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月傷的很重,足足在家里休息了三天,等臉上的紅腫和淤青差不多都消退了,她才回去上學(xué)。
在這期間沈向山也一直都沒回來。
不過這樣也好,沈望月養(yǎng)傷也能方便一點,用不著遮遮掩掩。
下午放學(xué),沈望月剛準備離開就立馬被白清歡抱住手臂。
沈望月幾乎是下意識的躲避。
“望月,你這幾天怎么都沒來?。俊卑浊鍤g做出一副關(guān)心焦急的樣子。
沈望月掙扎,白清歡卻用力按著沈望月的胳膊,那里淤青還未消散,沈望月疼得冒冷汗。
“請你松手?!鄙蛲虏⒉淮蛩愫退菹氯ァ?p> “望月……”白清歡眼角微微下垂,手上的力道卻未減少半分。
“你不會是因為柏林的事才和我生氣的吧?”白清歡甚至帶了點哭腔。
班上的同學(xué)的注意力都被白清歡吸引了過來,畢竟八卦對人總是有著強大的吸引力。
沈望月只覺得無語,白清歡不去當演員而是在這里和她演戲簡直屈才。
“我不知道你喜歡柏林……”
白清歡的這一句話無疑是把沈望月推進了輿論的風(fēng)口浪尖。
“???沈望月喜歡簡柏林?”
“瘋了吧?”
“簡小少爺怎么可能喜歡她?”
“簡小少爺不是和清歡在一起嗎?”
“連好姐妹的男朋友都搶,真不要臉!”
周圍人悉悉索索的議論聲,盡管沈望月想要無視,可無一例外的都被她聽得清清楚楚。
沈望月抓緊了衣角。
“松手?!鄙蛲卵劭粑⒓t。
“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白清歡微微咬緊下唇,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看上去極為委屈。
真是我見猶憐。
沈望月被白清歡死死捏住的胳膊疼得快要失去知覺,沈望月根本無法開口辯解。
真的太惡心了。
沈望月用力將胳膊抽出,白清歡順勢向后一倒,被旁邊的同學(xué)扶住。
“沈望月,你真的太過分了,清歡向你道歉,你還這個樣子,本來就是你喜歡別人男朋友,你理虧,要不是清歡善良……”
“別說了。”白清歡制止了那位女同學(xué)繼續(xù)說下去,“望月肯定不是故意的。”
真是善解人意。
沈望月快要把衣服抓破了。
突然,教室的門被打開。
是簡柏林。
班上頓時安靜下來。
“?”簡柏林一臉問號。
白清歡看到簡柏林先是心里一緊,但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
沈望月沒說話,只是把頭低了下去。
“柏林你怎么提前回來了?”白清歡問。
“還不是有人和我說真的很想我。”
簡柏林用眼神在教室里四處尋找沈望月的身影。
白清歡一愣:“柏林……”
找到了。
簡柏林略過白清歡走到沈望月的面前:“我哪里舍得讓她多等。”
“你說是不是?”簡柏林眨了眨眼睛,一臉笑意的盯著沈望月。
周圍的人有些尷尬,都假裝忙著收拾書包。
沈望月頓時臉就紅了。
簡柏林看著沈望月緊抓著衣角的手,以為她是害羞,于是用左手輕輕撫摸沈望月的指尖。
低下頭輕聲問:“看到我太緊張了?”
右手揉了揉沈望月的頭發(fā),在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怎么剪頭發(fā)了也不和我說一聲?!?p> 白清歡看到簡柏林對沈望月的樣子,嫉妒的發(fā)瘋,她只想讓沈望月立馬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簡柏林見沈望月一直不開口,覺得小姑娘臉皮薄,于是牽起了沈望月的手。
轉(zhuǎn)頭對著白清歡說:“清歡,我是偷偷回來的,這件事就不要和那個女人說了,不然她又要發(fā)瘋?!?p> “我不會和阿姨講的?!卑浊鍤g勉強的保持著鎮(zhèn)定。
簡柏林揚起了和沈望月牽著的那只手:“那我就和月月就先走了?!?p> 簡柏林和沈望月走后,陸陸續(xù)續(xù)有人往外走。
“服了,原來沈望月和簡小少爺才是一對?!?p> “就是,那剛剛白清歡在哪里演什么呢?”
“早就看她不爽了,就是一個死白蓮花。”
走廊上的人議論紛紛。
白清歡從小到大從來就沒受過這么大的屈辱,她抓著書包的手關(guān)節(jié)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