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韓國回來,四季和安彩燦已經(jīng)回來一周了,這一周,安彩燦都找各種理由去四季房間睡覺,打死也不走,“四季,我被子不小心弄濕了,我冷”快速的躲著四季的被窩里,動作迅速,驚得四季都忘記擦開點(diǎn)在臉上的面霜,“四季從衣柜上面扔下一床被子,拉著安彩燦的耳朵,一起扔了出去,另一天,“四季,我看鬼片了,一個人不敢睡,”趴在四季的床上,可憐兮兮的說著,四季也不驚訝,也不想理他,去衣柜拿出一把木劍扔給安彩燦,“辟邪”連人帶劍的扔出去,第三天,安彩燦看著四季要睡覺了,安彩燦跟著四季后面準(zhǔn)備一起進(jìn)去,被四季堵在門口,鎖上了門,“四季,你這樣,我會傷心的”安彩燦在門口說,“四季,四季,好四季,你讓我進(jìn)去吧”安彩燦跟唐僧一樣念的不停,四季開開門,“閉嘴”,安彩燦立馬站了起來,以為四季讓自己進(jìn)去了,四季笑著牽著安彩燦的手,安彩燦乖乖的被牽著,一起進(jìn)了安彩燦的房間,安彩燦高興的蹦到床上,四季快速的閃出來,在外面鎖上了門,安彩燦發(fā)現(xiàn)自己上當(dāng)了,“四季,四季,開門開門”安彩燦在屋里拍這門,四季在門外,白了安彩燦一眼,“明天自然給你開了”,聽著四季要走,安彩燦急忙說“我想上洗手間怎么辦?”四季傲嬌的說,“忍著”大搖大擺的會房間了,回到床上,想著總算睡個好覺了
第四天,安彩燦很奇怪,沒有跟著四季屁股后面,四季要睡覺的時候還覺得納悶,“什么情況”看著安彩燦淡定的玩著游戲,半信半疑的回到房間,想著,安彩燦放棄啦,回到房間擦臉,擦完臉,安彩燦也沒有過來,四季越想也怪,,知道要睡覺,安彩燦還是很安靜,四季肯定想不到安彩燦干了什么,安彩燦優(yōu)哉游哉的洗完澡,看下時間,剛剛好,四季關(guān)燈,正要鎖門的時候,“咦,鎖不上呢”,四季擰了半天,門鎖壞了,安彩燦笑嘻嘻的走過來,假兮兮的問:“門鎖壞了,這可怎么辦呢”,安彩燦苦惱的問著,四季警惕的看著安彩燦,“你干的,是吧,在家沒琢磨好事”,躲開房間到了客廳,“不睡覺嗎?”這個時間,你要睡覺了,”,四季看著安彩燦,危險的很,一步一步的挪到安彩燦的房間,快速的鎖上門,怎么也鎖不上,四季驚慌的堵著門,不讓安彩燦進(jìn)來,安彩燦大力的推開門,“哎,這是我房間”,四季也不理,全力的推著不讓安彩燦進(jìn)來
兩個人幼稚的比著賽,還是男生力氣大,安彩燦推開進(jìn)來了,四季一步一步往后躲,知道躲到床上,安彩燦低下頭看四季,“跟你睡一覺,真難”,四季別過頭,“不要臉”,安彩燦歪過頭,“我怎么不要臉了”,四季氣沖沖的看向安彩燦,一張臉在自己的面前,安彩燦干干凈凈的臉,亮晶晶的眼睛,紅紅的嘴唇,還有剛洗完的頭發(fā),還有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四季一下紅了臉,安彩燦發(fā)現(xiàn)四季臉紅了,笑嘻嘻的看著四季,討打的說:“我太帥了,心動啦”,漏著白牙,接著說不讓人噴鼻血的話,“早知道,費(fèi)這么大勁,累死我了”,說著四季臉更紅了,一點(diǎn)也不敢動,臉紅的要命,安彩燦怎么看怎么覺得喜歡,親了四季一口,看四季沒說什么,膽子大了起來,又親了一下,正要再親,四季推開安彩燦,深吸了一口氣,“好了,親了好幾次了,我回去睡啦,不許跟過來”,剛要跑到門口,就被安彩燦堵了回來,
安彩燦貼著四季的耳朵上說,還帶著安彩燦的鼻息,“我喜歡你”,四季耳朵躲了躲,把四季攔腰抱了起來,四季嚇得抱住了安彩燦的脖子,走到床邊放下了四季,安彩燦壓了上去,深情的看著四季,眼睛亮亮的,手指撩開四季的劉海,“我愛你”,四季紅著臉認(rèn)真的聽著,四季說不來我愛你,太肉麻了,親完,不敢看安彩燦的反應(yīng),安彩燦心里開心的像放煙花一樣。
