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月身體一僵,隨后慢慢地站了起來:“嘿嘿……這不是來了嗎?”
陳山跨了兩步走到了沈望月的跟前:“昨晚你在哪?你知不知道你在電話里說了什么鬼東西?!”
“我!”沈望月指了指自己,用眼神往陳山身后的簡柏林看去,“我……我沒和你打電話吧……”
沈望月自己的底氣也不是很足,畢竟昨晚自從喝了那杯不知名的酒以后,她整個人都斷片了,完全沒有記憶。
“吧?你需要我把通話電話記錄給你看看嗎?!我還錄了音,你要不要聽聽看???”
完蛋了,陳山這回是真的生氣了。
我到底說了什么?!沈望月不停的給簡柏林使眼色,奈何簡柏林就像個沒事人一樣,側頭在和剛剛那個叫方糖的女法醫(yī)說話。
“陳山,昨天那個望月她喝醉了,我想應該是酒后的胡言亂語,你別放在心上?!绷址驹谝贿叴驁A場。
“就是,我那是喝多了,全是瞎說的,都不是真心話,你別當真?!鄙蛲马樦址o的臺階往下走。
“之前我遇到過一個犯人,怎么問他都不說實話,后來我們把他灌醉了,他就把兇器在哪里交待出來了。”
“酒后吐真言還是有一定道理的,是吧?方糖姐?”簡柏林這輕飄飄的一問,讓沈望月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方糖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簡柏林的意圖,順著簡柏林的話往下說:“確實,在特定的情景下,酒精可以喚醒人內心的自己?!?p> 簡柏林和方糖的這一番對話,讓陳山本就不好看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酒后吐真言?”陳山挑眉看著沈望月。
沈望月看著林帆,希望能再救她一次,林帆搖了搖頭,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我沒辦法了,你死定了。
“望月,你昨晚說的話真的太……太……”小警員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太搞笑了!”
“你怎么能這么可愛?!”
“我昨晚和陳山哥在一起值班,他聽完你的電話后臉都綠了。”
小警員站在原地捧腹大笑,其他人包括沈望月本人都是一頭霧水,除了兩個人。
陳山面色鐵青,簡柏林低頭憋笑。
“少說兩句話能死?”陳山看了小警員一眼,小警員立馬乖乖閉嘴,只是笑意還是藏不住。
現(xiàn)在的沈望月與其說是害怕,倒不如說更好奇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能讓陳山生氣,讓小警員笑成這樣。
“私人恩怨,下班后再解決。”簡柏林淡淡開口,“工作時間,別帶情緒?!?p> 簡柏林注意到了沈望月身旁的女孩,抬眼看向沈望月:“她是誰?”
“苗苗,可能認識這個屋子的主人?!?p> “是嗎?”簡柏林盯著小女孩看了一會,“姐姐問你什么你就告訴這個姐姐。”
小女孩輕輕點了點頭。
“陳山哥和林帆哥和我去現(xiàn)場再勘察一遍,方糖姐你先回去做尸檢,沈警官和小警員調查一下受害者的人際關系和背景?!?p> “我也想去現(xiàn)場?!鄙蛲麻_口。
“你還是別去了?!睕]等簡柏林回答,旁邊的小警員就阻止了沈望月,“太血腥了?!?p> 小警員俯身小聲的告訴沈望月:“女人身上的刀上幾乎多的數(shù)不清,遍地都是血,從房間到客廳,我從來見過這么血腥的現(xiàn)場。”
“死者是女人?”
那就不會是徐年了,沈望月松了一口氣,安慰的摸了摸苗苗的頭。
小警員面露難色,緩緩開口:“房子里的死者不止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