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計劃是什么?”
“其實還沒有很全面的計劃,或者說,我所有的計劃都是走一步算一步。唯一計劃好的事情,只有一個?!?p> “是什么?”
“心?!?p> 顧爵又是一愣,“心?誰的心?晨吟的?”
溫佟搖頭,道:“不是她的,是我的。我只要確定,我這輩子只愛她,那我就沒有理由放棄她?!?p> 顧爵忽然打擊地說道:“可她并不愛你,強扭的瓜并不甜?!?p> “一年前分手的時候,我確實是這么想的??墒欠质趾筮@一年里,晨吟并沒有和蘇忱亦在一起,這就說明她的心意還沒有徹底確定下來。”
溫佟一直派人調(diào)查著夏晨吟的一切活動,雖然手段卑劣,可他別無他法。
顧爵這才發(fā)覺,溫佟這個人其實和自己很像。
“我會在她確定心意前,用盡所有辦法,讓她最先依賴上我。”溫佟說這話時,就像是在發(fā)誓,其中有一種堅不可摧的意志。
顧爵見此,忽然心里就有了想法。
“溫佟,你不怕嗎?”
溫佟卻嗤之一笑,“顧爵,我們都是男人,別像個女人似的,婆婆媽媽的?!?p> 顧爵冷不丁地被人嘲諷了一番,臉色又變了變,“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而已。怎么就成女人了?”
“OK!OK!”溫佟不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
他帶著嘴角的笑意,道:“你找我,肯定不是為了知道我的想法吧。說吧,你想讓我?guī)湍闶裁矗俊?p> 這一聽,顧爵的眼神直勾勾地盯在了溫佟的身上。
這小子,還挺聰明的。
“童悅回來了,我想追她?!?p> 溫佟這下徹底笑出了聲,“你逗我呢?”
“……”
“童悅姐和晨吟的個性完全不一樣,晨吟是個心軟的,我撒撒嬌她就能繳械投降。童悅姐可是個心狠的姐姐,那完全不能比的好嗎?”
顧爵踹了一腳過去,一臉地不耐,“廢話!要是容易,我能找你嗎?”
溫佟舉起雙手,好似投降了一般,“我是沒辦法。這事兒啊,顧總你還是另請高明吧?!?p> 其實溫佟說的話,也對。
顧爵很清楚,白天童悅給他的眼神以及說的話,都是極力在撇清和他的關(guān)系。
那是他最害怕的樣子,她甚至揭開了往事的傷疤。
只為了和自己撇開所有聯(lián)系。
“顧爵,你和童悅一起長大,你應(yīng)該是最了解她的人。辦法,還是得問你自己?!?p> 溫佟說完,也不管對方是什么反應(yīng)。
直接站起身,拍了拍并不臟的衣服角,然后離開了包廂。
顧爵坐在原處,沉思著溫佟說的每一句話。
……
回到家的溫佟,剛進客廳,就看見夏晨吟的房間已經(jīng)沒了燈光。
看來,是睡了。
溫佟躡手躡腳地走進屋子,最后在床邊停了下來。
他輕輕地撥了撥夏晨吟的頭發(fā),溫柔的目光注視著安靜睡覺的夏晨吟。最后落了一個輕輕的吻,才心滿意足地退出了房間。
……
接下來的一個月,溫佟早出晚歸,每天都忙著進行拍攝的工作。
葉拾見他消停了一個月,對他的貼身看管次數(shù)也漸漸少了,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將富德飯館的那位服務(wù)生簽了下來。
傅遠遙任勞任怨伺候了夏晨吟整整一個月,期間不知道被圈內(nèi)的人偷偷嘲笑了多少次。
羅琳找了新的服務(wù)生頂替了原本夏梔的位置,富德飯館的生意這一個月出奇的好。
……
所有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一切都好像回歸了正軌。
夏晨吟也通過一個月的休養(yǎng),徹底恢復(fù)了腳傷。她開始接拍工作,同時搬出了溫家,回了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