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過多久徐斯規(guī)就提出去洗手間,楊家銘知道機會來了,等到他進入了洗手間楊家銘將他的包拿到自己身上,打開后便全神貫注地在包里查找,
“你是在找這個嗎?”聽見楊家銘猛地抬起頭,徐斯規(guī)站在桌旁從口袋里拿出紙,
“斯規(guī),你別多想,我只是好奇這個名單上的名字。”
徐斯規(guī)繼續(xù)坐下拿起筷子,“洗手間在打掃,有人在里面嘔吐,過一會兒再去。”將剩余的腰花和牛蹄筋都放進鍋里,“你是想找他們的犯罪證據(jù)?”
“斯規(guī),他們都是很危險的人物,你如果手上有證據(jù)就交給我,千萬不要再擠進去?!?p> “你勸我別擠進去,自己加入得可不慢啊,你是不是也擔(dān)心我加入后會變得比你們厲害?”
“什么?擔(dān)心你變得厲害?”
“我告訴你,我雖然什么都想不起來,但我能感覺到?jīng)]人看得起我,每個人都說委屈了李玲,耽誤她了,我失憶可我不傻,你別告訴我你別這么想過?!睏罴毅懣粗鴽]有說話,他繼續(xù)說,“這次是我的機會,我不會讓任何人破壞的。”
徐斯規(guī)說得如此肆無忌憚,楊家銘覺得眼前的人很陌生,看著他的眼神直瞪瞪地看著滾燙的鍋底,邊笑邊把食物塞進嘴里,
“斯規(guī),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現(xiàn)在很危險你知道嗎?”
“不都說富貴險中求嗎,況且你不是也加入了,怎么就我有危險呢。”
“我也有危險,我沒辦法,我是為了...”
楊家銘停下了說話,覺得現(xiàn)在的情況不能和他說更多,
“為了什么?”
“為了家人。”
“這不就對了,我也是為李玲和兒子。”
徐斯規(guī)估算著廁所已經(jīng)清理完畢,起身走去廁所,楊家銘坐在桌上,既然和徐斯規(guī)說不通,轉(zhuǎn)眼想到了李玲,將服務(wù)員喊來把賬結(jié)了,徐斯規(guī)出了洗手間走了過來,
“家銘,既然咱們目標一樣,那就一起干吧。”說完將杯子舉起,
遲疑了兩秒鐘,楊家銘也舉起杯子靠了上去。
吃完后開車先將徐斯規(guī)送回家,徐斯規(guī)到家后坐到李玲身旁,拉著她的手,李玲詫異地看著他,
“老婆,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再給我點時間,我會讓你和孩子過上好日子?!?p> 李玲聽后非常感動,“你怎么啦突然說這些?!?p> “我會照顧你和孩子的,相信我。”徐斯規(guī)堅定地看著李玲的眼睛,
“我相信,你和孩子平安地和我在一起,對我來說就是好日子?!?p> “這不夠,我要讓你們過得比別人都好?!闭f完將李玲抱入懷中。
由于徐斯規(guī)的事件,勝星會的四名成員又開啟了視頻會議,
“老四,你女婿找過我了?!?p> “斯規(guī)?他怎么找到你的?”李千石非常震驚,
“他拿著一張紙,上面有賬務(wù)明細和我們幾個人的名字來找我,說要加入我們。”
“看來是你不小心啊,被女婿拿到證據(jù)了?!崩先f完,李千石非常氣憤,
“他只是我的女婿,況且現(xiàn)在腦子也不清楚,你們想怎么做我都支持?!?p> “殺了他你的寶貝女兒我怕會受不了刺激啊?!崩先^續(xù)諷刺著,
“這是我家事和你無關(guān)?!?p> “好了,老二怎么看?”老大問洪尚煥的意見,
“我還是那句話,一命二運,他滿足條件了又有何不可?”洪尚煥說,
“他腦子失憶是傻的,這種人加進來我們算怎么回事?”老三立馬表態(tài),
“有時候啊,沒有記憶的人反而更容易控制,做事也更絕情,再怎么說他也是這么多年第一個知道具體名單的人,這也是緣分。”
洪尚煥繼續(xù)說,
“我看你信佛信傻了,我只信自己,人都靠不住,別告訴我你們都同意?”
老三說完,在洪尚煥的率先表態(tài)下,老大也同意了,李千石本想除掉徐斯規(guī),又想到前面老三說得自己女兒受不了刺激,心一軟便也同意了;
“行吧,你們?nèi)齻€都同意我也沒話可說,楊家銘怎么說也是正常人,現(xiàn)在連失憶的人都能加入?!崩先^續(xù)抱怨著,
“老三啊,徐斯規(guī)又有何懼,加不加入還不是我們一句話,沒必要這么認真對待這件事,又不用什么都和他說。”洪尚煥說,
“我懂了,口頭上讓他加入是吧。”
“老二說得沒錯,別把無用之人放在心上,令人擔(dān)心的還是楊家銘,有沒有把握到底?”老大問洪尚煥,
“你們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露面,他只知道我和老四的身份,只要有一個人他不知道身份,我們就永遠是安全的,楊家銘什么心思我還不知道嗎?!焙樯袩孟络R框揉了揉眼睛貌似有些困了,“那就這樣吧,千石你和你女婿去說吧,讓他把證據(jù)銷毀掉,讓他加入就是了。”
“你們放心吧,我會處理好家事?!?p> “還有,明天周一開盤,先把正事辦好?!?p> 結(jié)束會議后,李千石看了眼時間打電話給了徐斯規(guī),
“斯規(guī)啊,玲玲和孩子呢?”
“爸,李玲洗澡,孩子睡覺了?!毙焖挂?guī)隱約感覺到他是有話和自己說,
“證據(jù)的事你沒和別人說過吧?”李千石打探著,
“沒有,只有我一個人知道?!?p> “你可以加入,但是要把證據(jù)都交給我?!?p> “好的?!?p> 徐斯規(guī)聽后非常開心,那人果然沒騙自己,而自己終于加入了勝星會。
周一早晨9點施亦嫻如期收到了第二次轉(zhuǎn)賬,9點15分秦氏集團的股價依然跌停,由于秦宮杰的事產(chǎn)生的副作用,跌停板上將近300多萬手的掛單,各大公私募、機構(gòu)爭搶著逃命止損;
9點30分施亦嫻則將賬戶上的5億元分多次買進,有些私募和機構(gòu)看見如此大單買進陸續(xù)撤回了些許掛單,眼看跌停板就快要打開,跟風(fēng)買進的人也越來越多,9點45分施亦嫻接到通知將上周五買的兩億元全部賣掉,一直盯盤的私募和機構(gòu)陸續(xù)又將撤銷的掛單掛了出來,而散戶掛的買單則已經(jīng)木已成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