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體雪白的九尾狐貍被人當貓一樣拎著后頸,它撲通一陣子見沒用也就安靜下來靜靜的接受自己的命運。
安夏清越看越喜歡一聽要契約:“你們不要嗎?”
遇羽搖搖頭:“有重明了?!?p> 譚君杰搖搖頭:“我有仙鶴了。”
素衣?lián)u搖頭,輕蔑了說:“我要一個累贅干嘛?!?p> 所以這只九尾狐貍就便宜了安夏清,安夏清抱在懷里喜歡的不得了。她捏捏她的爪子又趴在她肚子上深吸一口,笑的跟二傻子一樣。
所謂的契約不過是另一種對天道的發(fā)誓。靈獸將一輩子忠于她的主人,而她的主人需要一輩子這輩子不拋棄它。
契約儀式簡單的不行,流點血上古神獸九尾狐就把自己給賣給你別人。簽字畫押都沒這個來的快。
安夏清一直想養(yǎng)一只毛茸茸的動物,曾經(jīng)想過養(yǎng)一只貓,可終究是能力不夠照顧不來不敢隨便拿一個生命做賭注。
遇羽看著安夏清對著懷里的狐貍親了又親知道她是打心眼里喜歡也跟著笑了起來。
安夏清把狐貍四腳朝天的放在遇羽眼前說:“給起個名字吧!”
遇羽博古通今,文能金榜題名武能掀了一座城。此時卻被起名給難住了久久不發(fā)聲。
安夏清捏捏它的耳朵:“你是只狐貍,你就姓狐。你會干些什么呢?”
譚君杰被安夏清念叨的給逗笑了:“它還只是個沒開智的小狐貍,除了吃就會睡。”
“那...你就叫狐廢廢吧。”安夏清把小狐貍舉過頭頂,就跟辛巴一樣。
譚君杰哈哈大笑起來:“一個上古神獸給你起,啊哈哈它娘知道啊哈哈哈。”
笑了好一陣子譚君杰才停下來,摸了摸安夏清懷里睡著的小狐貍問:“它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安夏清搖搖頭:“不知道?!?p> 譚君杰問:“要不看看?”
“這不好吧?!?p> 說著兩人就湊到一起,頭抵頭輕輕的撥開狐廢廢的腿,慢慢湊了過去。
遇羽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把譚君杰拉開捂住安夏清的眼睛:“不知羞?!?p> 狐廢廢睡的香甜,夢里的好吃的還沒吃到嘴里就被吵醒,醒來瞧見兩個人猥瑣的眼神心里只冒出了一句話:“人妖殊途?!?p> 上古神獸也害羞,在安夏清懷里一張厚厚的狐皮竟然有了一片緋紅。遇羽偷偷向下瞥了一眼,扎眼似了又撇開十分清淡的說:“公的?!?p> 安夏清哦了一聲,把狐廢廢翻了個這才掙脫了遇羽捂住眼睛的手。
安夏清抱小孩一樣抱著狐廢廢輕聲細語的說:“我總覺得這靈獸來的太過于容易了。會不會有什么蹊蹺啊?!?p> 譚君杰搖搖頭:“不容易,你想我來這里不下十次也沒碰見這玩意兒。靈獸下崽不容易,一窩撐死生五個還不能保證都活?!?p> “師祖的畢方鳥生了五個最后也就活了一個小畢方。這玩意兒難得的很,但一兩百歲都不開化也實在難馴養(yǎng)。等到三百歲以后開了化就省心多了。”
“不過...”
安夏清:“不過什么?”
“不過啊,你跟別人出去打架。仙門望族的子弟都帶著千歲一樣的靈獸但是往哪里一站都給你嚇破膽了。你呢,一個訣變出了一個還在吃奶的。你倆加在一起都不夠人家塞牙縫的?!?p> 安夏清的關(guān)注點一直跑偏,這次更是偏了老遠:“這不止你一家修仙的啊?!?p> 譚君杰有些無語:“你.....你能不能關(guān)注到正點上啊。怎可能只有我們一家,修仙本是一家大家都是為了求仙問道。”
“可千年來的動蕩人心早就不古了。一個個扯個旗桿就開始招弟子。慢慢的還生出了所謂的貴族。呸,一群披金戴銀的畜生?!?p> “嘶~你這是仇富啊?!?p> “放屁!就他們哼。”
兩人聊了許久,不知不覺腳程也慢了許多。一刻鐘還沒走出半里地。
跟譚君杰聊了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安夏清湊到遇羽面前趁前面兩個人不注意快速的在遇羽臉上嘬了一口:“他說的是真的?”
遇羽不說話,被嘬了一口也不開心。整個人都散發(fā)著郁悶的氣息。
可惜安夏清天生神經(jīng)大條,不知道自己把人給惹生氣了繼續(xù)說:“其實看看狐廢廢是公的還是母的真沒什么?!?p> “只是看看而已,干嘛你這么較真。把它當一個小狐貍來看,哪有生了小孩因為廉恥不看男女的。”
“再說了,這種事我見過的多了去了。?”
安夏清說的越起勁,遇羽的臉色就越發(fā)不好看聽到最后實在忍不?。骸澳阋娺^?!”
“何止啊,我身經(jīng)百戰(zhàn)呢!”安夏清此時就跟眼瞎了一樣,看不出遇羽在生氣。
兩人在這場戀愛中互換了角色,安夏清成了那個沒心沒肺的大直男,遇羽則是那個整日捕風(fēng)追影生怕安夏清一個不留神抱著開放的心態(tài)不要自己了。
遇羽氣的腦殼疼:“你再說一遍!”
這句話吼出了遇羽的十分力,前面走著的譚君杰和素衣都給嚇了一跳。
這時小迷糊才注意到自己干了什么拍拍自己那張沒把門的嘴:“啊~逗你玩的。好好不好笑啊。哈哈”說著自己十分尷尬的笑了兩聲。
“我錯了,真的以后我不惹你生氣了。”安夏清立馬認錯,她認為只要自己認錯及時冷戰(zhàn)就輪不到自己。
“錯哪里了?!庇鲇饐?,看著吃瓜的兩個人一記眼刀給嚇的迅速轉(zhuǎn)身捂住耳朵裝聽不見。
素衣到底是深山老林的妖怪,膽子比這個家養(yǎng)的大幾倍,偷偷的看兩個人吵架。
其實也就是安夏清單方面的認錯:“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亂說話的。我...我不知羞。”
遇羽見她這番可憐模樣沒再舍得繼續(xù)冷她下去,緩和臉色又恢復(fù)了以前的波瀾不驚。
加快了腳程,很快就到了玉鑾山的腳下。
這次的玉鑾山在安夏清眼中顯的尤為高大,比在御劍上看起來還要有氣勢。渾身披著白衣,寒氣外露。
玉鑾山的山腳下有幾座屋子,但是四處沒有人煙顯然是為徒弟們下山特意做的。
“我們休息要一晚嗎?”安夏清問。
遇羽搖搖頭:“直接上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