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司空還未走近主屋,門外站著的手持重箭的官兵已經(jīng)將莫司空攔了下來,行禮道“莫司空,太師大人還未起身!請您稍等片刻!”
“噢?卑職并不是想要打擾大人的美夢,只是這都午時已過,太師怕要是睡糜了,餓著肚子就不好了!勞煩通報(bào)一聲,是不是要送些朝食進(jìn)去呢?”
莫司空并沒有繼續(xù)上前,而是眼中帶笑的說道,句句為太師考慮。
“這......”剛剛答話的官兵有些為難,回頭看了眼身旁的同伴,似是在商量著。
突然,主屋的門被嘭的一下打開了,可能是開的太猛,那扇門被抨擊的來回作響。周圍的官兵立刻下跪行禮。
莫司空見狀趕緊跑上前行禮道“喲!可是剛剛卑職的言語吵醒了大人了?該死該死!大人你昨夜?大人您這是?這是?”
莫司空抬起頭在他眼前五步開外的太師大人陰沉沉的一張臉,一雙小眼下全是烏青,比自己眼下的還要重些,從遠(yuǎn)處看還真不知大人到底是睜眼還是閉眼。
難道是太辛苦一夜未眠?本就油膩的大臉此刻凹著雙眼掛著橫肉,唇色有些發(fā)紫,臉色嚴(yán)肅里帶著幾分怒氣,身上的衣衫不整,只是站在門口盯著院子里的那棵楓葉樹。
“大人?太師大人?”莫司空膽戰(zhàn)心驚的抖著嗓音叫了幾聲。
“餓了,送些朝食過來!”那體圓肚大的太師只丟下這句話便又轉(zhuǎn)身關(guān)上房門。留下一群人在原地發(fā)愣。
門前的兩個官兵最先回過神站起來朝著莫司空行禮“太師大人說餓了,勞煩莫司空去準(zhǔn)備朝食吧!”
“??!啊!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說罷莫司空也是一頭霧水的轉(zhuǎn)身前往廚堂,這一路他都沒想明白剛剛太師大人那神情是什么個意思。
不過多時,朝食就已送到主屋的桌上。太師還是繃著一張油膩的大臉,坐在桌前并沒有動手,而是橫著眼看向床帷帳子里有個瑟瑟發(fā)抖的身影遂道“你過來,替我更衣,布菜!”
此話一出,床帷帳子被一雙纖弱的雙手掀開,里面出來一披頭散發(fā)衣衫不整的女子,唯唯諾諾的低頭上前替太師穿上中衣和外袍。
又跪在地上伏侍穿鞋。太師瞧著這女子伏侍人的功夫還算可以便整理著衣領(lǐng),面色有些放松,一屁股坐下后道“布菜!”
女子縷了下額前頭發(fā),還是低著頭上前,布了幾道菜,瞧見到桌旁有精致的酒杯遂倒了杯酒呈給眼前的矮胖男子。
誰知太師瞧見那杯酒便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一切,想起那極具魅惑的女子?不!男子?想起那雙不屑的表情,仿佛捏死螞蟻一樣的藐視。
剛剛放松的面色又緊繃了起來,眼色也愈來愈猙獰,只見他放在筷子,用力朝著那女子的臉啪的就是一巴掌。
女子瞬間痛苦趴倒在地,捂著半邊臉,嘴角流出一絲鮮血,可她沒有言語,隱忍著淚水,小聲的呻吟,也不敢抬頭怕再惹怒眼前的矮胖男子。
可誰知太師越打越氣,似乎是找到什么發(fā)泄的出口,蹬開桌子上前抓住那女子蓬亂的長發(fā),把她的頭撞向旁邊的圓木柱。
瞪著一雙黑色的眼珠子,嘴里還念念有詞“下賤坯子!賤人!敢瞧不起本太師?嗯?賤人!都是賤人!”索性還不過癮便開始撕扯那女子的長裙衣領(lǐng)。
女子掙扎著哭出了聲求饒著,可身后是太師卻越是興奮變態(tài)的發(fā)泄笑聲。不一會他打累了,撕疲了,氣喘吁吁的爬了起來,靠在床沿邊扯著衣領(lǐng)道“怎么這么熱!伺候我沐?。 ?p> 還在地上躺著的女子,額頭已經(jīng)有鮮血滲出,她哽咽著捂著傷口,遮遮掩掩自己被撕破的長裙,轉(zhuǎn)身一瘸一拐的走到屏風(fēng)后收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