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官主城。
“哥,真好,我們又可以在一個地方上學了?!?p> 長馨挽著袁長文,開心的笑著。
似乎,只要跟哥在一起,就是那么開心。
袁長文:“想起我們之前在草堂,我經常被老師喊到外面去罰站。然后,你就舉手說要上廁所,出來陪我一起。那個時候,我還記得你總是愛哭……時間過得真快,你都已經覺醒技能了?!?p> 長馨:“嘻嘻,愛哭的女孩子,長大才漂亮。所以,我就是漂漂亮亮的?!?p> 袁長文:“好,我們長馨最漂亮了?!?p> 兩人走在街上,不像兄妹,更像情侶。
不過,大家都知道,這兩人是兄妹,是天佑大人的兩個孩子。也知道,妹妹喜歡粘著哥哥,而哥哥總是將妹妹放在首位。
長馨:“咦?哥,你不去玉室么?”
袁長文看著玉室的大門,說:“你去吧,我不去了?!?p> 長馨嘟著嘴:“怎么了,哥?我們好不容易可以一起在玉室學習技能的各個方面,你……你不想跟我一起嗎?”
“傻瓜,怎么可能吶,哥當然想跟你在一起,一直在一起。但有時候……”袁長文似乎在調整措辭,也在思考應該怎樣解釋,“你知道在以前,男孩子覺醒技能,不僅僅意味著自己可以使用技能,也意味著馬上要去要塞進行戰(zhàn)斗。而女孩子覺醒技能,同樣意味著……意味著,要嫁人?!?p> 長馨:“哥,我才不要嫁人吶!”
袁長文笑笑:“我知道,我又沒說你現(xiàn)在嫁人。我只是說……對吧,這個趨勢一直在這里。我準備去當刑捕,之前刑堂全滅,現(xiàn)在刑捕還在招人……放心吧,到時候我來玉室接你放學?!?p> 長馨:“那,哥會不會娶一個女刑捕呢?”
袁長文:“你希望我娶一個女刑捕嗎?”
“不希望。”長馨的腦袋使勁搖,頭發(fā)都亂掉了。
袁長文笑道:“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么,哥不成親,然后就可以一直背著我們長馨放學?!?p> 長馨的臉上立刻露出笑容:“嘻嘻,哥要說話算話!”
袁長文微微整理一下長馨的發(fā)絲:“說話算話!你要好好練習技能,強身健體,哥以后的健康就交給你了喲!”
長馨毫不猶豫:“放心吧!”
…………
袁長文走在街上,朝刑堂走去。
刑堂全滅,但刑堂的框架還在。
抽調雷澤兩個大郡的刑捕,暫時負責主城刑堂的工作。
以及,招人。
自己14歲,快要15歲了。
袁長文自嘲的笑笑,時間過得真快。
甚至,自己有些同齡人,已經成親了。
而那一天,終究會到來的。
自己,也應該準備一下。
盡管,根本不知道怎樣準備。
…………
刑堂里一名刑捕坐在大門里,很明顯告訴所有人,要考刑捕先到這里來。
“來!下一個!”
袁長文走進刑堂。
刑捕:“名字,天賦,技能?!?p> “袁長文,天賦【天馬行空】,技能御劍術?!?p> 刑捕:“很好,拿著這張單子,左邊天賦,右邊技能。先去左邊,再去右邊?!?p> 袁長文拿著單子,很簡單,就是自己的名字天賦還有技能,只不過空白很多,是給考官填寫的。
左邊的屋子,考官坐在那里,一張大桌子,還有另外的凳子。
很明顯,那個凳子是給袁長文準備的。
考官:“來,袁長文是吧,說說,你為什么想當刑捕?”
袁長文一愣,為什么?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只是那一天終究會到來,而自己似乎應該有所準備。
正巧,刑捕全滅。
袁長文:“因為我想賺錢?!?p> 考官:“賺錢的工作不少,刑捕似乎并不是最賺錢的工作。”
袁長文:“因為我的天賦適合刑捕。推理能力可以訓練,但想象力沒法訓練。很多時候,刑堂面對的案件,并不明朗,想要推理也沒辦法。而想象力,可以找到方向?!?p> 考官:“但也又能浪費時間,在錯誤的方向。”
袁長文:“至少,我們排除了一個錯誤方向。”
考官:“哼,挺會說……你對刑堂的工作了解嗎?你對刑捕知道多少?”
