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被李天賜抱在懷里,她能感覺到他那雙有力的臂膀,還有寬闊的胸膛帶來的安全感……
如果不是他故意對她動手動腳,也沒有之前的事情,說不定她對他的印象會比現(xiàn)在更好。
況且,即使是現(xiàn)在,拋開剛才的所作所為,李天賜也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光是外表就已經(jīng)是百里挑一的人才了。
如果自己真的跟著他跑了……似乎也不是那么吃虧。
至少他的外表嚴格來說甚至都不比電視明星遜色多少,而且她敢肯定,李天賜帥氣是純天然的。
可是,家里的長輩絕對不同意她做這種事情。
因為他們希望的是能夠有一個男人入贅到白家,根本不希望她嫁出去。
她要是跟著李天賜跑了,就是私奔,是對家里的長輩大逆不道的一件事情。
白云疏一想到家里人的臉色就有些害怕,搖搖頭有些猶豫的說道:“不行,我不能跟你一起離開……”
李天賜一看白云疏的臉色,就猜到她估計心里十有八九已經(jīng)動搖了,只是礙于家里人才沒有馬上答應(yīng)。
“為什么?留在白家等一個上門女婿?你就這么聽他們的話?”李天賜的臉色有點失望的樣子。
“畢竟白家只有我一個獨生女?!卑自剖枰Я艘ё齑剑桓胰タ蠢钐熨n的臉色。
“正因為你是家里的獨生子女,所以家人寵你愛你,但是他們你愛你的前提卻是要你招一個上門女婿,而且還是一個你不愛、甚至沒見過面的男人!”
“而這些都是為了讓你的婚姻給白家?guī)砝?!?p> “他們有想過你的感受嗎?”李天賜突然逼近了白云疏,雙手輕輕地捧著她的臉,手上力道卻不容反抗,迫使她不得不抬起頭來。
白云疏仔細地回憶了下,從小到大別人有的她都有,沒有的她更有,簡直就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
可是父母雖然對她好但是卻總是給她很多壓力,很多時候甚至不顧她的感受……
她雖然擁有大多數(shù)難以享受的一切,但她卻過得不那么快樂。
看著白云疏閃爍的眼神,李天賜知道自己的話說動了她,于是他再接再厲:“愛情是要陪伴你一輩子的事情,不應(yīng)該將就,和一個不愛你也不懂你的人在一起……你怎么就不為自己想想?”
李天賜不僅說得苦口婆心,就連臉上流露的心疼也是真心實意,白云疏很容易就動搖了。
動搖動搖再動搖,這心里的圍墻不就塌了嗎?
何況李天賜的外表也的確叫人挑不出來毛病,身上還有很多讓白云疏覺得好奇的秘密,于是她決定試一試,反正又不是跟丑男私奔。
最終,白云疏咬著嘴唇點了點頭,伸出潔白纖長的小手放到了李天賜寬厚的掌心里。
李天賜緊緊握住了白云疏的手,嘴角忍不住上揚,笑容燦爛又迷人,看得白云疏有些晃眼。
“白小姐,你們……”那個年輕保安不知何時又回到了這里,沒想到李天賜和白云疏居然還在卿卿我我,一時愣住了。
李天賜連看都沒看年輕保安一眼,眼神堅定的對白云疏說道:“你想不想反悔?”
“不反悔?!卑自剖杩焖俚負u搖頭,表情異常的認真。
“行,那我就帶你走?!崩钐熨n笑了笑,拉著白云疏轉(zhuǎn)身就走。
年輕保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個人已經(jīng)手拉著手從他的面前走開了,當即他便立刻追了過去。
這兩個人這架勢明顯就是要私奔的節(jié)奏??!
要是讓他們跑了,自己這飯碗不僅端不穩(wěn)還要被摔了,那可不行!
為了不失去這份工作,年輕保安使出了劉翔沖刺的速度,緊隨其后。
周圍別的保安看到了也紛紛過來幫忙,這可嚇壞了白云疏。
“怎么辦?他們好像知道我們要離開的事情了?!卑自剖柁D(zhuǎn)頭看到身后追來的保安,忍不住驚慌失措起來。
“別怕,他們追不上的。”李天賜一臉自信的說道。
明明兩個人都在狂奔,可是李天賜說話卻一點都不喘氣。而白云疏在跑了一半路之后已經(jīng)氣喘吁吁了,腳步也慢了下來。
李天賜立刻白云疏將打橫抱了起來,動作十分輕松。
白云疏本來還擔心這樣反而會拖累李天賜,卻沒想到李天賜的體力這么好,抱著她也能面不改色的奔跑。
很快,李天賜就將身后的保安甩開了,出了高爾夫球場,門口有一輛車。
李天賜就開著這輛車把白云疏帶走了。
等保安氣喘吁吁的趕到時,只看到一串汽車的尾氣。
想追,已經(jīng)追不上了。
白云疏坐在副駕駛上,忍不住看著后視鏡里的情景,臉上露出既興奮又害怕的表情,喘著氣不確定的說道:“他們……應(yīng)該不會追過來了吧。”
“放心吧,他們根本追不上?!崩钐熨n輕松的控制著方向盤,表情顯得相當愉悅和自信。
而白云疏,竟然被這種自信吸引,目光落在李天賜的身上,半天都不舍得離開。
她還不知道李天賜會帶她去哪里,就這么迷迷糊糊,其實也是內(nèi)心深處想要任性的大膽一回。而情況也果然和她想得一樣刺激。
不過,追不上李天賜和白云疏的保安就悲催了。
只能打電話將這個壞消息告訴給白夫人,而且還要在電話里忍受著白夫人的大發(fā)雷霆,唉,誰讓他們這么沒用,居然眼睜睜看著李天賜和白云疏跑了。
“真是太好了,沒想到我們竟然成功了……”
剛剛逃跑出來的白云疏見后面沒了尾巴,不由松了一口氣。
雖然大喘著粗氣,可卻并不影響內(nèi)心的激動。
她還從來沒有逃跑過,也不敢做出忤逆家中長輩的事情。
“都怪你,不然的話我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她看著身旁的李天賜,嘴上雖然嬌嗔,但是卻并沒有去怪罪李天賜。
雖然李天賜故意挑撥自己,但是白云疏對于自己這種逃跑出來的行為卻自我感覺良好。
如同沖破籠罩著自己的網(wǎng)絡(luò)一樣。
總算是獲得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