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沈望月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來,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漲的難受,渾身上下都酸痛的不行。
“該死,頭好痛啊?!?p> 沈望月慢慢從床上坐起,用力甩了甩腦袋,想讓自己清醒清醒。
“這里……這里好像不是我家。”沈望月環(huán)顧著四周,說不出這是哪里,可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
“該死,喝酒誤事?!?p> 敲門聲輕輕響起。
“沈小姐,請問您起床了嗎?”
好熟悉的聲音啊。
“起來了?!?p> 得到回應(yīng)后,房門被人打開,站在門口的人竟然是趙姨。
“趙姨?”
沈望月只覺得頓時五雷轟頂,她昨晚在簡宅睡了一夜,那不就是說明是簡柏林把她帶回來的?
天哪,沈望月現(xiàn)在只想找到那杯酒的主人,然后把他生吞活剝了。
“沈小姐?”趙姨看著沈望月的臉上的情緒不停的變化,直到最后全部歸于平靜。
“趙姨好,好久不見。”沈望月禮貌的打著招呼,確實是好久不見了。
趙姨走進房間,將手中的干凈衣服遞給沈望月:“換好衣服,沈小姐就下來吃飯吧?!?p> 衣服?
沈望月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確實是和昨天的不一樣。
只有一件男款的T恤。
趙姨看出了沈望月的心思:“放心,您昨晚吐了一身,衣服是我?guī)湍鷵Q的。”
“謝謝趙姨了。”
沈望月心里懸著的石頭終于落了地,要是這衣服是簡柏林幫她換的,她以后可沒臉在警局待下去了。
“那我就離開了,沈小姐您先換好衣服?!?p> 趙姨關(guān)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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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望月下樓看著桌子上的粥熱氣直冒,顏色看上去很不錯,味道應(yīng)該也很好。
“那個……那個趙姨,簡柏林呢?”沈望月坐下,試探性的開口。
從沈望月醒來到現(xiàn)在,一直都沒有看到簡柏林的身影。
“簡小少爺已經(jīng)出門了?!?p> “是嗎?哦,我就是隨便問問?!?p> “沒關(guān)系,您問了,我就答。”
沈望月尷尬的不行,只好低頭專心喝粥,味道果然很不錯:“粥很好喝,謝謝趙姨?!?p> “不用謝謝我,這粥是簡小少爺親自煮的,與我無關(guān),沈小姐要謝也應(yīng)該謝小少爺?!?p> “是嗎?”沈望月又嘗了一口,和以前簡柏林煮的粥的味道相差實在是太大,“簡柏林不是不會做飯嗎?”
“一個人住在國外,想家了,也只能自己做一做菜,找找家的感覺。”
“也是。”
沈望月也不知道該怎么聊下去,一直聊簡柏林著實是很尷尬。
“那個……那個趙姨,我先走了,下次來的時候會好好謝謝你的?!鄙蛲掳抢藥卓谥?,就起身打算離開。
“不用客氣,這是小少爺?shù)募?,要謝也應(yīng)該謝小少爺,您下次還愿意來,就是最好的謝禮了。”
簡家每個人都是這么會說話的嗎?
“會的……會的,我會好好謝謝簡柏林的?!?p> “對了?!壁w姨將沈望月的手機遞給沈望月,“昨晚拿去充電了。”
沈望月接過手機:“謝謝趙姨?!?p> 離開簡宅后,沈望月將手機解鎖,里面有十幾通未接來電和數(shù)不清的短信。
隔著屏幕她都能想象到陳山憤怒的樣子,沈望月指尖微微顫抖的點開最新的一條。
“有新命案發(fā)生,速來城東區(qū),昨天晚上的事,我們秋后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