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奇楠
在陳秋宏勾除白木香以后,殘余的樹樁已經(jīng)長出了新的嫩芽。
形成層和外表皮與中間的木質(zhì)部,分離開來,中間出現(xiàn)了一絲細(xì)小的微縫。
一陣異香傳了出來,不同于勾出來的沉香氣味,這股異香更加通透,且富有變化。“甜味”是沉香普遍的味道,而異香中的甜味很清晰,不夾雜任何雜味,無論回味中帶點蜜香還是涼意,都甜的徹徹底底,久聞卻又不顯煩膩,味道豐富且有著較為明顯的層次變化。
“這莫非就是奇楠?”陳秋宏一驚!
“奇楠”是沉香中的上品,據(jù)說,沉香木若有空洞,會招引螞蟻寄居其中,的出現(xiàn)樹木受蜜氣而結(jié)成香塊。一位臺灣行家曾描寫過它的獨特性狀:“奇楠是從沉香中找出來的,有可能死后留下奇楠,也有可能在整塊沉香中采到部分奇楠。沉香質(zhì)地堅硬,奇楠質(zhì)軟。上好的奇楠泌出的油脂用指甲可輕易刮起或刻痕,好的奇楠削薄片入口,可感覺芳香中有辛麻,嚼之若帶黏牙視為上品,刮其屑能捻捏成丸亦屬上品?!?p> 一般是沉香的密度越大,其凝聚的油脂越多,其質(zhì)量也越好。而沉香中的極品奇楠香則不能用傳統(tǒng)方法來品鑒,奇楠香成因奇巧,它是中空香樹(密香樹種)被螞蟻或野蜂筑巢其中,蟻酸,甘露或野蜂的石蜜,蜂槳被香樹活體的香腺吸收,并結(jié)合了一種特殊真菌逐步生成的。
這種過程經(jīng)不斷累積導(dǎo)致香樹從根部或某個枝干部位折斷,俗稱“倒架”,被埋在土中,其寄生真菌和樹脂不斷吸收合成,歷經(jīng)百年甚至千年,直至被香農(nóng)掘出,因此奇楠沉香異常珍貴,難得。
陳秋宏的這株沉香并沒有經(jīng)過時間的沉淀和各種真菌的侵蝕吸收,但是這奇異的香氣卻是比得到的沉香還要香上一些。
將分離來的木質(zhì)部整塊取了出來,連同根部的成香部分也被取了出來,樹樁也僅剩下形成層和外皮支撐著,長滿了小芽。
這是一塊重達(dá)三十多公斤的大塊頭,質(zhì)地堅硬的沉香和相對綿軟的姑且稱為奇楠的東西交錯。其實也是同一個部位,只是形成條件不一樣,所以造成了這種交錯。
小心翼翼的勾除抱在外面的沉香,碎渣用一個壇子收了起來,以后可以用來烤。
陳秋宏得到了一塊質(zhì)地相對綿軟的沉香,也許這就是奇楠吧?可以理解為沉香中質(zhì)量最好,氣味最香的那部分。
從延伸的根部截取18小段,打磨成了圓球,根據(jù)紋路進(jìn)行穿孔,找了一根細(xì)繩串了起來,準(zhǔn)備拿來送給母親佩戴。
陳秋宏注意到,打磨的過程感覺到一種黏膩的感覺,塞了一小塊到嘴里,苦澀而麻辣!有種黏牙的感覺,最后完全化開,不剩一粒木渣。
手串顏色黑亮,低調(diào)典雅,比較適合他母親這個歲數(shù)的女性佩戴。
然后看著成品,又用沉香弄了不少配飾,家人喜歡就送他們,陳秋宏姐姐和姐夫就很喜歡這些東西。
之前的花梨木就弄了不少配飾,茶具茶盤。這些沉香自然也是如此,在外界搜了不少款式的小配飾,茶盤,茶具茶寵等。
做了不少小東西,陳秋宏沒有學(xué)過雕刻,但是在空間里,陳秋宏可以利用神識來進(jìn)行刻畫,所以做出來的東西惟妙惟肖,特別的精致。
不過也因為太過精致而缺少了一些雕刻的靈魂,像是機(jī)器雕琢的那般毫無感情。
陳秋宏并未在意,不過也下定決心,以后買一套工具練一練雕刻技藝,這也是修煉的一種方式。
藥王決的修煉是多方面的,身體,精神,情志心性等等。畢竟境界的提升比較玄妙,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提升,對于道的理解又是玄之又玄的東西。
想起剛剛采集的那一支檀香樹梢,剛剛只是簡單讓其寄生在一棵小花梨木上。
剛剛外界的檀香不知道是何原因,三十多年的樹齡,心材卻只有小拇指搬粗細(xì),更多的是根本沒有心材的。
既然是寄生關(guān)系,那只需要澆灌花梨木,檀香就能吸收營養(yǎng)能量。
然而事情根本不是陳秋宏想的那樣,澆灌靈泉水后花梨木迅速生長,而檀香卻不見動靜。
而在陳秋宏放棄觀察的某個瞬間,檀香的根系迅速長長,盤繞花梨木的根系。然后花梨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凋零,直至枯萎,而檀香則是飛快的變化,生長葉子,枝干迅速變大。
內(nèi)部的心材逐漸形成硬化,充滿揮發(fā)油。
截下一段分支,削去外面的木材,陳秋宏就已經(jīng)能聞到檀香那特殊的氣味,芬芳馥郁,有奶香和香甜的味道,老山檀的氣味更是溫暖細(xì)膩、醇厚圓潤。
產(chǎn)于印度、尼泊爾、稱為“老山檀”。
檀香的質(zhì)地比較堅硬,切面光滑沒有毛刺。密度高,小小一塊就覺得挺沉的。
將檀香丟進(jìn)倉庫,以后用于雕刻大點的擺件。
而陳秋宏的做法,在外界簡直是極度的奢侈敗家行為!
獲得了珍貴的東西,陳秋宏對于其他東西好像就沒有了探索的欲望,于是便動身回家。
當(dāng)然了,他也只是頭一次在空間里獲得這種珍貴的香料,他還沒意識到他輕而易舉就獲得了在外界能當(dāng)成國寶的東西。
剛走到家門口不遠(yuǎn)處,一臺黑色大眾轎車在門口停了下來。
“秋宏!你去哪了?。吭趺纯吹侥阕呗坊貋??”錢多多從車上下來問道。
同時打開后門,攙扶一位老人家下車,老人大夏天的,穿著卻有些厚實,戴著一頂帽子,臉色有些蒼白,目光慈祥柔和,只是偶爾閃過一絲憂郁。
掩蓋得非常好,不過還是被陳秋宏發(fā)現(xiàn)了。
“秋宏,這是我爺爺,爺爺,這是我跟你說的陳秋宏?!卞X多多介紹道。
“錢爺爺您好!我是陳秋宏,您叫我小宏就行?!毙χ屠先思掖蜻^招呼。
“小友你好,今天過來叨擾了,我家這只皮猴子偏要拉我過來走走,呵呵?!?p> “錢爺爺,您別客氣,您住的也近,隨時過來,我泡茶給您喝?!?p> 老人開口說話的時候,陳秋宏就已經(jīng)觀察了一下老人的舌象,還有細(xì)微的面部表情變化。
“錢爺爺,我家后面蓋新房,都沒有個干凈地兒,還請您見諒?!?p> “無妨!”老人微笑著擺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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