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醒過來了
正在兩人打得不可開交時,陳峰來了。
“你們給我住手!”說著陳峰放下手中的東西朝他們沖了過去,也是一手拉開了爭執(zhí)不下的兩人。
“你們兩個!成何體統(tǒng)。你們是人民警察,不是三歲小孩,把警察局當(dāng)游樂場了嗎?”陳峰氣哄哄地看著他們,兩人站在了陳峰的兩邊。
“這小兔崽子先出手的?!蹦俏痪炻氏日f道。
“你作為一個警察,不僅僅侮辱了我還侮辱了這個職業(yè)!”吳鑫聽不下去了,他聽完就是一句回懟。
“你再說一句!”那位警察指著吳鑫說,他氣勢洶洶地向吳鑫那走了過去。
“難道我說得不對嗎?”吳鑫也不甘。
“你們兩個是想在我眼前打嗎?”陳峰兩只手?jǐn)r住了他倆,兩人各不想讓。
“你們要打,行??!來和我打啊?!?p> 聽到這里兩人也是不想服從也是無法服從地平復(fù)了自己的心情,兩人也是只能各退一步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開始了工作。
“無組織無紀(jì)律,一人三千字檢查加這個月的工資扣半。”說完,陳峰就端著茶水氣哄哄地離開了。
三千字是檢查,還要扣工資,學(xué)校的優(yōu)等生到工作的時候居然被處罰了。誰叫我討厭懦弱呢,當(dāng)上了一個職業(yè)就要對這個職業(yè)負(fù)責(zé),何況這個職業(yè)還是替人民撐腰替去的靈魂伸冤的職業(yè)。想到這,就想到了他的話,我沒能力破案,為什么過來這么久還是沒有線索呢?這到底是為什么。
我閉上了眼睛,案發(fā)現(xiàn)場的畫面一步一步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我尋思著漏掉了什么或者想錯了什么。在哪里,在哪里?沒有沒有,這里沒有,到底漏了什么哪里沒沒調(diào)查呢,肯定有,如果沒有不可能查不出來。就算她再怎么樣發(fā)神經(jīng),我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這么一說。
或者我應(yīng)該換一種思路來想,這些人不可能平白無故死去,肯定發(fā)生了什么。
“吳鑫,走了,袁珊醒來!”
“啊?。砹恕!蓖蝗贿M(jìn)門叫我的陳峰打算了我所有的思路,不過這么想想,袁珊醒了能問到有價值的話那么就有了幫助。嗯,沒錯,現(xiàn)在主要是要問清楚她們之間到底啥了些啥。
“來了來不!等等我?!蔽乙彩谴掖颐γΦ鼐团芰顺鋈ィ瑘?zhí)迷于真相這才是我這個做神探的風(fēng)格。
“怎么樣了醫(yī)生?”趕到醫(yī)院時剛好看見一位醫(yī)生從病房走出來陳峰便是上前問道。
“她倒是沒什么問題,剛剛醒過來,應(yīng)該是壓力太大受刺激了吧?!泵鎸﹃惙宓膯栴}醫(yī)生也是做了簡單的回答。
“那我們現(xiàn)在可以進(jìn)去跟她聊幾句吧?!?p> “可以,她現(xiàn)在情緒穩(wěn)定下來了。如果有狀況隨時叫我。”
“謝謝了?!蔽覀兿蜥t(yī)生點了個頭致意他也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到了醫(yī)院也是大概對袁珊的情況有了個了解,不存在精神上的問題,所以說那天電話里到底說了什么依舊充滿著許多問號。
打開醫(yī)院的病房,看著穿著病服的袁珊背靠著坐在床上,被子蓋著腹部,雙手也是自然放下。現(xiàn)在的她比起昨天稍許正常了許多,只不過她的眼神還是充滿著呆滯,一句話也沒有說。
為了不驚動她,我們也是悄悄地走到她的床邊。我也是找了把椅子就坐了下來,至于詢問就就給陳峰了。
陳峰也是看著她呆滯的目光,面無表情的臉也是輕聲問道:“請問...”
“牧圓要來我家,所有給我打了通電話但是后面一直沒到,所以...”袁珊突然說起話來,雖然在回答昨天晚上的事情但是眼睛還是呆滯著,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jī)器人一般。
“所以你后來給她打了三通電話對吧,你之所以會害怕是因為在電話里牡圓肯定有提到感覺自己要死對吧?!?p> 我在一旁聽著陳峰的這幾句推理,聽著還很專業(yè)的樣子。
“對,所有我害怕。下一個是我?!?p> 陳峰想的竟然跟我想的一樣,不過話又說過來了,這一證詞好像只能說明袁珊沒有殺牡圓,牡圓自己察覺到下一個死的可能是自己。所以說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聯(lián)系吧,或者是別的。
“我有感覺,下一個死的一定是我...”
冰冷的語氣吐出一個又一個字,在她的口中聽不吃一點感情,就好像冰冷的死人一樣做什么都是僵硬的。
可就在這樣如同尸體般的人說出這話的幾秒鐘后,她又變得讓我大吃一驚。
“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吧!”她放聲大哭地說道,她抓緊著一旁的陳峰。
“哎哎哎,放心,我們會保護(hù)好你的?!标惙逡彩沁B忙安慰著,這才讓她害怕的恐懼感漸漸打消。
看著這一幕,我也是十分難過,也十分為難。一個脆弱的人面對生死的恐懼明明白白地展現(xiàn)了出來,我唯一能做的也只是破了此案。這樣才能防止有無辜的人死去,才能好好保護(hù)這個世界。
“怎么回事啊袁珊?”
“對啊,聽說你...”
就在這時進(jìn)來了兩位年輕女子,她們也都是劇團(tuán)的成員,也是聽說袁珊最近的事情所以來的吧。
“你們是誰?”
“我是和袁珊一個劇團(tuán)的成員,我叫蘭荷。”她帶來了一籃子水果。
“我也一樣,我叫凌冉。我說警官先生那天審問,您都忘了嗎?哈哈哈哈哈?!边@個叫凌冉的我倒是還記得,當(dāng)時在劇院就是她告訴我們這個傳說的。
“那她就麻煩你們照顧了,吳鑫我們走吧,問都問完了?!闭f完我也就跟著陳峰離開了病房,但是我還是時不時回頭看去,看著她們好像。
“你有什么進(jìn)展了?別看了美女了。”
“?。渴裁?,喔案子啊,沒什么啦這次其實真的沒有什么收獲。”話說回來了我還在觀察她們結(jié)果就被叫住了,不過可能是我多想了,有人來照顧袁珊難道不好嗎。
“行吧,我也沒聽出什么來,這么說袁珊的嫌疑就排除咯?!?p> “其實我也不確定,但是應(yīng)該是可以排除吧?!?p> 陳峰聽了我這句話,他開始有了別的想法。
“你想說她在撒謊?”
“不一定,但是應(yīng)該沒有必要這樣做吧,反正現(xiàn)在沒有線索,任何事都只是我們的猜測。”
“嗯,走吧,天色也不早了,請你吃一頓,我倒想知道一下下午到底怎么了。”說完陳峰就搭著我的肩。
“還能怎么樣,小孩子年輕氣盛唄。”
“哈哈哈,你小子想說我老咯?”
“你怎么跟女人一樣容易想太多啊。”
“你這孩子沒大沒小的?!?p> 現(xiàn)在,也似乎忘了案子,沉靜在類似一對父子的角色當(dā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