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陷害忠良
鳳知洛別過頭,對上他冰冷的眸子,冷笑道,“李將軍還真是什么都知道,不過李將軍你若是想要讓人攀咬本王,這事是不是做的太假了些?”
此言一出,引得眾人震驚。
難不成其中還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皇帝恨不得將他抓進(jìn)大牢,可一想到他手里的兵權(quán),不免有些忌憚。
一旦鳳知洛被抓,他的那些人定會向皇帝討一個公道,到那時候鳳朝那才是免不了一場戰(zhàn)爭。
“本將軍只是據(jù)實(shí)說話,并沒有做什么假?!?p> 鳳知洛冷哼一聲,疾言厲色朝著李勇怒喝道,“你敢這樣對本王說話,誰給你的膽子!”
李勇被他的強(qiáng)大氣場震懾,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低著頭瞄了一眼高高在上的皇帝。
“李勇你怎么能這樣對攝政王說話,還不快退下!”皇帝站起身來,踱步走到張明生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朕問你,攝政王果真是與盧原勾結(jié)的?”
這二人一唱一和,就是為了將鳳知洛拉下馬。
張明生一個勁的攀咬鳳知洛,并將鳳知洛如何交代盧原,如何到盧原府上的,都一五一十的說的出來,添油加醋唯恐天下不亂。
“張明生,你敢陷害本王!”
鳳知洛再也聽不下去了,暴怒。
誰能料到,堂堂攝政王居然會被一個家奴陷害,還是當(dāng)著這么多滿朝文武的面。
一個家奴,哪里來的膽子?
張明生叫苦不迭,接連叩頭,哭哭啼啼的說道,“王爺恕罪,王爺小的也是為了活命皇上已經(jīng)知道了您和我家老爺密謀,您還是招了吧。我家老爺為了您已經(jīng)下了大牢,您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家老爺被問罪啊。那些遼國使臣就是您讓殺的,還說什么只要是殺了遼國使臣,兩國必起戰(zhàn)事……”
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像是真的似的。
鳳知洛與刑部尚書盧原有交往,不過從來不通過書信。
凡是鳳知洛有事總是會派人與盧原接洽,別人不得而知。
皇帝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攝政王你怎么能這樣做,實(shí)在是太讓朕失望了?!?p> “本王做過的一定會認(rèn),沒有做過的絕不會認(rèn)!”鳳知洛端坐在椅子上,冷眼掃了一眼眾人,冷聲道,“本王若是想要發(fā)動戰(zhàn)爭那又如何,如何會用這等卑劣的手段!”
“你,你這是要?dú)馑离薏怀桑瑥慕裉炱鹉悴槐厝雽m參與政務(wù),軍務(wù)也暫時放一放,朕會派人查清楚,倘若是有人膽敢陷害你,朕一定會嚴(yán)加處置!來人。送攝政王回府!”
鳳知洛拂袖而去,異常的冷漠。
扳不倒他,便想到了這種卑劣的手段。
禁衛(wèi)軍將鳳知洛送出皇宮,本想著按照皇帝的命令讓他乖乖的回府,沒想到這才剛剛出宮門,鳳知洛便跳上馬,前往大理寺。
“攝政王,攝政王……”
禁衛(wèi)軍追到了大理寺,在門口堵截他。
“皇上有旨,您必須回到王府?!?p> 鳳知洛冷漠的看著他們,低聲道,“滾!”
幾人面面相覷,恭敬地退下。
他們那一個不知道鳳知洛的脾氣,就連皇帝也要讓他三分更何況是他們這些小嘍啰。一個個乖乖的退下,不敢跟他硬碰硬。
鳳知洛闖進(jìn)大理寺,徑直來到了大理寺牢房。
大理寺卿在得知鳳知洛來了以后,急忙丟下手中的公務(wù),火急火燎的趕到大牢。
“你是什么人?”
甲一掏出令牌,獄卒慌忙跪下,甲一當(dāng)即命令獄卒將他們帶到關(guān)押盧原的牢房。
距離事發(fā)不過是兩個時辰,大理寺和都察院便已經(jīng)找到了有關(guān)盧原與遼國使臣暗通溝渠的罪證,事情未免發(fā)展的太快了些。
關(guān)押在大牢里的盧原奄奄一息,身上滿是傷痕,躺在炕上仰著頭看著天花板落淚。
“盧原。”
大牢里的人一聽,急忙爬起身來一股陣痛傳來讓他忍不住叫出聲來,一抬眸借著微弱的光看到了來人正是鳳知洛,兩眼放光跪爬到鳳知洛面前,直直磕了幾個響頭。
“王爺……”
鳳知洛勒令獄卒將房門打開,眼前的盧原被打的不成人形,身上流淌著血,整個人就像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似的,衣衫襤褸頭發(fā)蓬亂,根本看不出他就是當(dāng)初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刑部尚書。
堂堂刑部堂官,居然被打成了這幅模樣。
“他們對你用刑?”
盧原微微頜首,老淚縱橫,“老臣何時有與遼國使臣勾結(jié),更沒有殺人。那具尸體在老臣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后花園水池中,老臣還未來得及查明那人的身份,李勇就帶人闖進(jìn)了老臣家中,非要說老臣與遼國人勾結(jié)。將老臣抓了進(jìn)來,逼迫老臣說出是何人指使?!?p> “老臣到現(xiàn)在還是一頭霧水,老臣并沒有說什么,那些人就已經(jīng)寫好了老臣的罪證,還將您拉扯了進(jìn)來,老臣跟他們理論,他們便對老臣用刑……”
那一具尸體是怎么出現(xiàn)在盧原府上的?
李勇來的如此及時,好像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盧原府上會有命案發(fā)生。
鳳知洛回想起宋開景說的話,看來這其中的事也只有宋開景能給他一個解釋。
“本王知道了,本王一定會將罪魁禍?zhǔn)拙境鰜磉€你一個公道。”鳳知洛將他攙扶起身,看著他手指甲蓋都被拔了,整只手血肉模糊,很是瘆人,眉頭緊鎖感慨萬千,“你告訴本王,張明生是何許人也,他為何要陷害你與本王?”
這要是換做了其他人,怕是早就認(rèn)了罪。
而盧原直到現(xiàn)在還堅持著自己沒有罪,更沒有殺人,沒有與遼國使臣有過任何的往來。
盧原在腦海里仔細(xì)的想了想,“王爺,張明生是老臣家中的老家人,這人心術(shù)不正,老臣在不久前發(fā)現(xiàn)他與李勇走的甚為密切,在李勇處得到了二十萬兩銀子老臣知道以后想要將他逐出家門,可是還沒來得及做這件事。”
“王爺,您要小心提防這個李勇啊,他野心勃勃而且不是什么善類。老臣懷疑這是皇上的意思,王爺要想澄清,除非找遼國使臣宋開景問清楚,讓他出來作證。要不然皇上很有可能會用這件事來敗壞王爺?shù)拿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