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午的時間,司機將幾個人通暢無阻地載到了目的地。
天已經(jīng)被黑色籠罩,外省的氣溫有些低,夏晨吟和童悅身上穿的有些單薄,在地下車庫下車后,夜風一吹,兩個人都不禁收攏了胳膊。
“姐,別凍著。”夏晨吟的肩膀上突然被人從后面披上了一件男士外套,耳邊是溫佟乖巧的聲音。
溫佟為她披上衣服后,并沒有松開手,而是順勢摟住了夏晨吟的肩膀,整個人依偎了過去。
在夏晨吟疑惑地看向他的時候,溫佟面不改色地說道:“現(xiàn)在你有外套,我有你,我們倆就都不冷了?!?p> 夏晨吟收回疑惑的眼神,兀自點了點頭,好像有點道理哦!
落在兩個人后面的顧爵見溫佟這方法有用,也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想為面前的童悅披上。
可就如溫佟之前所說的,童悅跟夏晨吟完全不是一種性格的人。
童悅非但沒有接受他的外套,反而步伐走地更快了,直接越過了最前面的溫佟他們。
顧爵的眼神從前面愈來愈遠的背影上,慢慢轉(zhuǎn)到了自己手上的外套。
原來人與人之間,還真是有差距的。
不過失意的不止他一個,當顧爵再次抬頭,原本春風得意的溫佟也變成了孤家寡人。
顧爵一臉的驚詫,溫佟走到顧爵的身邊。
顧爵:“你怎么也一個人了?”
溫佟撇了撇嘴,示意他看面前的人,“還不是你女人,自己不接受你的好意,結(jié)果把我的小可愛也拐走了。”
“你就當陪我吧?!鳖櫨羧粲衅涫碌嘏牧伺臏刭〉募绨?。
溫佟聳開了顧爵的手,突然有些后悔帶著這位大總裁過來。
“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帶你來了?!?p> “呵!小子,你別忘了我是你老板。”顧爵擺出老板的架子,試圖挽回自己的面子。
溫佟的話一出口,好像是自己非得靠著溫佟才能跟過來一樣。可細細一想,事實也的確如此。
溫佟定定地看了幾秒顧爵的臉,沒想到顧爵這樣的人,也是個隱藏的厚臉皮。
他擺了擺手,“算了,就當咱倆是難兄難弟吧?!?p> 顧爵就著溫佟給的臺階,毫不猶豫地下了臺階,“嗯,難兄難弟。”
……
溫佟和顧爵兩個人在后面慢慢吞吞的,走到酒店前臺的時候,童悅已經(jīng)辦好了入住手續(xù)。
她一連開了四個單人套間,分別是上下兩個樓層,同一個樓層的房間是相連在一起的。
童悅將六層的兩個房間磁卡給了溫佟,還有兩張是她和夏晨吟的。
溫佟看著手里的磁卡,努了努嘴。
“我約了廣告商在附近碰面,你們先回房間休息,二樓是餐廳,你們可以在那里吃一下?!?p> 童悅拿出一張房間磁卡,遞給了夏晨吟,“給,這是你的房間?!?p> “好的,悅姐?!?p> ……
童悅走了之后,溫佟計上心頭。
他湊到了夏晨吟的身邊,一副鬼畜無害的模樣,“姐,你跟顧爵哥換一下房卡好不好?”
“為什么?”
“你知道顧爵哥為什么跟過來嗎?”
“不知道?!毕某恳鲹u著頭,她還真的不知道,不是說是陪溫佟的嗎?
“他是來追求童悅姐姐的?!?p> 夏晨吟驚地嘴巴都成了“O”字型,“真的???他喜歡悅姐?。 ?p> “對呀!所以你就幫幫他吧?好不好?”
夏晨吟偏偏身子,視線看向了一邊不遠處的顧爵,“那好吧?!?p> 夏晨吟走到顧爵的面前,拿過顧爵手中的房卡,然后將自己的房卡塞進了他的手里。
“喏!拿好了!”
說完話,夏晨吟就去找自己的行李箱。最后,一頭鉆進了電梯,直上六層樓。
……
“這怎么回事?晨吟怎么把房卡給我了?”顧爵一頭霧水地看著溫佟。
溫佟狡黠地笑了笑,“我跟她說,你要追求童悅姐,讓她幫幫你?!?p> “這就可以了?這么簡單?”顧爵有些難以置信。
溫佟有些嫌棄地瞥了眼顧爵,“不然呢?很難嗎?晨吟又不是童悅姐。”
見顧爵還是有些迷茫的樣子,溫佟索性推了他一把,又指了指前臺的方向,“你有這功夫想這些,還不如趕緊去跟前臺打個招呼,讓他們別給童悅姐姐開另外的房間。”
這一次,顧爵了解溫佟的意思。
如果童悅回來發(fā)現(xiàn)自己住在她的隔壁,一定會到前臺要求換房間。
顧爵連忙湊到前臺那兒,問道:“請問你們這里還有多少空房?”
前臺的服務生簡單地在電腦上查詢了一下,微笑著回答道:“因為是旅游旺季,我們現(xiàn)在還有十二間空房?!?p> “我全部包了,如果剛才訂房間的童小姐來問有沒有房間,你就說沒有了。千萬別說是我包的?!?p> “好的,先生。這邊刷卡,先生。”服務生從容地幫他辦理了住房手續(xù),果然有錢人就是不一樣,任性地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