“汪汪汪……”
一如既往的。
哮天犬看到梁天的時候,還是那一副嫉惡如仇的樣子,吼叫了幾聲,便又轉(zhuǎn)頭看向了已經(jīng)移植過來的蟠桃木。
移植的時候,梁天還特意換了更大的盆,不過蟠桃并沒有繼續(xù)長出來,還是原來的那一顆。
這哮天犬也是一直死死的盯著這顆蟠桃。
“有了!”梁天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辦法,他直接就將一顆蟠桃摘了下來,故意在哮天犬的面前晃動了兩下,“你是不是想要這玩意???”
“汪汪汪汪……”
看著梁天把蟠桃摘下來,哮天犬及其的激動,要不是被牢牢拴著,估計就要直接撲上來搶過梁天手上的蟠桃了。
梁天可不會讓它如愿的放肆,直接抽出了紫竹,他一手拿著蟠桃,一手拿著紫竹,陰險地笑了起來:“來吧,臭狗,紫竹和桃子,你想要選哪樣?”
看到梁天手里拿著紫竹,哮天犬那暴躁的脾氣收斂了許多,也許是因為懼怕紫竹的原因。
“對嘛,聽話就對了!”梁天開始計劃了起來,“哮天犬,我看你對這個桃子挺感興趣的,但是現(xiàn)在桃子在我的手上,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汪汪汪汪……”哮天犬非常兇悍,它的意思就是告訴梁天,絕對不可能答應他做交易的。
“行啊,不做交易也行。”梁天收起了桃子,同時也還收起了紫竹,“那要是這樣的話,我也就不等你主人二郎神想辦法過來把你接走了,干脆我直接讓孫悟空過來好了,上次他還說想宰了你拿你打打牙祭的?!?p> 一聽到孫悟空的名字,哈士奇模樣的哮天犬就表現(xiàn)出了驚恐萬分的表情。
果然是欺軟怕硬的狗東西!
一聽到孫悟空的名字就慫了。
“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聽我的,我就不會讓孫悟空過來,并且還把這個蟠桃給你,怎么樣?”梁天繼續(xù)發(fā)問,這要是被別人看見,指不定會認為梁天的腦子是不是秀逗了,居然跟一只狗談條件,不過,哮天犬猶豫了一下,便點了點頭,表示答應。
“好!”梁天立馬回應,“很簡單,我現(xiàn)在就把你放了,你只要在家里,守護好我家,等我回來以后,那這個桃子就是屬于你的,如果你有別的心思的話,那我可不只是要用紫竹揍你,還要直接聯(lián)系孫悟空了,懂了嗎?”
“汪汪汪……”哮天犬答應了。
“行!”梁天將哮天犬給松開了,“那你可得給我記住了!”
得到自由的哮天犬,狂奔亂跳了起來,再怎么說,它也是一個神仙狗,雖然不太喜歡梁天,但是怎么說他也是一條神仙狗,總不可能言而無信,反正在天上也是給二郎神當看門的,答應了梁天,那也只不過是重操舊業(yè)而已。
其實梁天早就想收復這哮天犬了,只是前段時間一直沒有時間,也覺得沒有什么必要,但是今天,他所遇到的事情,讓他覺得很有必要。
畢竟一個殺手能找到自己的家里,那就會有第二個,而自己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能待在家里的,萬一下次再來殺手的時候,沒有看到梁天,惱羞成怒對夏云裳動手,那梁天他不就成了罪人了嗎?
所以,現(xiàn)在有一條神仙狗給自己看家護院,倒也是別具一番風味,雖然它只是一條狗,但怎么說人家也是神仙狗,戰(zhàn)斗力可遠比普通的狗強上幾十倍,一般的殺手前來,哮天犬應該也能獨自一條狗解決掉。
這么一來的話,梁天也就放心的出去了,至少有哮天犬在,夏云裳不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了。
與此同時。
梁天收到了慕容若發(fā)來的消息。
“王偉才已經(jīng)被王州長叫回家了,尚一俊正在城南郊外的一處別墅當中,我一會把地址發(fā)給你。”
梁天回復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后就匆匆離開了。
……
此時。
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了。
根據(jù)慕容若發(fā)過來的地址,他來到了城南郊外的一處別墅外。
這里正是尚一俊所在的地方。
本來梁天想將尚一俊跟王偉才他們兩個人一鍋端的,可是王偉才被叫回家,還是有一大段距離的,所以考慮再三,梁天決定先找尚一俊。
尚一俊所在的別墅外面。
真不愧是尚家大公子,周圍還有不少的保鏢看家護院,看來商家對他的安危還是很是在乎的。
“那就拿這群人先熱熱身!”梁天笑著拿出了紫竹出來。
……
別墅的房間內(nèi)。
“啪嗒!”
尚一俊從床上坐了起來,光溜著上半身,點燃了一根香煙,吞云吐霧了起來。
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名女子正疲憊的躺在床上。
看著整個房間凌亂的樣子,想必這對狗男女肯定是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大戰(zhàn)’!
“哼!”尚一俊噴出一口濃烈的煙霧,不屑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梁天,你就跟這些女人一樣,還不是乖乖的讓我征服?”
此時的尚一俊還在沾沾自喜,以為血殺二十一已經(jīng)把梁天給弄死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外面的保鏢都被已經(jīng)被梁天一一收拾掉了。
“哦豁!”
房間的窗邊上,響起了梁天的聲音,“也就是說,你承認今天晚上到我家里去的殺手,是你請來的咯?”
“什么?”尚一俊轉(zhuǎn)頭看向窗戶,看到梁天的時候,嚇得手里的香煙都直接掉落在了地上,“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梁天譏笑,“哦也對,估計尚大少爺以為我應該死在家里了吧?”
“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尚一俊從床上跳了起來,“他們可是請了血殺二十一的瘋狂武士刀,價錢高的要命,怎么可能會這樣……”
“血殺二十一的瘋狂武士刀?”梁天現(xiàn)在才知道那個殺手的名字,不過對于他來說,知不知道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無所謂了,反正你馬上就是一個死人了!”
“你……你想干什么……”尚一俊驚恐萬分,“保鏢!保鏢,你們都死哪去了?”
他身邊的女人也被驚醒了,看到尚一俊驚恐的模樣,她也是慌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