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世之酒就是只能由忘憂酒館主人用流云盞釀造出的一種酒,創(chuàng)世之境就是由你用煙蠱爐以記憶為引創(chuàng)造出來的世界?!?p> “不是,酒就是酒,幻境就是幻境,干嘛名字那么的,嗯……”白清歡也不知道怎么說好。
宮徽一急,忙說到:“不是的,這是自第一任主人起就有的,之所以名字的由來,我也不是很清楚。還有,煙蠱爐里面的世界都是真的,與幻境不同?!?p> “好好好”白清歡無奈的點了點頭,“所以,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應(yīng)該怎么做了嗎?”
宮徽見白清歡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搖了搖頭“這我是真不知道,以前也不曾釀過?!?p> “什么?”
白清歡驚訝極了。
“所以,我是第一個?!?p> 宮徽垂了垂頭繼續(xù)說到:“也,也不是?!卑浊鍤g此時真是有些生氣了“你能不能一次性說清楚,究竟是有還是沒有,是還是不是?”
宮徽見白清歡生個氣才說到:“有是有的,只是那都是由主人獨自釀造而成,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使用流云盞?!?p> 白清歡算是知道了,她現(xiàn)在就是個光桿司令,剛才還興致高昂的要怎樣怎樣?如今感覺就像兜頭被潑了一盆冷水,所有的熱情,興奮都化為了一聲嘆息。
沉默了一會,白清歡嘆了口氣說到:“你去把該準備的都準備好,其余的,你就不用管了?!睂m徽有些欲言又止,又聽她說到:“就像以前一樣怎么準備的就怎么準備?!睂m徽終是什么也沒說出去準備東西去了。
白清歡環(huán)視了整個酒室,先前是因為好奇與熱情,而現(xiàn)在她卻覺得非釀不可了,因為她是忘憂酒館的主人,因為她是白清歡。
很快宮徽就把東西準備好了,指著托盤里的東西說到:“這是冰凌花,婉君草,琉璃石,還有就是煙蠱爐的香灰即刻,酒缸里我已經(jīng)注滿了后院的弦月泉水,還需要其他的么?”
白清歡沒回頭,背著她說到:“不用了,你出去吧,告訴他們我要閉關(guān)?!睂m徽放下了東西,最后看了眼背著她的白清歡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酒室的門。
此時酒室里只剩下了白清歡一個人,她來到那口黑色的酒缸前看著那清澈到能夠照出她面容的泉水冥想她該怎么做的好。
突然感覺一陣熟悉的眩暈感傳來,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小木屋旁邊了,這是幻世之境,白清歡疑惑,她并沒有想象幻世之境怎么會進來這里。
她推開門進入房間,此時房間里一座書架上堆滿了書,是上次進來沒有的。白清歡隨意抽出了一本,竟是流云盞的記錄以及煙蠱爐的由來,有一些是宮徽不曾告訴過她的,或者宮徽自己也不知道。
已經(jīng)三日了,白清歡已經(jīng)閉關(guān)有三日了,還沒有出來。此時眾人都在一樓處,霄寒月自不用說,他就快要忍不住沖進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情況了,可又怕影響到白清歡,硬生生的不敢進去。
此時為了緩解心中的煩躁,他正拿著扇子坐在樓梯口猛扇著風。宮徽也很是擔心,她那日就應(yīng)該留在里面,此時也是擔心的很,在門口來來回回的走動,不時看一眼門外下著的雨,這雨自白清歡閉關(guān)那日起就一直下個不停,弄的她很是不安。
花卿兒倒沒有那么的擔心,她總覺得老板娘很厲害,一定不會有事的,至于墨夜,此時在他眼里可能除了花卿兒誰也牽動不了他的心。
嬌生也不知道哪去了,自從說了白清歡要閉關(guān)的事它就消失不見了,至今也沒見回來。
今日又是下雨的一天,到黃昏時分雨不見小反而越來越大,倒有幾分雷雨天氣的架勢,這在忘憂是極反常的。
宮徽更擔心了,一方面是擔心不見三日的嬌生,另一方面是擔心初次閉關(guān)的白清歡。今日子時就是陰日了,這可怎么辦的好?
霄寒月終是忍不住了,收了扇子就要往酒室去,宮徽眼疾手快的攔住了他。
“讓開”聲音冷得很,此時霄寒月哪還有前些日子的死皮賴臉和調(diào)笑無羈。宮徽咽了口涂抹,說實話她還是有些怕的,聲音都有些抖了“你不,不能進去。”
霄寒月眼神更冷,如刀子一般射像膽敢擋在他面前的女人。
“我再說一遍,讓開。”霄寒月冷笑一聲,手上扇子正散發(fā)著濃烈的光芒,仿佛下一刻就要打出去。
“你是她的人,看在她的面子上我懶得和你計較,若你在攔我,那就別怪我了。”宮徽抖得更厲害了。
“舅舅”花卿兒忍不住叫了一聲,霄寒月沒說話,回頭冷冷的看了眼花卿兒,花卿兒渾身一抖,她還從未見過這樣的“舅舅”,此時也不敢說話了,只往墨夜身后靠了靠,墨夜伸手把花卿兒擋在身后向霄寒月看去。
此時霄寒月早已回過頭去,冷笑一聲就早提步向酒室走去。宮徽不敢攔只好跟在他身后也向酒室走去?;ㄇ鋬撼读顺赌沟囊滦?,很明顯是讓他跟上,墨夜點了點頭隨即拉著她的手也向酒室走去。
眾人都來到了門口,但卻沒有一個人先動手敲門,此時霄寒月也是緊張的,他也怕這一敲會影響到她,畢竟閉關(guān)的人最怕打擾。
可她這是酒館,也不知道閉關(guān)究竟是個什么樣子?伸手又縮回,終是沒有敲的下去。
轉(zhuǎn)頭問宮徽:“喂,平常閉關(guān)是怎么樣的?”
宮徽此時也郁悶的很,聽到霄寒月問她反射性的退了一步,霄寒月嗤笑一聲,說到:“你放心,現(xiàn)在我是不會把你丟出去的?!?p> 宮徽雖然很是不舒服,還有些懼怕他,不過還是說到:“以前,也沒有出過危險?!?p> 霄寒月疑惑:“以前,以前歡兒閉關(guān)過?”
宮徽看了他一眼,“不,不是,事以前的主人?!?p> “那能一樣么?”霄寒月聲音一冷。宮徽也知道她說了句廢話,可若是她什么都不說的話還真怕霄寒月把她丟出去。
此時一聲驚雷傳來,嚇了眾人一跳,宮徽暗叫一聲不好,霄寒月也察覺到不對,正準備推開酒室的門就見白清歡從里邊兒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