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正是郝強的父親,郝風(fēng)流。那古戰(zhàn)場外圍怎可能兇險到自己兒子會丟了性命,派遣錦衣衛(wèi)前去查詢,從恰巧路過的人口中探出了秦九玄。雖然這事一直被秦明和沐少逸壓著沒辦法告知,但今天,卻讓郝風(fēng)流找到了機會。
由于這武道大會是錦衣衛(wèi)舉辦的,只要郝風(fēng)流動動手腳,秦九玄就不可能活著回去。
畫面一轉(zhuǎn),回到此刻場上,兩人開始相互打量,秦九玄沒見過如此弱的武者,而另一人則從未見過面對自己如此淡定的少年,便先發(fā)動手,想要占得先機。
匕首上還帶著那少年的余溫,劃向秦九玄,秦九玄也沒動用靈力。倆人身影錯過,秦九玄拔刀砍向這人的脖子,此人橫過匕首要擋,卻直接被秦九玄一刀斬斷,慌忙中躲過即將劃向脖子的刀刃卻轉(zhuǎn)過身來被身前的秦九玄搶先一步,一拳將其打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只需一拳,秦九玄就擊敗了郝風(fēng)流第一輪給自己安排的“特殊照顧”
“真沒意思,還以為有多強,我連靈力還沒用?!鼻鼐判u了搖頭,將那少年踢下了臺。
“少爺,你何時有這么強硬的武功?”
“跟龍虎山老道士學(xué)的,你要是答應(yīng)我一輩子不娶妻,我就教你”天色還不算晚,后面還有十幾組比賽沒完,秦九玄閑著無聊,就與蹲在一旁的秦甲閑聊起來。
“那我可不學(xué),我娘說了,男人就是用來播種的,你連田都不給我,我怎么播種?!?p> 你小子懂得還挺多,秦九玄用手指抵了抵秦甲的頭顱。
“誒,邢兄,你的對手是誰?。俊鼻鼐判δ切险疬€是有幾分好感的,此刻看著他無聊到假寐,便想與他找點話題,畢竟與未來親王走的近些還是沒什么不妥的。
“哦,不得一提,是個從鄉(xiāng)下來的窮小子,實力沒多強到天天想著出人頭地,就不勞煩秦兄費心了?!?p> “鄉(xiāng)下來的,我懂了”說完倆人相覷一笑,笑的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秦九玄,你笑什么呢,這么猥瑣”一旁同樣無聊的魏千凌也想加入秦九玄的話題。
“秦兄,這位是……”
“魏國公的大女兒,魏千凌”秦九玄搶先一步報出魏千凌的身份,然后還悄悄湊到邢震的耳邊說了一句,倆人笑的更猥瑣了。
“秦九玄,你說什么了?”魏千凌耳旁紅的仿佛能滴出血來。
“秦兄說你還是個閨中待嫁的黃花大閨女?!?p> “秦,九,玄,你也太猥瑣了,不和你們說話了?!蔽呵Я杓泵Π涯樲D(zhuǎn)了過去,生怕被秦九玄和邢震看出什么。
“下一場,邢震對陳月生”
太監(jiān)獨有的公鴨嗓回蕩在每個人的耳邊。
“秦兄,等我?guī)追昼姡缓笪覀兘又懻撃莻€王公家的小姐長得更水靈”
“等你?!蹦切险饎傓D(zhuǎn)過身去,秦九玄就回復(fù)了那永遠不會笑一般的表情,開始沉思。
場上兩人打的有來有回,顯然那邢震不是那些用靈藥喂出來的廢物一般,甚至身上能聚集出幾分戰(zhàn)意。
三招過后,那名叫陳月生的顯然靈力沒有邢震兇狠,被打倒在地吐血爬不起來。
“還不投降,那就給我死”說著,那邢震耍了個劍花,眼眸通紅,要殺了陳月生。
秦九玄隨手搶過秦甲手中的石子,彈向邢震的劍刃,讓本來就必死的陳月生留了條命,但喘氣聲越發(fā)沉重也活不了多久!
“邢兄這么大殺氣可不好啊,染了這蟒袍一身血可是不合算,說好三息后就回來喝茶,這都五息了”在場本來沸騰的人群忽然變得安靜。
秦九玄本來不想救那陳月生,可在陳月生彌留之際秦九玄看到了那少年與當(dāng)初自己一般的堅韌,便心生善念將其救下。
“秦甲,去給他扔一瓶療傷的藥,是死是活與我秦九玄無關(guān)。”
秦甲在包裹里翻找了半天,小心翼翼的掏出一瓶上品靈藥,走到場上陳月生的身邊,扶起身來,把藥給他喂下,將其拖到了場外,便再也不管那陳月生的死活。
這邊的邢震臉色有些不好看,并不是因為秦九玄救下了陳月生,而是秦九玄只憑一枚石子,就能打歪自己的攻勢,兩人的修為注定不在一個水平,但礙于面子,又不好意思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