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主動出擊(四)
武薇倒地,并說醉翁用毒。
武翎看著多明戈,問:“這是怎么回事,戰(zhàn)仆賽什么時候規(guī)定可以用毒了?”
“呃……”多明戈看向斯波,想讓她來回答。
斯波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看來她早有準(zhǔn)備,道:“醉翁的毒是發(fā)自自身的,他并沒有使用暗器或輔助道具?!?p> 原來,醉翁的專長是使毒,他的毒性來自一顆帶有高能輻射的隕石。
這顆隕石只有指甲蓋那么大,就藏在他的酒葫蘆里。
他的酒葫蘆雖然帶個'酒'字,但里面并沒有酒,是高能輻射的毒隕石。
高能輻射隕石向外輻射毒氣,平時釋放出來的毒氣,就被儲藏在葫蘆里,一旦拔開葫蘆塞,毒氣就會釋放出來,氣味香甜,很容易就讓人以為是美酒呢,一聞,就會暈倒。
如果將毒隕石攥在手里,毒性就會侵入肌膚。
醉翁的手掌內(nèi),就是浸染了毒隕石的毒性,武薇與他對掌后,自然就會中毒。
至于為什么醉翁不會被毒隕石毒倒,是這樣,在發(fā)現(xiàn)毒隕石之初,它與仙女座的能量水晶一樣,外面是包裹著一層外皮的,是一種獨特金屬。
毒隕石外面的這層金屬,有防毒的奇效,醉翁就用它們?yōu)樽约捍蛟炝耸骤C和項圈,這樣他就不怕毒了。
那個所謂的酒葫蘆,也是用這種金屬打造的,否則怎么能關(guān)的住輻射。
毒隕石所散發(fā)出來的毒氣,也不是什么劇毒,是一種迷魂香,人被毒暈后,就像喝了蒙汗藥一般,會四肢無力,意識不清。
在醉翁的操作下,中了迷魂香的人,甚至?xí)茑?,比如長孫絲琪中的毒。
醉翁的毒,是浸藏在他自己肌膚里的,他并沒有用毒針傷人,并且無跡可尋,以火星的科技條件,很難抓住他的罪證。
再說,這里是斯波的主場,從司儀到觀眾,都是和她一伙的,沒人會為仙女座說話,所以,華子軒他們只能吃這個啞巴虧。
多明戈:“斯波說的對,我的確沒看到醉翁手里有輔助道具,毒來自他自身,所以,武翎,你的反對無效。”
武翎知道,自己的抗辯是無用的,只能寄希望于華子軒別再著醉翁的道。
武翎沖華子軒喊道:“小心醉翁的手掌!”
場中的華子軒早已知道醉翁的把戲,醉翁幾次想與華子軒對掌,都被他避開。
現(xiàn)在的場面是,醉翁、彩柔二人對付華子軒,二打一。
醉翁與彩柔,二人一會兒雙攻組合B,一會兒雙攻組合C,變著法的夾擊華子軒。
華子軒不敢和醉翁對掌,得躲著打;而彩柔身體松軟,無處著力。
如此,華子軒的形式已是岌岌可危。
醉翁橫腿一掃。
別看醉翁兩條小短腿,他還最愛用掃堂腿的招式。
華子軒為了躲避醉翁的橫掃,縱身一躍。
豈知,醉翁真實目的就是將華子軒掃起來,真正的殺招在華子軒的身后,彩柔已從華子軒的身后飛到。
彩柔纖韌的雙腿纏住了華子軒的脖頸,緊接著就是一記“玉蔥盤龍墜”。
彩柔的膝蓋頂著華子軒的咽喉,直直的墜地。
在降落的過程中,華子軒盯著彩柔的眼睛,彩柔也在看著他。
彩柔眼睛里盡是凌冽的殺意,她的眼神在告訴華子軒,她會殺了他。
就在將要著地的一瞬間,華子軒暴吼一聲,猛地翻身,將彩柔翻到了下面。
凌空用力翻轉(zhuǎn),非有神力,很難做到。
“砰!”
