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逸和涂闕看對方來硬的,不約而同地跟程伏對打起來。
沒想到程伏不僅速度快,武力也不弱。
謝南逸的輕功已經(jīng)是世間少有的了,涂闕武力值也是一等一的厲害,沒想到兩人聯(lián)手幾招下來也只是跟程伏打了個平手。
涂玨加入打斗,三人的聯(lián)合之勢才略微顯出一點點優(yōu)勢。
然后雙方各自被對方的攻擊打退兩步,剛站穩(wěn)腳跟,樓下的那群訓練有素的護衛(wèi)已經(jīng)飛上二樓,把幾人團團圍住,形成了合圍之勢。
幾人陷入兩難的境地:如果繼續(xù)打斗,明顯勝算不大,最后兩敗俱傷,還是會被帶走。
可如果就這樣束手就擒,跟他們?nèi)チ酥x家,等同于羊入虎口,還有更大的未知的危險等著他們。這樣一來,他們就相當于對方的人質(zhì),成為對方威脅白鳶的把柄。
“你們兩個還能聽到我的聲音嗎?白姐姐的傳聲符還有用嗎?”
涂玨在心里試探。
“能。”
“能。”
謝南逸和涂闕在心里回答。
三個人背靠背,站位呈三角形。
“幾位,還是不要負隅頑抗了,免得一會兒動起手來,手下沒個輕重的,再讓幾位受了傷?!?p> 程伏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勸告三人。
謝南逸笑道:“何必如此,有話好好說?!?p> 心里對涂玨、涂闕說:“我速度快,先把這些護衛(wèi)點了穴,你們兩個幫我拖住他?!?p> “好!”
“好!”
涂玨、涂闕心里答應(yīng)著,絲毫沒有猶豫的朝著程伏打去。
謝南逸如同一道殘影般,在這些武力上等卻速度遠不及他的護衛(wèi)之間穿梭,很快就將他們都定住了。
此時涂玨、涂闕兄妹兩人與程伏對打已經(jīng)落了下乘。
謝南逸沒有耽擱,解決完這些護衛(wèi)立刻轉(zhuǎn)身加入這邊的打斗。
“白姐姐我們聯(lián)系不上她。這樣拖下去如果對方待會兒來了增援,到時候大家都走不了。”
涂玨一邊打,一邊心里對他們說。
“不能這樣耽誤了。謝公子,你輕功最好,逃出去的勝算很大。我們拖住他,你先走,找到白姑娘再想法子救我們?!蓖筷I有了辦法。
謝南逸:“不行,這群人都是窮兇極惡的存在,你們被抓去就怕兇多吉少,要走一起走。”
涂闕:“兩害相較取其輕,謝兄不要再耽擱了......”
“別怕,有本姑娘罩著你們呢!”
涂闕話沒說完,身邊傳來一道清亮的女聲。
眾人轉(zhuǎn)頭一看,不是白鳶又是誰。
她話音沒落就對著程伏狠狠拍了一掌。
“噗!”
程伏被打得直吐血,連連向后踉蹌了幾步,跌靠在窗邊,幾乎要站不住了。
白鳶順手扔出一條繩子,繩子自動纏住了程伏,把程伏死死捆住了。
“阿鳶!”
“白姐姐!”
“白姑娘!”
三個人看見白鳶,滿臉激動,不約而同地喊出聲來。
“乖!”
白鳶大姐姐般伸手摸了摸涂玨的腦袋。
“阿鳶,你沒受傷吧?”
謝南逸上前就要拉住她查看情況。
白鳶止住他的動作,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笑著回答:“沒事兒,放心放心?!?p> 謝南逸左看看右看看,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白鳶的確不像是受了傷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
涂玨:“白姐姐,我們可擔心你了,要不是這群人突然過來,我們都要去找你了。幸好你平安回來了?!?p> 白鳶又摸了摸她的頭,以示安慰。
涂闕:“白姑娘,這些人怎么辦?這些人都是程家的護衛(wèi),那個被你打倒捆起來的人是程伏。”
說完,又把大致情況給白鳶講了一下。
白鳶聽完冷笑:“既然他們煞費苦心地設(shè)了鴻門宴,不去多掃人家的興?。∽匀皇侨タ纯礋狒[了。”
她看著程伏:“咱們只帶這個程伏就可以了,其余人不用管,扔在這里就行?!?p> 然后問程伏:“你主子不只是請我們?nèi)ズ炔璋??說一說在謝家弄了什么好東西等著我們呢?”
程伏呵呵一笑:“這位就是神通廣大的仙師白姑娘吧?今日一見,果然是手段高明?!?p> 白鳶靜靜看著他,并不言語。
程伏知道她這是在等自己回答她剛剛提出的問題,就接著說道:
“少爺?shù)拇_是這么說的,請幾位去府上喝茶,交個朋友。在下不過是一個下人,自然是主子怎么安排就怎么行事。”
涂玨:“這可真是有意思了,交朋友還能往死里跟我們動手。你們這朋友我們可交不起!”
白鳶抬起一只手,手指微動,程伏身上的繩子緩緩收緊,最后像是要連著衣服勒進他的肉里似的。
程伏疼得青筋直冒,臉和脖子通紅,豆大的汗珠往下落。
白鳶語氣平靜地問他:“你們府里藏著的那個高人是什么來歷?”
程伏此時已經(jīng)疼得滿眼血絲,閉了閉眼,死死咬緊牙關(guān),并不打算說。
白鳶見他口鼻已經(jīng)溢出了血,還是不肯說,冷笑:
“你倒是一條忠心的好狗!”
手一揮,繩子恢復(fù)到之前捆綁的狀態(tài)。
白鳶怕他自盡,順便給他施了個定身咒,讓他全身不得自由,不能動彈。
涂闕:“白姑娘,這個程伏可不簡單,我和謝兄聯(lián)起手來也只是堪堪和他打了個平手。
謝南逸點頭:“照理說,安西城這種地方不應(yīng)該有這種高手?!?p> 涂玨也跟著附和,表示這件事情不簡單。
白鳶挑眉:“他這里眼下是問不出來什么的,那些護衛(wèi)也不用指望他們知道些什么。安西城這水,可真是深不可測啊!”
涂玨有些擔心:“白姐姐,那咱們還去謝家嗎?”
白鳶斬釘截鐵,態(tài)度明確:“去。安西城是他們的地界兒,除非咱們現(xiàn)在就離開,否則只要是在城內(nèi),他們總能找到咱們?!?p> 謝南逸表示贊同:
“我同意阿鳶的看法?,F(xiàn)在去還能有些出其不意的效果,如果給了他們更多時間,反而是給他們機會去尋找更多對付咱們的方法?!?p> 涂玨和涂闕一聽,也覺得這樣行事更穩(wěn)妥些。
涂闕點頭:“事不宜遲,咱們現(xiàn)在就走,不能再耽擱了?!?p> 白鳶:“好?!?p> 然后抓起程伏的領(lǐng)子,袖子一揮,帶著謝南逸、涂玨、涂闕,轉(zhuǎn)瞬來到了之前打聽到的程方居住的謝家門前。
此時的謝家守衛(wèi)森嚴,比往常多了不止一倍的人馬,把整個謝家圍得如鐵桶一般,滴水不漏。
看到白鳶幾人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那些護衛(wèi)“刷”的把佩刀抽出來,紛紛對準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