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動刑
“既是知道,為何還敢對柔然公主動刑!”鳳知洛一記刀眼掃過,不怒自威,“本王看你這尚書不想當(dāng)了,想要做我朝罪人!”
“不不不,下官不敢下官不敢。下官只是遵照律法辦事,那樂陽公主膽大包天竟然敢詛咒皇后,這是滔天大罪。下官已經(jīng)找來了證據(jù),可以證明便是她對皇后娘娘下了詛咒。王爺,下官,下官……”
劉文全慌慌張張的跪下,不停的叩頭。
滿朝文武都知道鳳知洛是一個“冷面在”,即便是皇帝對他也是禮讓三分。文武百官想要結(jié)交他,對他是又敬又怕。
鳳知洛看向一旁的白沫沫,“本王問你,劉文全所言可是真的!”
白沫沫不卑不亢,嚴(yán)肅道,“樂陽來到京都城時間并不長,在此處更是孤苦伶仃,如何下的詛咒。那些所謂的證據(jù),樂陽更是見都沒見過,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樂陽還想問一問,難道貴國就是這樣對待兩國友好的?”
義憤填膺的話語聲,響徹整個刑部大堂。
鳳知洛站起身來,冷不丁的督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劉文全,“放了她!”
“王爺……這可是……”
“可是什么!”
鳳知洛不容置疑的話,震懾著劉文全。
只見劉文全渾身發(fā)顫,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趴跪在地上,“下官遵命,下官遵命?!闭f著急忙站起身來,吩咐衙役將刑具拿下去,親自來到白沫沫跟前,“下官糊涂,公主您可以離開了。”
鳳知洛的三言兩語,比她千言萬語還有有用。
白沫沫解除了危機(jī),拜謝鳳知洛之后,便出了衙門大堂。
兩人就像是不認(rèn)識似的,像極了陌生人。
鳳知洛放了白沫沫之后,并沒有多待,當(dāng)著劉文全的面大步流星的離開。甲一、甲二急忙跟上他的步伐。
一場鬧劇,就這樣草草收場。
劉文全見人都走了以后,下意識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深深地舒了一口氣,“王爺怎么會突然來了,這活可真不是人干的?!?p> “大人……”
“躲在本官身后做什么,你要把本官給嚇出魂??!”
書吏急忙賠了不是,急忙說道,“大人現(xiàn)在王爺把人給放了,這無疑是給了大人喘息脫手的機(jī)會。這事兒應(yīng)該盡快的稟報(bào)皇上,要不然待皇上知道了之后,降罪,大人可是有理說不清了?!?p> 劉文全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急忙命人準(zhǔn)備了轎子前往皇宮。
他一個刑部堂官,官居一品,可在鳳知洛面前就是一只螻蟻。
轟動一時的詛咒案,因?yàn)轼P知洛的到來,落下了帷幕。
人們不知道白沫沫是否真的是詛咒皇后之人,卻也知道鳳知洛這樣做是為了兩國之間的友好。
這里的人哪里知道白沫沫的真實(shí)身份,只是將她當(dāng)成了柔然公主。
懲處她,便是公開與柔然為敵。
鳳知洛回到了王府,不多時白沫沫悄悄地從后門進(jìn)入,熟門熟路的不費(fèi)吹灰之力便來到了鳳知洛的書房。
“屬下該死,還請主子降罪!”白沫沫剛一進(jìn)門便直接單膝跪下,拱起手抱拳恭敬地說著。
鳳知洛冷哼一聲,“你還知道你有罪,你該知道你做事有多么的荒唐!”
“主子,這件事是有人故意要陷害與屬下?!?p> 陷害,可是對手做事不留痕跡。
要不是鳳知洛及時趕到,白沫沫早就已經(jīng)血肉模糊了。
鳳知洛冷冷開口,“本王知道?!?p> 白沫沫緩了一口氣,不知為何她既然有一些害怕鳳知洛會突然拋棄她,倘若是這樣她的血海深仇將沒有辦法報(bào),家中四十多口人慘死之仇也將石沉大海。
壞人逍遙法外,這并不是白沫沫想要看到的。
“主子可查出是什么人陷害屬下?”
“你的好姐妹,聯(lián)合公主所為?!?p> 柳阮阮和鳳嬌嬌?
果然兩人已經(jīng)對白沫沫恨之入骨,所以才千方百計(jì)的陷害暗殺,什么手段都使得出來。
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白沫沫并沒有意外,低著頭不說話。
鳳知洛就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蟲似的,把她的心思猜的透透的,“現(xiàn)在還不是扳倒柳阮阮的時候,此事事關(guān)太平,事關(guān)皇后?!?p> 他肆無忌憚,卻也是不想做的太絕。
畢竟他現(xiàn)在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還要受到皇帝的管制。
“你是攝政王……”該有這樣的本事。
白沫沫話還未說完,又把剩下的一半話給咽了回去。
“起來吧!”鳳知洛冷冷的督了她一眼,端起茶杯搖晃著,“你想說本王完全有理由借用這件事把柳阮阮給殺了,為你全家報(bào)仇?!?p> 這些話,她不敢當(dāng)著鳳知洛的面說出來。
他們現(xiàn)在還是主仆關(guān)系,豈有仆從威逼利誘主子的道理。
白沫沫慌忙說道,“屬下不是這個意思,主子已經(jīng)幫了屬下許多。這報(bào)仇的事理應(yīng)由屬下自己承擔(dān),與主子無關(guān)?!?p> “我說了,在我面前不必自稱屬下?!闭Z氣柔和了許多。
白沫沫有些詫異,猛然抬眸對上他那一雙深不可測的眸子。
今天他這是怎么了,為何會突然這樣說話,又是為何會闖入刑部大堂,搭救自己。
白沫沫強(qiáng)顏歡笑,“多謝主子出手搭救,今后沫沫一定會為主子鞍前馬后,不再給主子惹事?!?p> 鳳知洛朝著她伸出手,讓她有些發(fā)愣。
什么意思?
“過來?!?p> 白沫沫順從的上前兩步,還未等她反應(yīng)過來,卻被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摟住腰肢,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倒在了他的懷里,頓時飛紅了臉,雙手無處安放。
這可是大白天……
“摟著我!”
面對他的命令,白沫沫只能服從。
鳳知洛就這樣躺著,而她趴在鳳知洛的身上,腦袋剛一要離開厚實(shí)的胸膛,一只大手朝著她的臉蓋下,讓她無法動彈喝點(diǎn)反抗。
他又困了?
這人是怎么一回事,一天到晚的不是爬上她的床,就是要摟著她。
鳳知洛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軟若無骨的身子,抱著她可以平復(fù)雜亂無章的心情,安心許多。
她有毒!
“主子……”
“別說話,陪我躺一會兒。”
白沫沫乖巧懂事的不吱聲,這才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她的手已經(jīng)酸痛,渾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