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過滿月了,年若穎親自張羅,她叫了些傭人說:“把墻拆了!”司徒和曹管家在書房聽見外面拆墻的聲音,司徒和曹管家看見墻被推倒了,曹管家說:“她還沒問過你答不答應就私自派人拆墻太不像話了吧!”
司徒走回書房坐到椅子上用手捏著眉心說:“隨她去吧!”曹管家只好什么也不說了。
年若穎在院子里指揮下人忙前忙后,司徒走了過來,年若穎高興的說:“明天兒子滿月了,我知道你忙所以這些事我就親自操辦,明天爹爹,娘,哥哥都來,夫君,你看還要請什么人來!”
司徒說:“你看著辦吧!”年若穎說:“好!”她兩只胳膊搭在司徒肩上癡迷的看著他:“想兒子了嗎,我也有些累了,我們?nèi)デ魄苾鹤?!”她拉著司徒的手,司徒就像一個木頭樁子任她牽著……
兒子滿月過后,晚上司徒給冷凝寫信,他給她寫:今天府里格外熱鬧,可是我還是覺得冷清極了,我想到以前你在府里的日子就很懷念,我知道回不去了,只希望你和孩子好好的……他還寫了好多話。
滿月睡著了,冷凝想起宋童生說給她的話,如果她真的放下了就應該敢看他的信,就會不為所動,冷凝從枕頭下拿出信她拆開一封封看著,等到她看完她才發(fā)現(xiàn)她的眼眶早就濕潤了。
她心痛的說:“為什么還要這樣,我承受不起的!”冷凝捂著嘴她哭起來……,今晚的司徒也在哭著,他趴在書桌上睡著了臉上還掛著累淚……
兩個人都太痛苦太累了,一個拼命的躲,一個拼命的想把自己的一切給對方,……
幾天后,有一個蒙古人見皇上說要挑戰(zhàn)大清的勇士,司徒打贏了他,皇上問司徒要什么賞賜,司徒說他想請假十天去看冷凝和孩子,皇上答應了,年若穎知道這件事后,他看著正在準備東西出發(fā)的司徒說:“你就這么著急的見她嗎!”
司徒說:“這來回路上也得走幾天呢,我只逗留幾日!”年若穎說:“逗留幾日?那我和兒子怎么辦,你去了就見不到兒子了,他還那么小,你忍心離開他嗎?”司徒說:“兒子還有你呢,我快去快回!”
年若穎握住他的手放在胸前:“那好,你快去快回,我和兒子等著你!”
司徒帶著人馬出發(fā)了,年若穎跑到門口遠遠看著他走遠了。
冷凝在院子里掃地,小華跑來說:“冷凝,員外叫你去一趟!”冷凝放下掃除去見員外,她來到白員外的書房沒見人,她又走出房間,就在她回頭的一剎那她看到了司徒,她有一些猶豫她沒想到他真的來了,白員外道:“冷凝,司徒大人剛剛到,你好好伺候著!”
然后他走了,司徒看著冷凝不說話,冷凝低下頭兩人都沉默著,突然司徒咬著牙說:“我是柳彥旭的身份是我的一面之詞,我說的話都是假話……”
冷凝看著他:“你是來發(fā)瘋的嗎?”司徒眼淚流下說:“我早就瘋了!”說著就棄她而去,冷凝一個人站在那里,司徒停了下來在門口偷偷看著她,他心里好痛,他本來想對她說好多話。
但他看見她見到他的表情波瀾不驚的他就想發(fā)火,就沒頭沒腦的說了這么句話,冷凝走了過來,司徒一把把她擁入懷里,他痛苦的哭著更多是對她的想念,冷凝眼里也噙滿淚水,司徒停止哭泣,他感覺她也在哭,他看著她的臉,用手托住她的臉,吻她的額頭,兩人再次擁抱……
宋童生陪滿月在后院寫毛筆字,滿月長高了許多,當司徒看見女兒時,滿月也看著他,孩子顯然不認識他了,他蹲在女兒身邊淚水流下來,沒想到滿月說了聲:“是你!”
司徒一把將女兒摟在懷里:“你記得我,你還記得爹我好高興,我的寶貝!”宋童生看到一家三口團聚悄悄的走了。
司徒看到滿月的毛筆字他對冷凝:“冷凝你受苦了,宋童生教孩子寫的字寫的很好!”滿月說:“童生叔叔還教我畫畫,我去拿給你看!”
滿月到底是孩子,一轉(zhuǎn)眼就跑走了,司徒看著冷凝說:“你廋了!”冷凝說:“你也變了好多!長大了成熟了!”司徒對她笑:“我是變老了嗎?”
冷凝也笑了,司徒摸著冷凝的臉,冷凝也摸著他的手,滿月看到這一幕站在那里,司徒和冷凝這才看見孩子,兩人有點尷尬,滿月把畫往桌子上一放,轉(zhuǎn)過頭:“你們繼續(xù)!”
司徒和冷凝沒想到孩子會這樣,司徒把她拉進懷里說:“對不起滿月,爹不應該對你娘輕?。 睗M月說:“你和娘的事我都知道,我想娘也是想你的,要不然她就不會和你生我!”
司徒說:“誰告訴你的這些話”,滿月說:“童生叔叔說的!”司徒摟緊女兒說:“他說的是真話!”滿月說:“他是個好人!”
司徒翻著女兒的畫說:“畫的還不賴!這個畫的是你娘對嗎!”滿月說:“是!畫畫是娘教的?!?p> 司徒說:“畫的真美,真像你娘!”冷凝看著司徒,司徒也看了看冷凝,司徒說:“沒想到咱們的孩子會這么聰明,謝謝你冷凝把孩子教的這么好,孩子還記得我我真的很高興!
下午,冷凝,司徒,宋童生,白員外坐在一起吃飯,司徒向宋童生和白大人敬酒他說他謝謝他們照顧冷凝母女,尤其是宋童生他連敬他好幾杯。
晚上,白大人給司徒安排了住處,司徒頭暈暈的,宋童生帶他來到房間里,司徒突然用手撐著頭幾乎暈倒,宋童生扶住了他,司徒說:“我可能喝多了!”
宋童生看司徒倒在床上,他發(fā)現(xiàn)他有些不對,宋童生是個太夫,他給司徒把脈,司徒說:“我沒事就是酒喝多了!”
宋童生對司徒說了句:“你先躺一下,我去去就來!”冷凝正要見司徒正巧碰見宋童生從司徒房里跑出來,冷凝看不對勁拉住宋童生說:“出什么事了!”
宋童生說:“我覺得他不對勁,他好像是中了什么毒,好像毒發(fā)作了,我不確定。你先進去照顧他,我去拿藥箱!”宋童生拿來藥箱,司徒說:“我沒事,不用大驚小怪的!”
冷凝對他說:“先讓童生大哥給你看看,他醫(yī)術很好的!”聽到冷凝關切的話,司徒深情的看著她,宋童生替司徒把脈后他說:“我需要他的一點血!”司徒露出胳膊說:“你弄吧!”
宋童生取了些血,冷凝問司徒:“疼嗎!”司徒笑著看她:“這點傷怕什么,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