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她怎么樣了?”林帆一臉焦急的問著從手術(shù)室里走出來的醫(yī)生。
“頭上的傷口我已經(jīng)縫好了,估計明天就能醒過來,至于其他的問題,還需要一些時間等具體的報告出來。”
“你們有精神科的醫(yī)生嗎?我希望等她醒來后,你們能找人幫她看看精神方面的問題?!?p> “行,我們醫(yī)院一定會盡力幫助警察同志的。”
林帆低頭道謝:“謝謝了。”
“這......這個手銬?”醫(yī)生看了一眼女人手上的手銬,手腕處已經(jīng)因為女人的掙扎變成了紫紅色。
“沒關(guān)系,就這么拷著?!?p> 這個瘋女人完全無法控制,要是把手銬取下來,誰知道她會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在審訊室里林帆和陳山只是問了幾個簡單的問題,誰知道她就突然開始發(fā)瘋,拼了命的往桌子上撞,陳山去攔她,慌亂中還被咬了一口。
想起陳山,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干嘛,林帆看著垂著腦袋坐在一旁長椅上的簡柏林。
“對不起?!焙啺亓值椭^。
林帆在簡柏林的身旁坐下,捏了捏簡柏林的后頸:“你也別太自責(zé)了,你情況特殊控,制不住自己也是情有可原?!?p> “希望你能幫我向陳警官說一聲抱歉,等你們匯合我就離開,不然再傷人就不好了?!?p> “沒事的,陳山他皮厚,受不了什么大傷?!?p> “沒幫到你們,還給你們添麻煩?!?p> “沒事的,你對案子有什么想法嗎?現(xiàn)在幫我們也不遲。”
“我覺得那個女人很可能是在裝瘋。”
“裝瘋?為什么會這么想?”
“小警員和我講了,在當(dāng)時那種情況,尸體腐敗成那個樣子連父母都很難一眼辨認(rèn)出來,更別說她一個瘋子了?!?p> “可是——原因呢?”
她裝成瘋子的原因呢?誰會裝成一個瘋子還是一裝就是十多年。
“不知道?!焙啺亓州p輕搖了搖頭。
還是一頭霧水。
────
“你們竟然找到了這里?”大叔從火堆里抽出來一根棒子。
陳山下意識的將小警員攔在身后,看了看自己受傷的手臂:“如果我等會和他打起來了,你就立馬離開,逃跑你應(yīng)該擅長?!?p> 小警員一驚,開玩笑吧,即使他自己的手暫時活動不了,無法幫助陳山,可陳山一個人會打不過這個變態(tài)大叔?兩個也打得過吧!
“我們有車?!毙【瘑T小聲的提醒。
“你覺得我為什么在這里停車?”要不是出門太急,他們又走了很多彎路,以至于車子沒油,陳山才不會下車,“難道你以為是我想和你在這里看風(fēng)景?”
“那──那你也不可能打──”
小警員話還沒有說完,變態(tài)大叔就撲了過來。
陳山一腳踹到了大叔的肚子上,將他踹倒在地,大叔揉了揉肚子,又一次撲了過去,直接將陳山撲倒在地,奈何陳山一只手臂使不出力,只能用一只手死命捶打著大叔的頭部,大叔被打的頭暈。
“你他媽可真重啊?!”陳山將大叔推開,吐了口血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大叔似乎發(fā)現(xiàn)了陳山的一只手臂無法活動,笑了笑:“陳警官的手似乎不太靈活啊?!?p> 小警員也發(fā)現(xiàn)了端倪,連忙扶著陳山:“要不我來吧,或者我們一起上。”
陳山推開了小警員:“你快點離開就是在幫我,誰不知道你根本不會打架,別幫倒忙了?!标惿降皖^貼近小警員的耳朵,“去找人?!?p> 隨后他便抬眼著大叔,扭了扭脖子,又往地上吐了一口血;“你這頭肥豬,老子一只手也能把你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