著地,彩柔被華子軒砸到地上。
彩柔身軀雖輕如飄煙,但她現(xiàn)在是被砸在地上,下面有地板,上面有華子軒,任她如何的靈巧,也無法卸力了。
實打?qū)嵉囊挥浿負(fù)?,彩柔著地后,吐出一口鮮血。
她滿含怨憤的看著華子軒。
華子軒也后悔,對她是不是出手太重了?但他并沒有用全力呀,以華子軒的力氣,若是全力施為,彩柔早碎了。
斯波本想看二打一,沒想到,對自己有利的局面瞬間反轉(zhuǎn),彩柔的玉蔥盤龍墜讓華子軒給破了。
這對于斯波來說,反轉(zhuǎn)的有些難以接受。
斯波催促醉翁道:“快毒死這小子!”
醉翁雙掌同時推向華子軒。
華子軒側(cè)身一閃,饒到了醉翁的身后,雙手扣住他的兩條胳膊。
如此,醉翁兩只帶毒的手就被華子軒制住了。
因為華子軒的力氣比醉翁大太多,華子軒便能控制著醉翁的兩支胳膊,讓他向左,便不能向右。
地上的彩柔正顫顫巍巍地爬起來。她并沒有打算放棄,而是準(zhǔn)備向華子軒這邊攻來。
華子軒控制著醉翁向彩柔沖來,雙手平推而來。
彩柔剛爬起來,立足還未穩(wěn),就被華子軒推來的醉翁擊中。
“砰!”
醉翁一雙有毒的手擊在了彩柔身上。
彩柔帶著滿臉的不甘,昏倒過去。
華子軒控制著醉翁,一時還沒想起如何收拾他。
這時,加索爾揉著喉嚨從地上爬起來,嘶啞著聲音問華子軒,“你在等我和你雙攻組合A嗎?”
華子軒:“來吧,兄弟!但,對付老人,你可得少用點力。”
醉翁已經(jīng)猜到他們兩個想干什么了,恐慌道:“喂喂,你們兩個,下手輕點,咱們也沒什么深仇大恨呢?!?p> “放心吧,不會太大力,我會愛護(hù)老人的?!奔铀鳡枔纹鹆酥怅P(guān)節(jié),肘擊醉翁的咽喉。
中!
或許加索爾并沒有用太大力,醉翁竟然沒廢。
華子軒問加索爾,“伙計,你沒吃飯嗎?”
加索爾:“我低估了這老頭的抗打擊能力。”
醉翁嚇地有些抖,“你們想贏,也沒必要非得打暈我,將我扔出拳臺就行了?!?p> “對哈,謝謝提醒!”華子軒一手提著醉翁,甩開長腿,“砰!”
將醉翁像皮球一樣踢了出去。
華子軒的目標(biāo)是拳臺一側(cè)的王恒,他早看他不順眼了。
“轟!”
飛出去的醉翁正中王恒,就像一顆炮彈般擊中了他,并激起一陣木地板的碎屑。
“舵主!”星洲帶著一眾保鏢去查看王恒,不知其死活。
加索爾還在揉著自己的喉嚨,他嘶啞地問華子軒,“你說那女人像棉花糖,是真的假的?”
那女人,當(dāng)然指的是彩柔。
華子軒:“呃……我必須先聲明,我是說過她很軟,像棉花糖,但那是在打斗中,無意識的情況下發(fā)現(xiàn)的,并沒有任何惡意。”
加索爾:“你這人怎么如此婆婆媽媽,我又沒問你有沒有非禮她,你跟我說這些干嘛?你只需要回答我,她是不是像棉花糖一樣軟?是,還是,不是?”
“是,她像棉花糖!”華子軒道,“你不會有什么壞主意吧?”
