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昭看到來人,不屑的臉上帶著深深的鄙夷:“五鬼?如今找到新東家就來落井下石!過河拆橋了!”
為首的是一位大胡子的男人,看不出哪里像惡鬼,背著手走來有一種大哥的氣勢。
“九幽之主還是一貫的傲慢,手底下的狗也是仗勢欺人?!?p> 顧昭不怒反笑,走到來的四人的面前:“你這連狗都不如的臟東西,還不配在這亂吠。”
髓溟高大的身影站在后面,看著顧昭一臉的暴躁:“顧昭你罵誰那?”
“誰接話就是罵誰咯?!鳖櫿褜χ桎樾Φ?。
“你.....有種我們單打獨斗!”髓溟自從法力大漲之后,自然是看誰都不爽,看誰都想打一架來顯示他的功力有多強。
顧昭活動了活動手腕,對髓溟勾勾手道:“來!”
髓溟一臉橫肉微顫欲走來,被蝕命一把扯住陰險狡詐的低聲道:“別誤了大事!”
髓瞑小眼睛瞇起,笑的一臉陰險:“二哥,你就放心吧,我負責纏著顧昭,你們負責搶弓!”
此時的顧昭一臉不耐煩,看著髓瞑說道:“還打不打?”
髓瞑摩拳擦掌的騰空而起,揮拳欲要打下去,忽然被一個大爪子騰空抓住!
夔疾歪頭看著被自己抓住的髓瞑,打量道:“這是個什么東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顧昭在一旁看著神操作的夔疾笑的花枝亂顫。
雖比起常人髓瞑的身軀大了幾倍,但比起夔疾還是沒有什么震懾力。
髓瞑被捏在掌心,原本憤怒的大臉現(xiàn)在快要氣炸了,一身的力氣無處釋放,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讓人抓狂。
“你又是什么東西?”髓瞑指著捏著自己的夔疾的臉怒喊道。
“你要在我面前打九幽的人?”夔疾蒼老的聲音中帶著威脅之意。
髓瞑不屑的說道:“那又怎樣,我還要打你那!”
夔疾鼻子噴出氣噴在髓瞑的臉上,獠牙疵起,爪子用力,幾乎要將髓瞑捏碎,臉憋的通紅的髓瞑感覺自己要灰飛煙滅了。
“就憑你們還想搶走散魄弓!”夔疾一甩手將髓瞑重重的甩出殿門外,體型彪悍的髓瞑掙扎了下,撐起的胳膊再次攤下去。
大哥氣勢的男人看著自家兄弟被打成這樣,覺得顏面盡失。
“東幽主也不過如此,欺負小的算什么本事!你護得了散魄弓一日你護不了一世,如今塵封萬年的散魄弓現(xiàn)世,你還能囂張到哪去?”
“你們五鬼就知道說廢話!那個丑東西不行了,你們誰來,要不諫悚你是大哥你來!”顧昭看著喜歡打口水仗的五鬼,一臉的不耐煩。
諫悚被懟的啞口無言:“顧昭你……”
“怎么上不上了還?打敗我才能挑戰(zhàn)流川,拿散魄弓啊!”顧昭指了指站在散魄弓前的流川。
“好!”
說罷,諫悚從背后甩出一條如鋼鞭似的鏈子。
“混的不錯,久赤龍鞭都給你了,看來魔界對你們不錯!”
“我知道顧昭大人一向不喜用這些打打殺殺的兵器,原本不想欺人太甚,可命令難違,那就得罪了!”
久赤龍鞭如蛟龍出海之勢掃來,顧昭翻身輕松躲過,兩人打了起來。
隨后猥鄂和蝕命也加入混戰(zhàn),沼門捂著被流川踹的胸口出了殿門口扶起被夔疾扔在地上的髓瞑。
五人的大混戰(zhàn),此時一個蒙著黑面的人,從高臺的背后靠近散魄弓,夔疾怒吼一聲,快步奔過去,那人快一步,將弓拿起,似乎忽略了弓的重量,那人兩手抬著十分的吃力。
一旁打架的流川瞥了一眼,將臨淵劍擲出蒙面人的胳膊被滑出血,吃痛的將散魄弓掉落外地面上,夔疾走上前去,一腳踢開蒙面人。
蒙面人快速的躲開沒有受傷穩(wěn)穩(wěn)的落在地上,那人伸出手變換一把黑色的長劍,劍體沒有特別的紋路,只是一支普通的劍,對著夔疾飛身將近,夔疾雖力量強大,可畢竟沒有那人靈活,四肢和臉頰都被蒙面人劃出傷口,憤怒的夔疾咆哮者對蒙面人進攻,那人靈巧的多皆一一躲過。
云枕瞧著夔疾處于下風,變換出百塵握在手里,向著正在不斷劃傷夔疾的蒙面人殺去。
云枕雖沒有流川強大的功力和身手,可是加上百塵和知塵也是不可小覷,蒙面人似乎沒有料到云枕有點能耐,被打的接連后退。
蒙面人露在外面的眼睛里滑過驚訝還帶有一絲玩味。
見夔疾抓起了散魄弓,蒙面人一個騰身躲過百塵的攻擊,執(zhí)起長劍向夔疾的腦門刺去。
云枕大驚足尖點地,輕輕踩在百塵上,趕上男人,一個漂亮的回旋踢在長劍上。
顧昭遠遠的睨了眼,對著云枕笑道:“可以啊云枕妹妹,打的漂亮!”
蒙面人見云枕依舊不依不饒,眼底的玩味收起漸漸浮現(xiàn)一絲殺氣。
長劍黑氣籠罩,像是在蓄力后發(fā)!向著云枕殺去!
流川看了眼云枕,見此情景踢飛蝕命,重重的一劍劃在猥鄂的胸口,二鬼被踢在角落里,爬不起來了。
眼底的寒意迸出,流川飛身將近,擋在云枕面前,臨淵與黑劍相抵擦出火花,四散的氣場將云枕推了出去,云枕微微一個旋身穩(wěn)穩(wěn)的落在地上。
看著空中的流川,擔憂的喊到:“流川他的劍絕對不是一把普通的劍,你要小心!”
流川厲眸看著對面的蒙面人,看到那雙露在外面的眸子。
流川冷聲道:“怎么?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這游戲不是應該慢慢的好好的玩嗎?”
蒙面人看著流川一臉的不屑,眼底的怒意更盛,不禁加重了力氣。
流川握著臨淵氣勢更加逼人,絲毫沒有將這人放在眼里。
兩人周身的氣場愈強,流川不想和他浪費太多時間,一個利落的翻身,擲出臨淵劍將蒙面人一劍釘在墻體上,蒙面人看著肩膀處散發(fā)著寒光的臨淵劍,眼眸紅的要滴出血來,眼底的不甘和憤怒要將蒙面人的理智吞噬!
蒙面人怒吼一聲,將臨淵劍震出,自己便捂著血流不止的肩膀踉蹌的落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