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阜南接住連浩池的身體,看著玉寒辰的眼神充滿怒火,周身氣息隱隱強大了幾分,對此,玉寒辰臉色冷然,眼神不善的看著對方,他雖然深受重傷,但要真打起來,勝負還是未知數!
“好了,此事我們也有責任,但我絕沒有任何想傷害你們的意思,只是看到他身負重傷,爬不上靈舟,我才幫忙來的,我叫連浩池,我家也不遠,你們也需要療傷不如……”連浩池說到最后,直接被阜南忍無可忍,直接打斷。
“少爺,你怎么能邀請他們到家里呢?你忘了他之前那么對你!”阜南看著自家少爺那副友好的面孔,恨不得一巴掌將對方拍醒!
“沒事的,他們不像壞人,而且這位道友那么厲害,阜南你遇到對手了,倘若道友未曾受傷,你絕對不是他的對手?!?p> 阜南被自家少爺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氣的臉色發(fā)青,當下一甩袖子,直接氣的轉過身,不在看他,在看下去,他怕自己會被氣死!
“公子如何?”
“昏迷不醒,想來是當時正處于風暴中心,收到了靈力的沖擊,情況不太好!”玉寒星臉色難看,一字一句說到。
聞言,玉寒辰的心也瞬間沉入湖底,他雖然心中早有猜測,但事實還是給了他一記重擊,心神不定,氣機開始散亂起來,身體也一個不穩(wěn)壓在玉寒星的身上,兩個人差點趴在地上。
他本就是重傷之軀,強撐著口氣支持著,如今在也堅持不下去,倒了下來,看的玉寒星一臉著急,不斷拍打對方的臉,試圖讓他清醒過來,“你好歹先把丹藥給我拿出來療傷,然后你在昏過去啊!”
玉寒星被玉寒辰的昏倒氣的不行,使勁晃著他的身子,看的連浩池眼角都直抽,忍不住說到:“你別晃悠了,在晃下去他估計就死了!”
哎!玉寒星嘆了氣,將玉寒辰的身體扔下去,目光緩緩移到連浩池的身上,而后緩緩露出一絲微笑,看的連浩池不禁頭皮發(fā)麻,總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正在他身上蔓延!
“我答應了!”
“答……答應……什么?”連浩池磕磕絆絆的說到,跟個小倉鼠似的頭一次有種落荒而逃的沖動。
“你不是想幫我么?你不是邀請我去你家么?現在我答應了!”玉寒星眼神暗了暗,看著連浩池認真的說到。
“你剛才不是敵視我們么?現在怎么又用到我們了?”阜南忍不住開口諷刺到。
“我后悔了,不行嗎?”玉寒星理直氣壯的說到,氣的阜南恨不得一口血噴出,指著玉寒星說不出來話。
他從沒見過,如此性情多變,蠻不講理的人,簡直比女人還難搞……
“可……以……”被玉寒星那雙漆黑的眼睛緊緊盯的,渾身一緊的連浩池立刻點頭,說完看著玉寒星唇角那抹微笑,他就后悔了,自己說過的話,哭著也要承擔完!
事已至此,阜南只得召喚手下的人,將這些傷患一個個跟伺候祖宗似的,伺候回去,看著躺著悠哉悠哉的玉寒星,阜南別提多郁悶了!
而連浩池也在心底琢磨著,他是如何從一個少爺淪落到小廝的全過程,現在回想起來,他簡直沒話語權好不好!
譚城位屬其劍域,富饒多姿,劍域修士以其劍為之信仰,上到各大宗門,下到百姓修士,全部習劍練劍,對劍道,情有獨鐘,行走在劍域之中,隨處可見各種各樣的劍道武館,比劍臺,還有斗劍場所,可謂將劍道蔓延至全,顯露無疑!
譚城連家乃是繁衍數百年的家族,其家族勢力在譚城也算得上數一數二,譚家家主據說乃是劍門子弟,這在譚城之內,更是絕無僅有,譚家也因此,地位超然,很快便從一個小家族迅速崛起,成為了譚城數一數二的大家族。
由此可見,大宗弟子,一人便可興旺一個家族,對他們來說,這并非難事!
連家練劍臺上,連云山手持三尺青鋒,行動之間,行云流水,舞動之時,劍影紛飛,如龍似虎,氣勢逼人,一柄長劍在他手中,猶如猛虎下山,氣勢磅礴,逼的身邊弟子不由得退后幾步,目不暇接的看著家主的劍法,眼神盡是崇拜之色!
待的這一套劍法練完,連云山也活絡開筋骨,此時身心順暢,一旁候立的管家連忙上前一步說到:“家主,浩池少爺回來了!”
連云山淡淡點頭,并沒有什么表示,自家這個兒子整天跟個猴子似的,沒一刻閑的住的時候,真不知道將來可如何是好??!
連云山大好的心情此時也蕩然無存了,臉色變得深沉起來,光是如此好像還不夠,撇到管家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忍不住直接說到:“還有什么壞消息要匯報,直接一塊說了吧!”
“咳咳……那個……其實也不是什么壞消息,只是少爺從外面帶回來幾個人,只不過……有幾個是昏迷不醒,剩下一個醒著的還是身受重傷!”管家酌情考慮幾息之后,還是如實回答,畢竟那幾人看似并不像普通人,他身處于連家,自然要為連家考慮。
“什么?這混小子是不是又給我闖禍!”連云山倒是不知道對方的顧忌,聽完管家說的話,頓時勃然大怒,立刻沖著連浩池的院子走去,那滿身怒火沖天的氣質,令許多弟子見之,立刻眼皮子一跳,趕緊躲一邊去!
而此時將玉寒星等人安置好的連浩池還不知道,有一場即將到來的火山爆發(fā)即將籠罩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