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肯定忽略了些什么。
時白圍繞著大鍋又轉(zhuǎn)了好幾次,一次又一次查看和感受那些鍋壁上刻有的繁復(fù)花紋,依舊一無所獲。
周圍的溫度,不斷在上升。
又悶又熱的環(huán)境讓人覺得十分煩躁。
“主人,要不去頂上看看?”小刺猬熱得受不了,鉆出來吐著舌頭說道。
時白靈光一現(xiàn),對蹲在那一趟熱水旁邊觀察的淮琛說道:“淮琛、安若你們過來幫我個忙!”
大胡子大叔也湊了上來,他滿臉通紅,額頭也是滿頭的大汗:“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時白聳聳肩:“我暫時還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但是我現(xiàn)在想要去那頂上看一看?!?p> “你過來幫我的忙?!饼嫲惨藢χ蠛哟笫逭f道:“我們試試能不能將這鍋底給鑿穿?!?p> 時白等安若和淮琛都過來了之后,將自己的想法和兩人都說了一遍。
那兩人點了點頭,將那法器變幻為抓鉤,往上面一拋。
“需要幫忙嗎?”談雨問。
“暫時不用,你先和查界再四處看看。”時白說道。
那兩人一人抓著時白的一邊肩膀,帶著她騰空。
此刻他們到了這個抓鉤能帶他們上升的最高的高度,也就是三米多一點的位置。
時白將重心全部轉(zhuǎn)移到淮琛這邊,帶著安若一起騰空。
安若收回抓鉤,又奮力向上一拋,三人又一起上升到一個更高的位置。
如此一來,三人成功到了這口大鍋的最高處。
這里遠離的火源,并沒有下面那么熱,而那個氣孔也是真的小,并不能讓人鉆出去。
時白仰頭,看向那鍋頂,果不其然,也是有花紋的。
只不過,時白蹙眉打量著上面的圖案,那好像是一朵巨大的桃花,換一個角度看,又好像那朵碩大的桃花隱隱構(gòu)成了八卦陣。
由于體力的緣故,三人并不能在空中停留太久。
只將那圖案看了個大概就下來了。
大胡子大叔和龐安宜的情緒似乎有些失控,正一個勁的鑿那鍋底。查界在一旁坐著,臉色似乎很不好。
從上面下來的幾人發(fā)現(xiàn),這底部的溫度的確高很多。
“你們發(fā)現(xiàn)什么了沒?”談雨湊上來問道。
“我們就看到了一朵巨大的桃花,但是換個角度看,那圖案又好像是一個八卦陣?!卑踩粽f道。
“我們看了半天,還是覺得那個圖案并沒有什么用?!被磋≌f道。
“我在下面也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闭動暾f道,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愁。
就在這時,大胡子大叔忽然大喊:“你們快來看!”
“什么?”時白問了一聲。
大家都快速圍了上去。
“你們看,由于溫度的不斷上升,這里的水也減少了?!饼嫲惨酥钢厣弦粋€圖案:“然后就露出了這么個圖案?!?p> “大家不要圍到一起,不要把光遮住了!”時白說道。
人群往一旁散了散。
時白這才借著光,看清了那露出來的不完整的圖案。
那圖案沒有顏色,雕刻的手法和鍋壁上的很相似,此刻約莫只有三分之一的圖案露了出來,還有三分之二被水浸蓋。
龍飛鳳虎,毫無章法,壓根看不清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我們不如想辦法把這鍋底的水給弄少一點,好露出全部的圖案吧!”龐安宜建議道。
眾人說干就干,因為水的溫度其實比水邊鍋底的溫度還要低一點,所以大家在把水往那干的地方潑的時候,會有大量水受熱汽化,這樣一來,水位下降的更快。
就是這水溫有點燙人。
眾人除了查界之外,此刻都熱得滿臉通紅,大汗淋漓。
但好在整個圖案都露了出來。
眾人又湊上前去,想要看清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這個圖案約莫有兩米寬,圖案十分復(fù)雜,眾人看了半天,又因為周圍的光線很暗,硬是沒看出來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時白忽地靈光一閃,跑到這個圖案對面的相對位置,發(fā)現(xiàn)那里居然也有一個同等大小的圖案。
同樣的雕刻手法,同樣的繁復(fù)。
時白仔細觀察了一下,覺得它像一只展翅飛翔的百靈鳥。
可又不敢確定。
“這邊也有一個圖案!”查界在鍋底的另一個位置,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圖案。
這個圖案很簡便,眾人能夠很確定的它是一個火焰的標志。
緊接著,龐安宜在火焰的對面相應(yīng)位置,找到了一個雪花的圖案。
這四個圖案,分別分布在四個方向,匯聚成了一個十字形。
時白感覺好像有點什么,要隱隱被她抓住了,可是一晃,卻又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我心里一直有個疑問?!贝蠛哟笫彘_口說道:“我們明明是走在一條小道上的,可是為什么,睜開眼卻在這里呢?”
他略顯疑惑:“誰把我們裝進來了嗎?可是梵御仙派最強的陣法中,怎么還會有人存活?”
時白猛地站了起來,神色有些興奮:“你們再把你們陷入沉睡之前見到或者聽到什么東西說一遍?!?p> “我是聞到了一股香味,那味道……”安若閉上眼睛,仔細回想:“和我們進落陽山之前,聞到的一種味道很像!”
安若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有些煩躁。
“可是我不記得是什么了。”畢竟她一路見了那么多花,也聞到了很多好聞的味道。
“是不是桃花的香味?”淮琛問道。
“對!”安若靈光一閃,眼睛亮了起來:“好像就是桃花的香味!”時白下意識看向頭頂那個圖案,可是太遠了,已經(jīng)看不清楚了。
“淮琛你也太厲害了吧!”安若忍不住對淮琛說道。
淮琛笑了笑,有些煩躁地扯了扯衣領(lǐng)。
周圍太熱了。
又悶又熱,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堅持不了很久了。
“我是聽到了一陣鳥叫聲?!贝蠛哟笫逭f道。
時白回想起自己看到的那個酷似鳥的圖案,有些激動。
“你知不知道是什么鳥?”時白問道。
大胡子大叔疑惑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是那個聲音,很好聽?!?p> “我是覺得很熱?!被磋≌f道。
“我是覺得很冷。”查界說道。
兩人說完,眾人好像都抓住了點什么似的,異口同聲的開口:“那個火和雪花的圖案!”
眾人神色激動。
時白說道:“我是聽到了知了聲?!?p> “我是吹了一陣特別舒適的風(fēng),讓我覺得有些昏昏欲睡。”龐安宜說道。
大家都看向談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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