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溫暖沖他揮了揮手,然后下了車。
她并沒有走,而是等許安之走。
許安之從車窗里望著她,突然道:“對了,嚴小姐,這小貓還沒有名字呢,你給它取一個吧?!?p> 嚴溫暖微微一愣,續(xù)而挑眉:“你的貓,你自己給它取啊?!?p> “我取得名字不好聽?!痹S安之笑道:“你幫我取一個吧?!?p> 嚴溫暖噘嘴,想了想:“要不就叫它雪球?”
“好?!痹S安之點頭,這小貓渾身雪白,確實像一個雪球。
“那嚴小姐,晚安了,回家路上小心點?!痹S安之沖她點點頭。
“恩,晚安。”嚴溫暖揮揮手:“你回家路上也小心點?!?p> 許安之駕著車走了,嚴溫暖也轉頭朝自己的家走去,并沒有半分留戀不舍,走的坦坦蕩蕩,不卑不亢。
仿佛對她來說,許安之就是一個普通的房客,或者是認識的一個人,僅此而已。
她并沒有因為他出色的外形而想入非非,也沒有因為他還不錯的經濟實力而趨炎附勢,對他熱情。
就好像,她就是她,不管優(yōu)秀也好,普通也好,但是就是她,站在那里一層不變,不會因為任何一個人的靠近而搖曳。
許安之看著她窈窕穩(wěn)重的背影,許安之也忍不住嚴肅的思考,她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他原本以為,以世俗的眼光來說,他的靠近會讓她驚起一些漣漪。
不是他自大,也不是他自戀,他只是很客觀的這樣覺得。
當然許安之一向謙遜低調,他也不喜歡浮夸,可是她卻真的讓他有越來越多的驚喜。
讓他覺得,原來理智中的愛情比熱情似火突入而來的激情更甜美更厚重更醇厚。
所以他越來越不急了,他用余生做賭,就不怕會輸。
兩人的距離漸行漸遠,這個時候小雪球喵喵喵的奶叫了幾聲,十分可愛。
許安之淡淡的挑起了唇角,回眸看了它一眼,勾著唇瓣輕笑:“你也舍不得她嗎?”
此時剛好有個紅燈,他剎停了車,望著璀璨的紅燈,他眼中充滿傾慕的微光低喃:“好巧,我也舍不得她?!?p> 她離開時不沾塵世的背影,反而讓他覺得,愛情的酒只會越釀越濃,待到飲時,方能一醉余生。
——
時間一晃,不知不覺又是幾天時間過去。
沈輕輕本來要回來了,但是結果臨時又有點事,據說是她魔鬼上司又給她安排了任務。
所以她又回不來了。
但是好在的是這次的工作沒有之前忙了,所以忙里偷閑的還能跟嚴溫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聊。
到了晚上,沈姑娘徹底的解放了,特別高興的拉著嚴溫暖要打游戲。
嚴溫暖問:“要叫許安之一起嗎?”
沈輕輕答:“叫啊,怎么不叫?”
沈姑娘的興致顯然很濃厚!
“好?!眹罍嘏瘧?,又說:“咦,我剛跟你說了那么多你聽進去沒?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剛真的巴拉巴拉說了許安之一堆好話呢,按照沈姑娘的尿性一定興奮到起飛,可是卻并沒有。
聽到嚴溫暖的問話,沈輕輕道:“我要有什么反應?難道我要現在立馬打個飛的回來,直接上你家房子門口把那丫給堵了?”
嚴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