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胡狗,你們韓爺爺來了!”韓德從后面殺了出來,直接攔下了強兵后期的赤龍。
“你個區(qū)區(qū)的強兵中期,也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啍,今天就讓你好好見識一下強兵后期的實力?!?p> 赤龍絲毫不在意身上的傷勢,持槍與韓德纏斗起來。
“呵,胡狗你就算是全盛時期,老子也是絲毫不懼!更何況你現(xiàn)在這幅落水狗的模樣!”
接著韓德的大斧大開大合,而赤龍原本想憑借自己的速度與韓德纏斗,無奈韓德不僅進攻游刃有余,防御也是滴水不漏。
二人纏斗了三四十個回合后,赤龍因為傷勢已經(jīng)慢慢的支撐不下去。
“不過癮!不過癮!早知道就去找那個強兵巔峰的老頭去了,你這個強兵后期一點都不過癮!”韓德不滿的嘲諷道。
而赤龍因為不斷加重的份勢,原本漲紅的臉開始迅速慘白下去,沒有力氣回應(yīng)韓德啦。
“是時候結(jié)束了!開山碎石。”韓德身后出現(xiàn)一把土黃色的巨斧,重重的向赤龍劈過去。
赤龍持槍放在身前格擋,巨斧虛影碰到赤龍的槍以后,立馬化作成了點點星辰,宛如夜空中的螢火蟲。
赤龍看見面前一團一團的土黃色光團,瞬時感覺不對勁,馬上就調(diào)轉(zhuǎn)馬頭準備逃跑。
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土黃色光團迅速變成了一塊塊的尖石砸向了赤龍,把赤龍連人帶馬砸成了肉泥。
韓德接著把大斧放在肩上,有點喘氣地說:“真是不堪一擊的對手,二當家要不要我再幫你解決一個!”
朱剛被韓德氣笑了:“好你個小子,要不是我之前把他打傷,就憑你的實力最多跟他打個平手,現(xiàn)在是怎么敢嘲諷老子的!你給我好好待著,看我如何殺雞屠狗!
斗戰(zhàn)狂棍!”
朱剛身后的巨猿虛影瞬間就和朱剛?cè)诤铣梢惑w。朱剛此時身上的肌肉瞬間暴漲,身形大了幾分,特別是健二頭肌都快比得上普通的鐵錘,全身上下充滿了爆裂感。
朱剛接著把齊眉棍揮得眼花繚亂,肉眼只能看見一道道棍影。
朱剛直接逼近重傷的赤狼,赤狼見狀只好慌忙地用雙刀抵擋。
乒乒乓乓的幾聲后,只見赤狼的雙刀直接被打飛,赤狼本人也直接被朱剛打中手臂落馬,馬踏而死。
中年男子此時齜牙咧嘴,顯得十分猙獰。
“不!”
“哼!別著急,現(xiàn)在就是你了!”朱剛回抽齊眉棍掃向中年男子,同時千百道虛影這一刻也瞬間和齊眉棍融合成一體,以不可阻擋之勢逼近中年男子。
咔嚓一聲,中年男子手中的大刀直接就被打碎了,中年男子也直接被朱剛橫腰打斷。
上半身掉落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在地上掙扎著,看著自己變成兩半的身體,顫顫巍巍的指著朱剛:“這.不..可...”還沒說完,就倒地斷了氣。
李傕滿意的笑了笑:“兄弟們,看來這個羌胡部落,快被朱剛兄弟殺破了膽,走近一點,讓我好好見識一下!”
李傕接著帶著人都來到了羌胡大營面前,看著城墻上畏手畏腳的羌胡戰(zhàn)士,不屑的說道:
“讓你們管事的出來說話!”
而城墻上的羌胡戰(zhàn)士面面相覷,不知該怎么辦。最后由一個比較年長的羌胡戰(zhàn)士站出來說:“你們何必假惺惺!我們的族長已經(jīng)死在了你們的手下,有膽子的就攻城啊!我就不信我們五丈高的城墻攔不住你們!”
“什么!你們族長已經(jīng)死了,這么不堪一擊的嗎!”
“哼!”年老的羌胡戰(zhàn)士不再理會李傕的嘲諷。
“不說話了?你不會以為這樣,我就沒有辦法治得你們了?我告訴你們,我根本不需要攻城,我就一直在城外呆著,你們誰敢出來,我就殺誰!我倒要看看你們怎么度過這個冬天!哈哈哈!”
年老的羌胡戰(zhàn)士這么一聽,臉色一下就變得很差。胡人很少有存糧過冬的時候,只有極少數(shù)的全年風調(diào)雨順的情況下,才有余糧。
但很明顯多災(zāi)多難的中平元年,根本不可能是極少數(shù)。之前北宮伯玉、李文侯侵略西涼,也有這方面的原因。但是當時因為是北宮伯玉、李文侯帶個頭,所以也是他們吃的肉,就算是剩下的湯也被眾多的中小羌族部落瓜分,赤色部落根本沒有撈到多少。
這就意味著他們?nèi)绻荒艹鋈ソ俾訚h家,是不可能撐過這個冬天的。
這時不僅僅是年老的羌胡戰(zhàn)士慌了神,其他人瞬時也慌成了一團。
年老的羌胡戰(zhàn)士想了想,咬咬牙,大力拍了一下城墻:“都給我住嘴!大敵當前,你們還想繼續(xù)亂下去不成!好等著他們上來割咱們的腦袋。”
這一下子瞬間就安靜了下來,貌似這個年老的羌胡戰(zhàn)士在赤色部落中具有一定的聲望。
見到眾人安靜下來的年老羌胡戰(zhàn)士,轉(zhuǎn)頭繼續(xù)對李傕說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們無冤無仇,又何必趕盡殺絕?”
李傕聽到這句話,當場笑出了聲:“哈哈哈,無冤無仇?趕盡殺絕?你們配說這句話嗎!不要告訴我北宮伯玉、李文侯帶頭侵略我大漢邊境的時候,你們沒有跟著一起來!我今天就是來有仇報仇的!”
“冤有頭,債有主!你們有種去找北宮伯玉、李文侯,欺負我們算什么本事!”
“我有沒有種?哈哈哈!那我問你,你有沒有種?你有種出來把我打退了,你有種出來砍了我的腦袋,你有種出來把我們殺的個片甲不留呀!”
年老的羌胡戰(zhàn)士愣愣的站在城墻上,其他的人更是低下頭不敢直視李傕。
李傕看著鴉雀無聲的眾人,便接著說道:“雖然你們該死,不過我還是準備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打開城門,只要你們臣服于我,以后聽從我的指揮,你們的部落就可以活下來!”
年老的羌胡戰(zhàn)士臉上出現(xiàn)了掙扎的神情:“我們憑什么相信你?如果打開城門,你又突然反悔,我們的部落就會瞬時間變成血海!”
“哦!那你跟我賭呀!跟我賭你們的部落能不能熬過這個冬天;賭當你們的族人忍受不了寒冷和饑餓的時候,會不會對他身邊的人下手;賭就算我不出手,你們的部落會不會變成易子而食的人間地獄!
我就問你,你敢嗎!
你敢和我賭嗎!”
年老的羌胡戰(zhàn)士舔了舔哆嗦的雙唇,最后無奈地說道:“去吧!打開大門,讓他們進來!”
說完便直接坐在了地上,眼神有點空洞的看著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