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美化是個寡婦,洗浴店是之前她老公給開的,本來還賺些錢,后來她老公死了,就不怎么賺錢了,她又不會別的,只能靠吃老本。
后來忽然認識了王大海,她知道王大海打她的主意,她實在是看不上王大海,但是她可以轉(zhuǎn)王大海的錢,而且有時候,像王大海這種老板,還會帶一些其他的老板過來。
所以就一直跟王大海曖昧著。
王大海一聽陸野今天要去的是她家,心里有些矛盾。
他當然是愿意去史美化那里,可是帶著陸野實在是別扭,又不能摸一把什么的。
他思索了一下,對陸野說:“這家,我去過,小,不傷檔次,不如我?guī)ш懣側(cè)チ硪患掖簏c的?!?p> “那就金碧輝煌吧?!?p> 這可是H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娛樂中心,集餐飲棋牌洗浴各種為一體。
價格也是杠杠的。
王大海傻了,不過既然是他要換的,陸野都開口了,他也不好再次拒絕,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了。
兩家合作的項目算是定了。
看起來沒有什么變化,陸野也沒有提那六十萬的事,王大海估摸著,應該是按照之前的。
晚上陸野玩的很高興,王大海就一邊跟著討好,結(jié)賬的時候,王大海差點沒哭了。
洗個澡洗出去八萬!
想想陸家的公司給自己省了六十萬的項目資金,也就忍了。
中午的時候,佐星辰回家抱了花無雪就親。
花無雪看得出來他好像很開心。
“怎么了?這么開心?!?p> 佐星辰說:“你猜我看到誰了?”
“我爸?”花無雪納悶的問。
佐星辰笑了,小姑娘智商那么高,怎么在自己這里總是這么蠢萌蠢萌的呢,喜歡的不得了。
“難道是王艾琳?”花無雪還不死心,還猜。
佐星辰用唇堵住她的嘴巴不讓猜了。
之后才說:“是我高中時候的同學,王大海?!?p> 花無雪皺著眉頭委屈道,“那我怎么能猜得到,我又不認識他!”
“是是是,我的錯!”說完,佐星辰又吻上她那張小嘴。
花無雪奇怪,“是你同學,你們見面,沒一起去吃飯?”
“跟他,沒什么可吃的!”
為什么啊,花無雪就不懂了,即便是關(guān)系冷淡的同學,在異國他鄉(xiāng)相遇,也會客氣的約上一頓,更何況是工作了之后的人!
“他是之前和我公司違約的那個公司的人,大概是老板?!?p> 老板!又一個老板!佐星辰不是應該只比自己大一屆嗎,他的同學怎么都稱老板了。
“他大學沒上,直接跟著親戚做生意了?!弊粜浅浇忉?。
“其實他高三好像也沒讀完,我似乎有點耳聞,沒關(guān)注過,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了?!?p> 本來高中就不合拍的兩個人,如今見面都是利益關(guān)系,王大海又是個勢力的人,違約在先,佐星辰躲他還來不及呢。
如果早知道,違約的是王大海的公司,他也早就不會那么惋惜了。
王大海跟陸野在金碧輝煌揮霍了一頓之后,第二天便消失匿跡,不打算再和陸野主動聯(lián)系了,項目的事情有公司的負責任對接就好了。
可是過了兩天,陸野打電話了。
“你知道那個把你關(guān)在門外的人是誰嗎?”陸野斜著眼睛,看向王大海,眼里閃爍的都是狡猾的光彩。
王大海好奇,是誰???
“佐星辰啊!”陸野早就調(diào)查過王大海了,知道他們在高中曾經(jīng)是同學。
還知道白靖告狀,是王大海挑撥的,導致了佐星辰消失了兩年。
陸野雖然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可是他憑借自己敏銳的卑鄙嗅覺,早就察覺到了,這里面的人,都是對付佐星辰的。
王大海聽了陸野說的,先是大吃一驚,后來一想不對啊,那天他去花辰的時候,遇到佐星辰了,他剛好出去跑腿嘛!
“跑腿?”陸野嘲笑道,“你覺得他一個老板出去叫跑腿?那你去花辰,也是跑腿了?”
“老板?”王大海蒙了,他不是不明白,而是他不想明白陸野的意思是花辰的老板是佐星辰!
但是事實由不得他的意愿,花辰的老板就是佐星辰!
還是那個拒絕見他,而且不再同意與他繼續(xù)合作項目的人!
王大海心里那點虛榮一點點的崩潰了,最后終于情緒失控的質(zhì)問陸野:“怎么可能?他不是讓他后媽給弄到外面去受刑了嗎,他回來跑到這個小城市,怎么會成為老板?”
陸野捕捉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那就是王大海知道佐星辰的情況,很詳細。
一個念頭在他的心里快速的滋生出來!
王大海知道佐星辰和花辰的關(guān)系時,花無雪已經(jīng)回到A城了,跟她的爸爸花田。
佐星辰隔一天也回到A城了,今年他必須要主動回來!
擋他意氣風發(fā)的不慌不忙的自信滿滿的霸氣回腸的走進佐家的客廳的時候,佐夫人正在看電視,佐骨剛從公司回來,剛坐下,茶還沒端起來。
佐陽則在房間里換衣服。
所有人都毫無特殊意識的在進行著各自的日常,沒有人會想到佐星辰會回來!
佐夫人見到佐星辰的時候,眼里都是震驚!
她從來沒有收到過佐星辰回來的消息。
在她的腦海里,佐星辰依然在那個落后的黑暗角落里受盡折磨。
可是佐骨在身邊,她及時的在佐骨從驚訝中恢復之前,穩(wěn)定了自己的情緒。
她連忙熱情的招呼著佐星辰快坐下。
佐星辰便客氣而禮貌的道謝,然后毫不客氣的坐在沙發(fā)里。
佐骨這次才緩過神來,這個兒子,已經(jīng)有兩年沒有見過了,連音信都沒有過!
他好歹是他的親爹,說不會惦記那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當年他也是愛著他媽的。
可是一向嚴厲而內(nèi)斂的佐骨,是不會將自己的情感表露出來的,尤其是當著佐夫人的面,對佐星辰!
他感覺自己的嗓子有點堵,他用力清了清嗓子,才開口說:“哼,還知道回來!”
佐星辰早就知道了,他在外面,全都是佐夫人的安排,與佐骨無關(guān),只是佐骨同意送他出去讀書而已。
但是這并不是佐骨脫罪的理由,因為他竟然連自己的枕邊人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