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們家自創(chuàng)的輕功,取'鶴舞蹁躚,龍飛虎步'之意,講究'靈、變、快、輕'?!?p> “這一聽就很厲害??!”
尚白風(fēng)謙虛的說道:“一般啦!我練得還不精,用家父的話說,還能看的過去?!?p> 兩個人笑著,快步朝著餐廳走去。
謝流云不會武功,但自小骨子里就對武學(xué)感興趣,對“七俠五義”之類的小說是愛不釋手,非常喜歡看。
他經(jīng)常憧憬著自己是一位武功高絕的俠客,仗劍行走江湖,除暴安良,行俠仗義,替天行道。
有時實在按捺不住要學(xué)武的沖動,他給爺爺和父親提過想學(xué)武的要求,都遭到了爺爺和父親的拒絕。
他真的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讓他學(xué)武?
對此,爺爺沒有解釋過,倒是父親說過一次,大體意思就是現(xiàn)在是民國了,國家要建設(shè),缺少各行各業(yè)的人才,希望他把聰明才智用在文化學(xué)習(xí)上,做國家的棟梁之材,好過在江湖中打打殺殺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家族就是武學(xué)世家,還在上初中的他,聽了父親的話之后也就對學(xué)武一事不再堅持了。
現(xiàn)在,聽尚白風(fēng)講述著他學(xué)武的經(jīng)歷,謝流云真的是有些羨慕。
想到父親被人挾持之事,他只恨自己不會武功,否則一定能憑自己的能力救出父親的。
他心中那份塵封多年的學(xué)武之夢,逐漸在復(fù)蘇,想學(xué)武的心思多多少少又被勾起來了。
在步入側(cè)院的餐廳時,就聽到餐廳里傳來了陣陣笑聲,很是熱鬧。
尚白風(fēng)是一個外向的熱情的性格,他走進(jìn)院子之后,就高聲喊道:“盛叔,我們來了。說好了等我們的,可別把好吃的都吃光了??!”
餐廳里的人聽了,又是一陣大笑。
一個清脆悅耳的女孩子的聲音傳出來,“早就吃光了,還等你???你前腳出門,后腳這炸糕就沒了?,F(xiàn)在,只剩半鍋豆?jié){了。”
尚白風(fēng)一聽,也顧不上身邊的謝流云了,著急忙慌地沖進(jìn)餐廳,嘴里嚷著:“你們不像話,不講信用?!?p> 等他進(jìn)了屋,一看桌子上的情況,本想發(fā)作的他立即就住了口。
桌子上的早餐一如他出去時的樣子,沒有動過,連放在桌子上的筷子都沒有挪動過。
他知道自己被戲弄了,站在那里,臉上熱熱的,有些掛不住了。
雍銘朝他招招手,“過來吧!就等你們了,我們這饑腸轆轆的,守著滿桌的食物,滋味可不好受。還不如你去叫人,來的舒服呢!”
尚白風(fēng)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站在門口,回頭看謝流云,等著他一起入座,借機(jī)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謝流云進(jìn)來之后,看見餐桌旁坐著三人,除雍銘之外,另外兩位一位是年約四十上下的身材有些臃腫的中年人,一位是面容俊俏,清麗脫俗的姑娘。
這兩個人他都不認(rèn)識,只是友好的點頭示意,不知如何稱呼。
而雍銘呢也不介紹,只是示意謝流云坐到他身邊的凳子上,然后等謝流云和尚白風(fēng)坐下之后,就拿起筷子,催促大家趁著桌上的食物還熱乎,快些吃飯。
早飯是豐盛的,吃的有包子、油條、炸糕和煮雞蛋,喝的有稀飯、豆?jié){和牛奶,佐餐的有咸菜和涼菜各一盤。
滿桌的食物,讓人看了不禁是食欲大振。
雍銘拿起一根油條吃著,喝了一口豆?jié){,說道:“今日算是人齊全了,你們不互相介紹一下???”
坐在他左手邊的中年人聞言就放下夾菜的筷子,站起身來,朝著謝流云抱拳拱手道:“現(xiàn)任'青牛衛(wèi)'盛青峰,四十一歲,來自陜西西安。今后大家一起共事,還請多關(guān)照!”
謝流云忙站起來拱手道:“盛大哥客氣了,我叫謝流云,今年二十六歲,來自浙江桐廬。我年紀(jì)輕,很多事情都不懂,煩請您今后多指教于我,在此我先謝過了?!?p> 說完這話,謝流云深深的朝著盛青峰鞠了一躬。
盛青峰忙也對著謝流云鞠躬還禮,“哎呀!'流泉衛(wèi)'真是太客氣了,你居'四大衛(wèi)'之首,哪還需要我指教???不過,咱們彼此多交流一下,倒是應(yīng)該的?!?p> 坐在他左手邊的那個清麗的女孩子站起來,說道:“你們倆這客氣來客氣去的不嫌煩嗎?我聽的頭都快暈了,等不得你們說完話,我自報家門吧?!?p> 說著話,她朝著謝流云一拱手,“我姓黃名寒涵,忝居'寒煙衛(wèi)'。今年二十歲,跟雍少爺同歲,只是月份小一些,是咱們幾人中最小的,你們今后可要多讓著我點哦!我來自北平,比你早到兩天。我說完了,該你了?!?p> 說完之后,黃寒涵沒等謝流云回禮就坐下了,坐下之后她拍了身邊的尚白風(fēng)一下,示意輪到他介紹自己了。
尚白風(fēng)正在吃著自己最喜歡的炸糕,嘬著里面的白糖汁,被黃寒涵一拍肩膀,差點讓熱汁給燙到嘴,“哎!你這介紹自己完了就得了,怎么還管著我呢?我在來的路上,早就已經(jīng)跟謝大哥介紹完了自己,還輪到你來提醒啊!”
說著,放下手里才咬了兩口的炸糕,拍拍手,站起來,朝著謝流云一本正經(jīng)的拱手道:“謝大哥,我現(xiàn)在正式介紹一下自己。我叫尚白風(fēng),現(xiàn)任'白鶴衛(wèi)',今年二十二歲,來自湖北襄樊。”
謝流云回禮道:“尚兄弟,請多關(guān)照?!?p> 在大家都介紹完自己之后,雍銘說道:“謝大哥,你正式介紹一下自己吧?!?p> 謝流云之所以還站著并沒有坐下,正是有此意,見雍銘如此說,他就拱手朝著幾人施禮道:“我叫謝流云,今年二十六歲,來自浙江桐廬?!?p> 說完話之后,他就要坐下,結(jié)果被雍銘給攔住了。
“謝大哥,你還沒介紹完呢,怎么就要坐下?”
“銘公,我已經(jīng)介紹完了,沒有什么可說的了。”
謝流云不知自己還有什么沒說的,有些納悶的看著雍銘。
黃寒涵笑著輕聲說道:“雍大少爺,是要你說一下自己的身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