袁長文:“幾乎不知道。”
考官:“那你來干什么?”
嗯?袁長文不明白。
不知道就不能來嗎?
難道,一定要知道刑捕的相關信息才能當刑捕?
這不是鬼扯嗎?
難道不是當了刑捕,所以我才知道刑捕究竟是作什么嗎?
這人腦子有問題吧。
袁長文:“我不明白你的問題。”
考官:“喲……你連問題都聽不明白,還當什么刑捕?”
袁長文:“你的問題本身并不成立……”
我自然也就不聽不懂。
考官:“你說說,我的問題怎么就不成立了吶?”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么。
袁長文:“你只是在用情緒質問我,但你的問題本身并不成立?!悄銇砀墒裁础?,這句話里的情緒,在表達,‘你不了解刑堂你不了解刑捕,為什么還要來當刑捕呢’。但這前后,并沒有因果關系。
就像‘你不了解蘋果,為什么還要吃蘋果呢’一樣,只會讓人覺得問題本身就很荒謬。你只是下意識的認為,我來應征刑捕就必須要對刑捕提前進行了解,但這個‘必須’來自哪里呢?
如果你的邏輯成立,做一行之前,必須對這一行有所了解。那么,整個人類文明就完蛋了,沒法前進分毫。因為第一個做某一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這一行要做些什么,也就沒有新的職業(yè)產生。
因為你能了解的,都只是過去已經發(fā)生了。沒人可以宣稱,自己了解某一個根本沒有發(fā)生的東西。所以,我不明白為什么我要先了解刑捕,才能來應征刑捕。更不理解,為什么這個因果關系已經在你的提問里面。
另外,如果我上面說的全錯,你只是單純的問我來干什么,那就更加詭異。因為很明顯,我是來應征刑捕的。所以,你的問題本身不成立,我也就不明白你的問題究竟想要問什么?!?p> 考官露出詭異的笑容:“嚯嚯!你是第一個敢跟考官這樣講話的……你是在說我弱智嗎?”
差不多吧,袁長文笑笑。
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跟弱智有什么區(qū)別?
似乎就像老爸說的那樣,大部分人只是被情緒推動,而不愿意去思考那些被情緒保護的內容。
袁長文笑笑,沒說話。
自己又不是白癡,剛才那段話,確實有點過火,但自己也是不吐不快。
如果這樣就拒絕自己成為刑捕,那也只能說自己跟刑捕沒有緣分。
而這種同事,似乎也沒有必要成為同事。
…………
歡樂堡。
“傳送個屁!”
堡主看著已經昏迷的兩人,躺在傳送陣中間,依舊無法傳送。
“這下好了,我還要照顧兩個昏迷的人。之前是照顧兩個醒著的人,現(xiàn)在……哎,我究竟是堡主還是保姆啊?!?p> 堡主搖搖頭,離開傳送陣,任由兩個人昏迷在這里。
“要醒來,至少是幾天后的事情了?!?p> …………
“你聽說了嗎?帥老把空間背包的研究,直接送給漢森了?!?p> “漢森?為什么?那不是我們奪天祭的仇人嗎?”
“是啊,帥老說我們之前的方向有問題,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樣。漢森殺了我們這么多人,就這樣算了?”
“哼!別人想怎樣,我不管。反正我要報仇,就算是帥老,也無法阻止我?!?p> “可是,我們能殺掉漢森嗎?上次的襲擊,靈淅也死在漢森手上?!?p> “哼!殺不了漢森,可以殺他女兒啊!正好,讓他嘗嘗,失去親人的滋味!”
小生慕容
越來越喜歡這個故事,有時候真的覺得小生自己寫得很好,謎一般的自戀不斷涌入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