早上,四季累的起不來是正常的,安彩燦倒是生龍活虎,四季一醒就看見安彩燦笑著一口大白牙,不好意思轉(zhuǎn)了過去,安彩燦不許,拉過四季躺在自己懷里,這時,四季想起自己沒請假,急忙拿手機(jī),發(fā)現(xiàn)自己沒穿衣服,又縮了回去,害羞的要命,安彩燦也沒昨天的厚臉皮,也是害羞的穿好了衣服,到了中午,四季請好了假,洗漱完,四季想起了黎雪的話,昨天.....,不會吧,想著去網(wǎng)上買了,安彩燦還在洗漱,四季在廚房做飯,安彩燦剛洗漱出來,就有人來敲門,一接過來發(fā)現(xiàn)是藥,打開一看,安彩燦就明白了,兩個人吃完飯,安彩燦洗碗說道:“以后別吃了,對身體不好”,四季反應(yīng)一下,臉一下子就紅了,“以后我,,,”安彩燦還沒說完,四季立馬就說:“閉嘴”,拿著藥就回到了臥室,
陳天樂靠他爸的錢開了個公司,陳天樂是做舞臺設(shè)計(jì)的,所以開了一個策劃公司,喊安彩燦幫幫忙,安彩燦的資料到底報(bào)上去了,9月末才開學(xué),但是還要去那邊打點(diǎn)一下,也要去看看奶奶,所以9月份就得走,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四季嘴上沒說什么,但是心里終究是不舍的,安彩燦最后還是贏了,成功的睡進(jìn)了四季的臥室,每天都色欲熏心、欲求不滿的樣子,四季和安彩燦像其他人一樣,兩個人坐著地鐵上班、下班,周末出去玩,或者就在家呆著
四季的生日快到了,安彩燦偷偷記了下來,那天快下班的時候,安彩燦打電話,說陳天樂這的活動可能很晚,晚上可能回不去了,四季安慰著自己明天回來,一樣的,反正今天不是生日,安彩燦密謀著什么?四季回到家,脫了鞋,安彩燦不在空了好多,隨便吃點(diǎn)什么,看著電視,一直等著,等到12點(diǎn),安彩燦也沒回來,四季起身回房間睡了,早上起來,安彩燦也沒消息,這一天安彩燦都沒消息,中午爸爸發(fā)了視頻,祝自己生日快樂了,黎雪也是,讓四季去他家拿禮物,四季這天下班特意在門口看看,沒人,安彩燦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安彩燦,今天我生日,你還不回來嗎”,微信發(fā)了過去,氣死了,四季在街上閑逛,就是不想回家,微信還是不回,四季一直逛到10點(diǎn)才回家,一開門,滿屋的畫,都是自己,窗戶上貼著happybirthday,還有小彩燈,安彩燦穿的很正式,拿著玫瑰花,四季原本委屈的臉笑了,安彩燦單膝跪地,“四季,嫁給我吧”,拿出戒指,四季看著一切,有些緩不過來,“結(jié)婚?”,四季看著安彩燦的臉,有些害怕,陳天樂看到場面的尷尬,就提前從沖出來放了禮花,其他安彩燦的朋友也跟出來,發(fā)了禮花,這才掩飾了過去。
四季不知所措,安彩燦有些知道四季的意思,陳天樂拉起安彩燦,跟四季使著眼色,一晚上四季都不太在狀態(tài),陳天樂埋怨著四季干嘛那么晚回來,讓他們等了那么久,拿出蛋糕讓四季許愿,四季許好愿望,大家就開始瘋瘋鬧鬧的玩到了十二點(diǎn),大家走了之后,安彩燦默默地收拾東西,四季看著安彩燦的臉色,“明天收拾吧”,四季小聲說道,“正好明天周末”,安彩燦擦了擦別人扔的蛋糕,進(jìn)去洗漱了,四季癱坐在地上,看著安彩燦西服口袋的戒指盒,四季拿了出來,看著覺得自己很差勁,到底怕什么呢,
安彩燦進(jìn)去了很久也沒出來,四季在門口敲敲,沒有什么動靜,擔(dān)心的推開了門,幸好沒鎖上,看著安彩燦站在浴頭前,淋著水,水還是涼的,四季連忙關(guān)著,安彩燦已經(jīng)不知道淋了多久,渾身冰涼,四季拿著浴巾,拉著安彩燦出去,但是安彩燦不走,安彩燦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四季,頭發(fā)滴著水,“你喜歡我嗎?”,語氣帶著無奈,四季看著安彩燦說的話,“喜歡我嗎?還是我做的還不夠多”,四季靜靜的聽著安彩燦的話,四季慢慢的走到安彩燦的身邊,正對著安彩燦,
