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鳴聲從那禁忌中傳到街道上,使得每個人都停下了腳步,想看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處在被波及最嚴(yán)重的中央,秦九玄整副軀體差點被撕碎,還好有上古血脈加持,勉強能修復(fù)秦九玄所收到的傷害,右肩上的傷口被撕開,涌出鮮血,倒在對面的郝風(fēng)流可沒有像秦九玄這樣的防御,此刻昏死了過去。
秦九玄拔出地上的金錯刀,抵住了郝風(fēng)流的脖子,想讓他與這個世界告別時,傳出了一聲與此刻氣氛極為不符的聲音。
“圣上有旨,宣秦九玄為本次武道大會的冠軍,冠軍快住手,他可是錦衣衛(wèi)總指揮使。”
此時的人群如同炸雷一般
“什么,這少年郎竟逼得錦衣衛(wèi)總指揮使與其同歸于盡,這要成長起來可了不得了,我西嵐許久沒出過此等人才了?!?p> 秦九玄停下手中的行為,朝著那宣旨的太監(jiān)跪了下去,接下了這道圣旨。
令人打開禁忌,黎陸瑜第一個撲到了秦九玄身上,也不顧自己身上不菲的衣服被鮮血染紅了,只是像一個差點被搶去心愛之物的小女孩般,抱著秦九玄痛哭。
“哭什么,我又沒死?!鼻鼐判p輕的摸著黎陸瑜的頭,輕聲安慰著。
簡單包扎過后,秦九玄被那宣旨的太監(jiān)叫了過去
“咱家也是剛得到風(fēng)聲,秦世子的仕途要來了。”秦九玄眼睛都沒眨,就知道這太監(jiān)的意思,從懷中掏出一個大荷包,放入了太監(jiān)的懷里。
“謝世子爺賞賜,這西嵐馬上就要有仗打了,咱秦國公前日剛被叫進(jìn)宮去,秦世子就贏了郝指揮使成了當(dāng)之無愧的冠軍,可能真就應(yīng)了那句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了,剩下的咱家就不多說了,提前恭喜秦世子前程似錦了?!?p> 說完,那太監(jiān)就離開了秦九玄,生怕秦九玄身上的鮮血染到自己。
翌日,沐少逸的酒館內(nèi)
“疼疼疼,疼”秦九玄倒抽著冷氣,被黎陸瑜上藥絕對不是一種享受,不乏稱其為折磨。
“一個大老爺們喊什么疼,逞能的時候怎么不說疼呢?多給你上一些好藥,省著留下一身傷痕。”
“男兒,嘶,哪個能打的男兒不是一身傷痕?!?p> 好不容易上完了藥,就聽那門外腳步聲錯亂,卻沒一人進(jìn)這房門。
“秦世子和世子妃能否快些,皇帝詔你進(jìn)宮呢。”門外傳來了昨日宦官的聲音,秦九玄想都沒想就知道自己被別人誤會了,便拍了一下黎陸瑜的屁股,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走出了房間。
紫禁城內(nèi),秦九玄在宦官的帶領(lǐng)下進(jìn)了西嵐皇帝負(fù)責(zé)召見外臣的武英殿內(nèi)等候。
“臣秦九玄叩見皇上”
“平身,劉瑾,給秦愛卿賜個錦墩”
顯然叫劉瑾的太監(jiān)辦事十分麻利,秦九玄剛起身,錦墩就放到了秦九玄的身旁,雖說賜了秦九玄錦墩,但秦九玄整個人卻不敢坐滿,只是搭了個邊緣。
“臣,秦明叩見皇上”
沒到一杯茶的功夫,秦明也被召進(jìn)了武英殿內(nèi)。
父子倆相視一笑,秦明就到了秦九玄的對面。
“來人,把賞給秦世子的東西拿上來”
從屏風(fēng)后走出兩個宦官,抬著個錦盤放到了秦九玄面前。
“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掀開遮住錦盤的黃布,展現(xiàn)在秦九玄面前最明顯的就是件蟒袍。
秦九玄恭敬的端起了面前的蟒袍,不由得令他心中一驚,那玄色窄袖蟒袍袖口處鑲繡金線,腰間的位置則是一條朱紅白玉腰帶,上掛白玉玲瓏腰佩,而那玉佩上赫然寫著遼東指揮使,五個鎏金大字,一旁的秦明見自己兒子愣在那不符禮儀,便走到一旁拉了拉秦九玄的衣角,示意他謝主隆恩。
“來人,把屏風(fēng)撤了,讓我看看我未來的肱骨之臣?!?p> 撤掉屏風(fēng)后,那皇帝對秦九玄說到
“你就和你的父親一同解決掉北方的叛亂吧?!?p> 面前的男人逐漸轉(zhuǎn)過身來,龍袍加在他身上完美的展示出一種上位者的風(fēng)采,實力的強大令周圍的空氣變得稀薄,充斥著屬于那男人獨一無二的靈力,周圍渾濁的空氣吸入秦九玄的鼻腔中,壓在肺里十分不舒服,幾息后秦九玄才逐漸從剛才巨大的壓力中緩和過來。
“把頭抬起來,讓朕好好瞧瞧你”
那男人富有威嚴(yán)的聲音中多了一份玩味。秦九玄只好緩緩的抬起頭來,看到了一張極為俊俏的面龐。那面孔也在好奇的打量著秦九玄,兩者四目相對。
這時再仔細(xì)打量邢鐵手里,正把玩著一對上千年的靈獸核晶。
“朕累了,你退下吧”
說罷,邢鐵象征性的漏出了幾分疲憊,朝著身旁的宦官揮了揮手,示意帶自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