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宇宏發(fā)現(xiàn)了威海,他對這個人并不熟悉,只因威海平時鮮少在喬文閣出現(xiàn)。
柳宇宏想進柳韻兒的辦公室,卻被威海擋在門口。
“讓開!”柳宇宏略帶生氣的警告。
“不讓!”威海很不給面子的拒絕。
這邊的動靜已經(jīng)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柳宇宏向來注重面子,尤其是當著公司女同事的面,他更不能丟了面子。
“你再不讓路,小心我對你不客氣。”柳宇宏咬牙切齒的警告。
這里是柳氏集團的地盤,除了老太君之外就屬柳宇宏無法無天,沒想到在這里竟然遇到了一個刺頭,柳宇宏非要親手將這個刺頭從這里踢出去。
“那就讓我看看你要如何對我不客氣了?!蓖L翎叺拈_口。
柳宇宏的話已經(jīng)放出去了,必須要在這些人的面前好好的表現(xiàn)一番。
他舉起拳頭直接沖向威海的面門,眼見著快要打到威海的時候,手直接被半路截住,威海一腳踹中了柳宇宏的小腹,直接將人踢出幾米,柳宇宏后背撞在墻壁上,滑落在地上,狼狽不堪。
“你……你到底是誰?竟然敢在我們柳氏集團的地盤上撒野,我絕對不放過你!”柳宇宏發(fā)狠的開口。
“喬文閣威海,隨時隨地歡迎你來找我麻煩?!?p> 威海雙手抱在身前,耿直的回答。
“我的天吶,這個人好帥啊?!?p> “又能打,身材又好,太男人了,我好喜歡。”
“收起你們的口水,多丟人啊,他也不過就是身材好了些,打架帥了些,長相偏奶狗了些,其他都還好。”
幾個女同事在一起議論紛紛,目光全部都落在威海的身上。
柳宇宏從來沒享受過這樣的待遇,狠瞪那群花癡的女人,訓斥道,“你們的工作都做完了?很閑是不是?”
眾人一哄而散,不敢繼續(xù)留在這里。
柳宇宏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沒想到這個柳韻兒真是有本事,喬文閣的人都能找來當保鏢。
“你給我等著,等我養(yǎng)好了身體,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绷詈昀硖澋碾x開,不敢在這里多逗留。
喬文閣的人他不敢輕易的得罪。
回到了辦公室之后,柳宇宏越想越是生氣,喬文閣的人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照這樣發(fā)展下去,以后公司里的人根本不會拿他當回事。
該怎么辦?
對了,陳家寨的人跟喬文閣的人向來不對付。
柳宇宏拿著電話給李響撥通了一個電話,讓他送人來針對喬文閣的人。
李響接了電話,讓柳宇宏先把請人的錢打來,他明天安排人過去。
柳宇宏很快把錢打到了對方的賬戶上,心情才稍微好些。
第二天,李響果然派來了一個人,只不過,那個人只守在柳韻兒辦公室門口,柳宇宏才發(fā)現(xiàn)他上當了。
這個陳鵬到底是什么身份,為什么能夠讓中江市兩大派系對他俯首稱臣?
……
沈云廢了三天的功夫,終于將陳嬗從九霄山里請回了中江市。
陳嬗已經(jīng)六十出頭,體格依舊健朗,那雙犀利的眼眸里盛滿精光。
被沈云接進了家里,沈云又是端茶又是送水的,十分的殷勤。
“小沈,你不用忙活,我來這里是幫你忙的,不是享受你的伺候,我需要什么的時候會跟你說,你先過來坐,先跟我說說你要對付的人到底是誰?”
陳嬗開口道。
說到了重點上,沈云就來氣,一屁股坐在陳嬗的身邊,開始說出自己的遭遇。
“我現(xiàn)在只想拿回屬于我的東西,我不想被人控制,陳爺爺,你可一定要幫我。”
陳嬗聽完了整件事,點頭允諾,“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要的東西都拿回來。”
“謝謝陳爺爺?!?p> “不用謝,當初如果不是你爸爸帶著受重傷的我回去,我的一條命早就沒了,幫你的忙都是應該的?!?p> 沈云的一顆心終于落下,等著吧,黑海,陳鵬,馬上就要到了你們好日子的盡頭了。
二人簡單的休息了一番,沈云便給黑海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聽,黑海不耐煩的聲音傳來,“我很忙,你長話短說?!?p> “我的東西,你什么時候還給我?”
“等我什么時候想還給你的時候自然會還給你。”
沈云臉色微變,這句話讓他很是不爽。
“我聽說你的拳法很厲害,不如這樣好了,我們約個地方見面,如果你能夠跟我找來的人比贏了,那兩樣東西我送給你,如果你輸了,東西還給我之后,你還要當場給我下跪道歉,如何?”
“我的時間很忙,沒空陪你玩。”偌大的中江市,能夠打的贏他的人只有陳鵬。
對于沈云請來的人,黑海半點興趣都沒有,即便是去了,也是浪費自己的時間。
“你是怕了?怕輸?”沈云引用了激將法。
“我會輸?你在說笑話給我聽嗎!”黑海很是自負,他的能力很強,即便是放眼全國,也找不到幾個能打的過他的人。
“既然你不怕,為什么不敢答應我的挑戰(zhàn)?還是說,你的那些威名只是傳給別人聽的?其實,你就是個慫貨!”
沈云挑釁的大笑。
黑海聽著這些話十分的刺耳,上一次說他慫的人已經(jīng)被打的站不起來。
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又有人敢挑釁他,真的不知死活!
“地點你定,我隨時有時間?!焙诤R豢跉獯饝蛟茣凹s,隨后掛斷了手機。
沈云得意的收回了手機,黑海,你給我等著!
沈云離開臥室回了大廳,陳嬗站在陽臺上,看著眼前的高樓大廈,心里百轉(zhuǎn)千回。
他還記得自己離開的時候,這里并沒有那么多宏偉的建筑物,不過才走了十余年,這里竟然變成這個樣子。
“陳爺爺,你在想什么呢?”沈云瞧見陳嬗發(fā)呆,忍不住好奇的問。
“好久沒回來了,剛回來對于這里發(fā)生的一切還有些沒適應。”陳嬗收回了視線,忽然間想到了什么,忍不住詢問,“對了,你知不知道花苑路七星村747號怎么過去?”
沈云仔細的想了想這個地址,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個地址正是喬文閣的地址。
他為什么會問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