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夢沒有說什么,可能是因為全然的信任所以把鶴蜚她娘的嫁妝里的布料,給了鶴蜚,怎么有點繞口令的感覺。
“不管怎么樣,以后我做出大膽的事情你也不要驚訝, understand?”周曉萍也不知道為什么特別想說英文,但是就是想說,當(dāng)然小夢也是一臉懵逼。畢竟小夢的古代人,雖然這是一個類似小說架空時代。
“什么是恩德斯電得?”小夢一臉懵逼的說了這句話,因為她不懂,以為是她主人聲音啞了聲音不標(biāo)準(zhǔn)。
“哦,是懂了嗎的意思,大概,”周曉萍不太確定她的英文水平,所以說了個大概。
小夢也沒繼續(xù)問,畢竟主人文化高,em,好像也不怎么高,哈哈哈嗝好尷尬啊。
鶴蜚再次揮了揮手讓小夢離開,準(zhǔn)備開始制作她的男裝了,男裝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古風(fēng)男裝也不是第一次了,自己沒人緣,卻喜歡二次元圈子,所以自己幾乎變成了全能的孩紙,就算被父母認為這是不務(wù)正業(yè),而且他們認為我很孤僻,但是我很快樂。
我的正能量來自刷視頻,我的知識來源于吃瓜和大學(xué)教程,我的社交來源于沙雕網(wǎng)友,這有什么不好?
我很疑惑,一直很疑惑,我被父母認定為有自閉癥,我覺得我很快樂。我雖然是邊緣人,也確實有些輕微社交恐懼癥,但我的生活是我自己的。
默默的縫制著這件男裝,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如此煽情,唉,人生啊人生。
我從另一方面來說我還是蠻萬能的啊,可是這世界似乎沒有電腦,我可是業(yè)余p圖,我有時靠p圖賺錢,雖然是業(yè)余,但是也還行吧。
當(dāng)做完的時候已經(jīng)天黑了,唉,這院子真窮啊。怎么只有一盞燈,還那么的……em,沒我租的宿舍這么亮。
反正那么黑弄瞎了眼睛怎么辦,我身上雖然有譚家的血,但是也有皇室的血,所以我并不能保證百分百能自愈全部。
這世界沒手機不能看小黃文也不能看小黃圖,唉,人生啊人生,早早洗了睡了吧。
過了一天后,周曉萍繼續(xù)她的漢服……不是,是男裝,她并不確定這世界上的衣服是不是叫漢服,不過大概是的。而且這些衣服大概都像是唐朝的衣服,可能因為我是公主的原因,身上的衣服雖然破舊但也算精致。
小夢和昨天一樣,又進來為我梳洗,雖然有點高高在上的感覺可是我還是喜歡自己做,我還是蠻獨立的,雖然我蠻難進入社會的。
自己活著開心就罷了吧,所以我覺得應(yīng)該讓小夢停止服務(wù)我了,我自己可以的,我可那么嬌氣。
“以后不用幫我洗漱了,我自己可以,更衣也是可以的,你也挺忙的,”
周曉萍對小夢沒有什么感情,那是鶴蜚的隨身侍女,不是我的,所以說的甚至有些絕情。
“?。窟@樣真的好嗎?”
小夢的聲音有些哭腔,她從小和鶴蜚一起長大,和小夢情濃于血,不過我沒有必要當(dāng)鶴蜚,我是周曉萍,我不會放棄這些身份,我希望我能回到現(xiàn)實,夢總是要醒的。
周曉萍沒見到白發(fā)女子,什么時候才能見到她?這個疑惑一直在我的心中回想,很煩。
自己為什么會重生到鶴蜚身體里呢?她是我的前世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自己雖然很喜歡看穿越文,可是那些穿越文沒有一個是想要回到現(xiàn)實的,也許是我知識欠缺吧。
小夢也是去干自己的活了,其實我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不過她大概除了服務(wù)我也沒有什么別的活了吧?她沒有隨時隨地跟著我,呵,情濃于血嗎?我雖然不怎么聰明,邏輯上也有些遲鈍,但是明擺著的答案,可能只有我一個人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吧?
自己可能夢到了什么,可是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一件事是朱月柔要來了,男裝也做完了,昨天我也趕著做完了其實,鶴蜚是飛機場,不需要裹胸,雖然鶴蜚長得很漂亮,但某些方面其實很中性,我再怎么不受寵,但是誰不會在我這里放個眼線呢?朱月柔也許蠢,但是她娘不代表不會啊。
小夢對我也有一定恩情,可惜我不能百分百相信她了,之前還那么相信為什么現(xiàn)在又開始懷疑了呢?
都拿她當(dāng)小白鼠了,還能有多相信,不過我的性格怎么總是在變,奇怪。
雖然打得過柴房那群人,但是不代表我很強。我之前學(xué)的也是些皮毛,自己只不過是靠擊中她們最脆弱的地方,就是眼睛,那一巴掌打中了她的眼睛。
之前對小夢或許有些真心,可是當(dāng)我反應(yīng)過來后,一都變得莫名其妙了,怎么回事?
也許我真的夢見了什么吧,不過也罷,我都忘了,對了,好像譚家人有預(yù)言能力,也許我真的夢見了什么,對的,我絕對夢見了什么!
不然為什么我今天的狀態(tài)那么反常,特別是小夢靠近我的時候。可是我為什么會忘記,難道正常都會忘記嗎?
算了算了,朱月柔快來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如此肯定,但是就是一種直覺,自己洗漱好了之后扎了一個簡單的馬尾,我不怎么習(xí)慣帶飾品,這些衣服有些難穿,不過還好不是太難。
對了,還有床底那些毒藥,自己得看看有沒有干,這個房間蠻潮濕的可能沒有干。
周曉萍拿起一塊沒用完的布擦了擦就把布塞進柜子里然后用東西遮住,畢竟這里太空曠也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
周曉萍打開門準(zhǔn)備逛一逛,不過剛好碰見朱月柔,真好,第六感真強。
“鶴蜚,我正好想找你呢,”要知道在古代叫名字可不太禮貌的,甚至有點仇恨的意思。
朱月柔煽動手中的扇子,眼睛有些煩躁的看著鶴蜚,看來是因為我最近有點反常的原因吧。
朱月柔旁邊跟著兩個小丫頭,我不認識,鶴蜚的記憶也沒有,不過看來跟小夢差不多吧。
周曉萍不適合也不喜歡心計,也不想說什么,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朱月柔。
“想來你也知道了吧?你怎么能打柴房里的人呢?人家每天好心給你煮飯,怎么能這樣子呢?”
好心幫我?
我撐得住氣,我曾經(jīng)被網(wǎng)絡(luò)暴力過,心理素質(zhì)還是蠻高一點。所以我選擇沉默,也不想說什么,轉(zhuǎn)身就走,會耍心計的女人生出的孩子一樣有心計,一肚子壞心眼,不管眼前的人熱不熱得起,我都不想理,本來想出去逛一逛皇宮,現(xiàn)在也罷了。
現(xiàn)在心情賊差,雖然沒多差,可是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滿,那個女人一直吼著我,好吵。
蜜糖鵝
感冒了,沒啥心情寫,哈哈哈嗝,崩了就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