安彩燦低著頭,好像一頭受傷的獅子一樣,四季抱著他,希望可以安慰到他,“我喜歡你,很喜歡”,四季略帶顫音的說著,又緊緊地抱著安彩燦,希望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真心,“一直都是你主動的,主動靠近我,主動追求我,主動承擔(dān)著一切,這次讓我主動行嗎”
安彩燦沒有回抱自己,四季有些難過了,看著安彩燦,低著頭,四季雙手扶起安彩燦的臉,發(fā)現(xiàn)安彩燦哭了,四季也哭了起來,“我真的喜歡你,是真的”,安彩燦抬頭看著四季哭紅的眼睛,抱了抱四季,后來陳天樂告訴四季,安彩燦這次求婚準(zhǔn)備很久,從韓國回來,安彩燦就想求婚了,這次正好是你生日,整整弄了兩天一夜,那些畫,那些蠟燭,玫瑰花,以前安彩燦都覺得幼稚不屑去做的,但是為了你,他都愿意,一直不用他爸給的錢,這次是他第一次用,給你買的戒指,你不肯跟安彩燦出國,安彩燦放棄出國了,你知道的,要不是你勸他,他說什么都不回去的,雖然那是他的夢想,但是現(xiàn)在他想的都是你,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也不好意思說什么,陳天樂跟四季講著這些,
最近四季發(fā)現(xiàn)安彩燦總是在發(fā)呆,馬上出國了,四季陪著安彩燦一樣一樣?xùn)|西的買著,四季知道拒絕了安彩燦,讓安彩燦真的傷了心,四季去看黎雪的時候,原原本本的說了,黎雪感慨著,安彩燦是個奇葩呀,這么年輕就想不開要結(jié)婚,四季覺得黎雪又沒正形,要生氣的時候,黎雪才正經(jīng)起來:“傷心了唄,準(zhǔn)備這么久,還被拒絕,黎雪好奇的問著,“你既然喜歡他,為什么拒絕呀”,這問道了四季,“我害怕,“總是沒來由的害怕,不想打破現(xiàn)有的一切,以前不肯接受安彩燦,現(xiàn)在是不想結(jié)婚,可能真的是自己有病吧,小時候就是這樣
安彩燦出國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四季去咨詢了醫(yī)生,醫(yī)生說可能是因?yàn)樾r候的原因,安彩燦還是幫著陳天樂的公司,這次冷戰(zhàn)了很久,四季抱他,他不拒絕也不主動,也搬回了自己的房間,那天,四季接受完心理治療,哭了出來,好像積壓了在很深的地方,釋放出來,小時候的一幀幀一幕幕,在腦海里回放,很多記憶,四季自己都忘了,現(xiàn)在想起來,原來在自己的記憶里藏了這么久,影響這么深遠(yuǎn),四季哭了好久好久,哭到腦袋疼,眼睛也腫了,特意買了個帽子回家。因?yàn)榘膊薁N在家,怕他發(fā)現(xiàn)
走在電梯的時候,四季想補(bǔ)補(bǔ)妝,發(fā)現(xiàn)氣墊沒在,就壓低的帽子,照著電梯調(diào)整了好久,開了門,果然,安彩燦在沙發(fā)上玩著游戲,其實(shí)他們處于一種和諧的冷戰(zhàn),還是在乎彼此,但是就是隔了一層膜,看不見的膜,四季快步走回房間,安彩燦早就發(fā)現(xiàn)四季的不對勁,其實(shí)一早四季出去,安彩燦就好奇四季干什么去了,已經(jīng)好幾周這樣了,今天又是這么鬼鬼祟祟的樣子,扔下游戲手柄,跳過沙發(fā),擋在四季面前,“你去那了?”,四季頭壓的低低的,“沒去那”,繞過安彩燦要回房,安彩燦實(shí)在忍不了,他感覺四季哭過,手比心快,想著的時候已經(jīng)拿開四季的帽子,“你哭了”,安彩燦說道,四季低著頭,抽走安彩燦手里的帽子,進(jìn)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