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小心翼翼地將她臉上的妝容小心翼翼地擦拭掉之后,又拿了一條溫熱的濕毛巾幫她擦了擦臉。
期間,女孩子微微動了動,但卻并沒有醒過來。
做完這一切之后,他又繼續(xù)坐在她的旁邊,有些癡癡地盯著她的睡顏看著。
他之前跟家里關系一直不和,已經(jīng)離開孟家,獨自生活很多年了。
一個多月前,他父親找到他,坦誠地說出自己已經(jīng)時日不多了,希望他能回到時盛集團。
他對于這個風流成性,害得母親悲慘離世的父親,并無半分憐惜之情。
但時盛集團也是母親的半生心血,他不忍母親的心血被毀。
最終答應了他的父親,正式進入了時盛集團,管理這個諾大的集團。
他一向低調,又加上對于接手時盛這件事還沒有徹底下定決心。
這一個月,他很少去公司,有什么事情都是助理周政處理的。
所以整個公司的人都沒有人見過他的真容,他也成為大家口中八卦的神秘太子爺。
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遇到同樣在時盛的許漫,這應該是他最大的驚喜了吧。
孟星河不知不覺想起了他第一次見到女孩子的時候。
那應該是他人生中最灰暗的時刻。
他的父親風流成性,母親因此患上了抑郁癥,某天晚上吞了一整瓶的安眠藥。
雖然她最后被搶救回來了,但是身體里面多個器官衰竭。
從此之后,只能躺在醫(yī)院里,靠各種儀器維持生命。
父親卻并沒有因為母親的出事而有所收斂,依舊每天出入各種場合。
那時的他受到父母關系的影響,也得了輕微的抑郁癥。
他從孟家離開,漫無目的地開始流浪。
這個世界對他來說都沒有任何的意義了,直到遇到了她……
孟星河在酒店的房間里面一直呆到黎明時分,才緩緩起身離開。
經(jīng)過這一晚上的思考,他想好了。
他想重新追回她。
不過依著女孩子的脾氣,應該不會輕易接受他。
……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的緣故,許漫這一晚睡的很熟。
睜開眼時,她卻一下子懵了。
看這裝飾,這里一看就是一家高檔的酒店房間。
誰能告訴她,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她有些慌亂地從床上爬了起來,直接沖到了洗手間的鏡子前。
還好身上的衣服都還整整齊齊的,身上也沒有什么可疑的痕跡。
許漫想了想,既然她能夠堅持著卸完妝再睡覺,說明她當時還是有意識的。
這個酒店房間應該就是她自己開的。
今天還是工作日,眼看著就要到她上班的時間了,許漫也顧不得想太多了。
她對著鏡子洗了一把臉,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去公司上班之前,她先去了宿舍里面將昨天晚上穿的禮服給換了下來。
她剛從南臨市來到江城,暫時住在公司最基層員工的宿舍里。
這是一個小小的四人間,環(huán)境簡陋而又嘈雜。
許漫很快就換好了衣服,連早飯都沒有來得及吃就趕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