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扎堆兒來的話,不看僧面看佛面,她易泠好歹也算是宗門之人,既然已經(jīng)破了先例。
那么這個時候要說不見的話豈不是公然打臉?這樣的事兒要是傳出去的話,易泠的名聲怕也是不用要了。
更何況人家來的是說找二夫人的,若是易泠從中作梗,那么外面的人要怎么看她?
外面那群夫人想的好,可是千算萬算算漏了一件事兒,那就是易泠從來沒給過誰面子,也從來沒想過給誰面子。
這么多年來,皇上往徐州那地兒下了多少道圣旨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可是看看人家易泠在徐州待的好好的,仿佛從來沒聽說過什么圣旨,圣旨在她眼里或許連她手下一條絲帛手絹兒都比不上的吧。
這些人的算盤啊,注定是要落空的。
畢竟易泠從來都不是個按常理出牌的人。
正常人知道要顧及顏面,要注意自己的名聲,可是偏偏易泠從來不要這些。
“各位夫人,咱們郡主說了不見客?!蓖饷娴娜耸切浅接H自去打發(fā)的。
“這是怎么的,看不上咱們?前面小國舅才剛剛從府上出來,姑娘這是拿咱們這些夫人當眼瞎?”有人率先開口。
眾人一痛附和。
“梁夫人,咱們郡主說了不見就是不見。”說不見就不見,這是何等的囂張?可惜了再囂張也只不過是一屆女子,若生而為子還這般囂張的話……那這皇城里怕多的是人睡不著覺了。
“不過是個婢子也敢如此囂張!讓你們主子出來與我們親自說道,咱們自然就打道回府了?!苯駜哼@事兒看起來還沒完了。
眾人以為這樣說,這易泠大概會奔著不得罪人的態(tài)度怎么也應(yīng)該要見上她們一面了吧。
畢竟定國侯府也就名頭聽著好聽些罷了,實際上這偌大個定國侯府沒有一個男丁,這府里就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的弱女子,想來也不會想要得罪人。
更何況他們這些夫人平素里拎出來誰還不是被人巴結(jié)著捧著的對象呢?
也就在這定國侯府在易泠這個后來居上的永安郡主身上栽了跟頭。
“夫人這樣說的話是不肯走了?”星辰笑了笑,易泠身邊的人長得都不錯,縱然只是一個伺候人的丫頭,也長得比尋常人家的姑娘好看。
滿身的氣勢也非比尋常,當真不像是低賤的丫頭。
那人仰頭挺胸,一副“你不過就是個賤丫頭,還不配這么跟本夫人說話。”的模樣高傲的瞅著星辰。
星辰拍了拍身上原本就不存在的灰塵,笑了笑,這一笑啊,可恍花了一眾夫人的臉,有的人甚至在心里懷疑這人當真只是個丫頭么?
莫不是當初易將軍在外面惹的風流債留下的風流種吧?捫心自問,就連她們也是養(yǎng)不出這樣有氣勢,大氣優(yōu)雅的女兒的。
一時間眾人心中百感交集,想著這定國侯府就連一個丫頭都生的這樣好,單獨拎出來誰都覺得合該是那個大家里的深閨小姐。
“今兒各位夫人若是真能進了我定國侯府,以后這定國侯府隨便各位怎么進?!毙浅娇闯隽烁魑环蛉私裉煲欢ㄒM門的心思,微微笑了笑,竟然就不攔著了。
“不過奴婢丑話也說在前頭,咱們定國侯府沒有男主子,所以這府上的下人都比較野蠻,畢竟府上就兩個弱女子,若是連下人們都欺軟怕硬的話咱們府上兩位主子又當如何在這權(quán)貴云集的京城立足?如今各位夫人都想進們,奴婢攔不住,索性就不攔了。橫豎是死是傷都由天命了?!?p> 這話說的各位夫人齊齊變了臉色,早知道這定國侯府的家奴可是在京城里除了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