加索爾嘴角一勾:“我從小就愛吃棉花糖?!?p> 之所以多明戈還沒有喊比賽結(jié)束,是因為雄獅已經(jīng)轉(zhuǎn)醒過來,想站起來,又有點困難,爬了幾次,都起不來。
所以,必須要解決掉雄獅,比賽才能結(jié)束。
加索爾的意思是,他自己去解決彩柔,讓華子軒去解決雄獅。
彩柔已經(jīng)被藥暈了,當(dāng)然不用再解決,加索爾只想去證明,她像棉花糖。
華子軒來到雄獅旁邊,雄獅正想爬起來,卻做不到。
華子軒看到了大蟲,大蟲在一旁用懇求的眼神看著華子軒,求他放過雄獅。
華子軒無趣地?fù)u搖頭,輕一抬腳,將雄獅踢出了白線。
大蟲沖華子軒點點頭,很是感謝他。
在戰(zhàn)仆賽場上,一方隊員將另一方隊員趕盡殺絕,這是很常見的事情,如果對方?jīng)]殺你,那你就得欠人家一條命。
華子軒處理完了雄獅,多明戈宣布比賽結(jié)束,仙女座勝。
多明戈還算是個比較公平的人,如果他處事不公,也不會經(jīng)營起如此大的黑市谷。
加索爾已經(jīng)將彩柔抱到了線外,整個過程,他都很紳士。
華子軒問他,“像棉花糖嗎?”
加索爾搖頭:“是橡皮糖,棉花糖可沒有彈性。但你別想多了,我沒有惡意。
唉,你說,她這樣不合常理的柔韌性,是練出來的嗎?”
“練,是肯定練不出來的?!比A子軒道,“火星有大量的高能輻射隕石,人們受輻射的影響,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p> 華子軒抱起了昏迷著的武薇,只見她氣息勻稱,美面微紅,很是可愛。
斯波絕望地癱坐在椅子上,她肯定沒想到現(xiàn)在的結(jié)果,腸子都悔青了吧。
武翎問斯波,“我女兒中的毒,怎么解?”
斯波是敗軍之將,沒有了素日的潑辣,乖乖道:“啊……用涼水潑一下就醒了?!?p> 加索爾找來涼水,華子軒含一口在嘴里,“噗……”噴在武薇的臉上。
加索爾咽了咽,對華子軒道:“你這樣很惡心,知道嗎?你直接潑她臉上就得了,干嘛還要經(jīng)過嘴巴這一關(guān),這樣就混合了你的唾液,哦,天呢,想想都會吐啊。”
武薇真的轉(zhuǎn)醒了過來。
她摸摸自己的臉,疑惑道:“你們剛剛用什么噴的我,感覺黏兒吧唧的?”
加索爾搖搖頭,道:“千萬別說,太惡心了。”
華子軒:“呃……是這樣的,薇姐,正好有一碗銀耳羹涼了,我用那個潑的你?!?p> “銀耳羹?”武薇說著,就要把蔥白的纖指放嘴里吮一吮,“這樣有點浪費吧?”
華子軒急忙阻止她,“別,薇姐,是別人喝過的,不衛(wèi)生?!?p> 這時,多明戈端著盛有金幣的鐵盆子過來,交給武翎,“這是你的戰(zhàn)利品,1100個金幣,你數(shù)一數(shù)吧。”
武翎接過盆子,“多明戈谷主數(shù)過的,一定錯不了。”
多明戈:“仙女座砸了大富豪的事,就此了結(jié)了,是嗎,斯波?”
癱坐著的斯波點點頭,她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討價還價的資本。
斯波的場子被砸,她想借助走私大佬的力量為自己報仇。走私大佬本是要幫她報仇的,可當(dāng)他們看到華子軒的快刀后,就都打退堂鼓了。
幫斯波報仇吧,怕死;不幫斯波報仇吧,怕丟人。
這下好了,通過戰(zhàn)仆賽打賭的形式解決了問題,誰都沒話說,除了斯波之外,其余人都可謂皆大歡喜。
武翎問多明戈,“如果沒什么事,我們可以走了吧?”
多明戈:“隨便吧!”
武翎招呼華子軒他們,“那行,咱們走吧,帶上絲琪?!?p> 武翎再轉(zhuǎn)身找長孫絲琪時,卻又找不到她了。
“絲琪呢,她人呢?”
這時,有個胖壯的保鏢提著長孫絲琪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
保鏢對多明戈道:“主人,這小妞鬼鬼祟祟地想跑,讓我給逮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