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函舟?誰呀?”
葉凌月將疑惑的目光轉(zhuǎn)向了夜寒淵。
“娘子,就被你打的親爹不都認識了的那個……”
夜寒淵還朝著杜函舟倒下的方向看了看。
被打的,是真慘??!
“什么!爾等宵小之輩,打了杜函舟也就罷了,害怕就直說,還不敢承認!”
“不敢承認就不敢承認,還裝不認識!”
“鬧呢!這永州城就這么大,誰不認得我們哥幾個!”
“還真不認識!”葉凌月?lián)u了搖頭。
葉凌月之前從未踏足永夜皇朝,前世這幾個人也都不是什么風(fēng)云人物。
因此葉凌月完全沒有印象,也十分正常。
“裝!接著裝!”沐潤澤穿著粗氣上前來指著葉凌月。
“二花,這兩個人肯定是目的不純,裝的也太假了,連咱們幾個都不認識?!?p> “如此賊人,踏足永州城,必定是有所圖!”
說著說著,這方向完全就偏了。
葉寒淵滿臉的黑線,他怎么就不知道在永夜皇朝里都長出了這么一群奇葩貨來?
偏生華鈺還一副深以為然的模樣。
“說的是,此二人徘徊在我珍寶閣前,必定是要對我珍寶閣不利!”
“來人!”
華鈺霸氣一聲喊,身后來了數(shù)十名護衛(wèi)。
“看見沒有,我們這么多人,你們兩個,都別想跑!”沐潤澤背靠大樹好乘涼一般的來了底氣。
這兩個人當街行兇,打了杜函舟就想跑,沒門!
“當街就敢行兇,打的還是老杜,老子要是不站出來,是不是都覺得永州城無人了!”
呸!他實在是太夠兄弟了!
“就你們幾個,真拿出去才是永州城無人了!”葉寒淵冷聲呵斥道。
眸中盡是攝人的冷意,驚得沐潤澤立即躲在了華鈺的身后。
葉寒淵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幾個人好歹也是出自永夜皇朝的世家大族。
竟是如此做派?
這幾大家族,真是教子無方!
“你,你你……你什么人,當街行兇,還敢如此猖狂?”沐潤澤躲在華鈺身后質(zhì)問道。
而華鈺,躲在了眾護衛(wèi)身后。
“將你們教養(yǎng)成這樣,四大家族真是教子無方!”
“胡扯!污蔑!”
沐潤澤勇士一般的站了出來。
“你算老幾?在這兒充什么老大,還敢說我爹教子無方?”
“你這么小就出來亂撩女子,我還沒說你爹教子無方呢!”
膽肥了?活膩了?
夜寒淵深吸一口氣,真相當街就解決了這幾個貨。
“看清楚!”
夜寒淵手持一枚漆黑如墨的玄鐵令牌。
“哈哈……”
本還覺得小公子氣勢駭人的沐潤澤,瞧見夜寒淵手中的令牌,反倒是哈哈大笑起來。
“誰人不知道永平王如今尚未婚配,哪來的你這么大的兒子,還永平王的令牌!”
“我呵呵噠,你拿誰的令牌都沒用!”
馬上就要把這小子打的跪地叫爹爹,給老杜報仇。
正亢奮著的沐潤澤被華鈺一拉拉了過去。
“你拉我干什么,老子要給老杜報仇去?!?p> “冷靜,先冷靜……”
“老杜都這樣了,冷靜個鬼!”
說著又要沖出去。
華鈺眼疾手快的拉住沐潤澤,小聲提醒道:“是真的?!?p> “什么真的,它就是鐵焊的,也不頂用!”
總之一句話,天塌下來,都要給老杜報仇!
“那令牌是真的!”
蠢貨!
非逼得人說的那么大聲!
結(jié)果護衛(wèi)也不敢上前了,紛紛退到了主子后面……
一時間,場面相當之滑稽。
開玩笑,永平王的小公子,誰敢招惹!
誰不知道永平王就是整個永夜皇朝都能橫著走的人物。
國師都不敢輕易招惹,更何況他們這群小人物。
這簡直就是在作死的邊緣瘋狂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