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脫口而出,驚住了遇羽。安夏清也把自己給驚住了。自己怎么就把這句話給說出來了,腦抽了嗎?
遇羽顯然被驚的說不出話,好半晌才緩過神說:“你再說一遍?!?p> 安夏清看著他呆萌的小表情嘿嘿笑了一聲,一字一句的說:“我要給你當治愈師。”
安夏清雖然覺得自己那時腦抽了,但沒有要把他收回來的意思。一個月以來,承蒙遇羽的照顧,自己才能安然無恙,能開仙脈能修仙。
安夏清不知道何時就離不開了遇羽,他人沒譚君杰活氣有時一兩句話就把人噎的說不下去,一路除了霸道和冷漠想不出對他其余的評價。
可就是那么依賴上了他,無論他走到哪里自己都想像跟屁蟲一樣跟過去,恨不得掛在他身上。
兩人對看許久,終于安夏清實在受不了把臉撇在一邊,捂著嘴笑了笑:“傻了?”
遇羽抱住他,緊緊的摟在懷里。這番場景不知道幾次在自己眼前上演,這是第一次讓自己的心跳不止。
遇羽抱著安夏清長久了吐出一口氣,似是把自己渾身上下的激動都聚集在一起順著呼吸道散在體外。
可惜這番動作沒有任何的作用,心還是碰碰的亂跳。安夏清聽著他亂糟糟的心跳笑出了聲,不知道是在笑遇羽傻氣,還是在笑自己別樣的感情得到了無聲的回應。
遇羽松開安夏清,臉色恢復了平常的模樣??粗琅f點著燈的村長家說:“你不能做我的治愈師?!?p> 他長出一口氣:“你根骨奇佳,又肯吃苦。你若做了治愈師是浪費。你還是舍了這天賦吧?!?p> “你...我不在乎。做你的治愈師怎么會是浪費?!卑蚕那鍖τ谒木芙^有些急。
遇羽拉著安夏清的手腕柔聲說:“莫要再說這件事了。海生你若想養(yǎng)在身邊也可以,玉鑾山養(yǎng)大一個孩子很容易?!?p> “一會兒我去同村長要。”遇羽停頓了一下,開始攥緊拳頭,好似再做什么大的決心。
他看著安夏清:“我心系你,你可感知到?”
這句話似是一顆石子,投進了安夏清的心海里一點一點的泛起漣漪。她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遇羽,又瞧了瞧四周既沒有浪漫的煙花,也沒有可愛的親友團在后面大喊答應他。
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四周算的上浪漫的也只有星星點點的野花。這場告白十分草率,和遇羽突如其來的愛一樣來的十分匆忙,匆忙到不知什么時候安夏清這顆種子草率的就在了遇羽的心田里生了根發(fā)了芽。
匆忙到遇羽這塊石頭不知什么時候就在安夏清的心海里長成了一塊不可割舍的珊瑚。
細想前些日子兩人的點滴,兩人除了斗嘴沒有一絲關(guān)于愛的回憶。
安夏清曾多次以為遇羽嫌棄自己是個累贅,在與江逸纏斗的那一天一度認為這個冷漠的男孩喜歡的是他在天鑾山的師父。
還以為剛剛那個擁抱不過是對自己的感謝和對自己寫在臉上的心思的一個抱歉。
安夏清驚喜的忘記了呼吸,在臉憋的通紅時才放開呼吸。她沉默不語,看著遇羽還是一臉的平靜心里撇撇嘴。
你看這個人嘴上說愛我,面上卻還是我欠他錢一樣。
安夏清越久不說話,遇羽的手就抖一分。遇羽顫抖的問:“你....你不...”
安夏清猛的踮腳抱著他的臉想要親上去??上б活D操作猛如虎,結(jié)果也才將將勾到遇羽的下巴。安夏清覺得有些尷尬又不愿意徒勞而歸就在遇羽的下巴上親了一口。
笑的同流氓一樣說:“蓋個章,以后就是我的啦?!?p> 這句話打在遇羽的心上,他差點激動的哭出來一手把安夏清摟在懷里彎下身子完成了剛剛沒有得到的吻。
兩人許久才分開,都喘著粗氣臉上緋紅。
安夏清盯著遇羽的臉傻笑,似是點到了笑穴一樣不停的笑,許久都不停。這笑聲感染的遇羽也笑了起來,他寵溺的摸摸安夏清的臉,不舍的親了親她的臉頰。
這么一會兒遇羽粘人的勁頭讓安夏清嘆為觀止,兩人手拉手進了村長的院里,沒等到門口安夏清就松開。
“那什么...影響不好?!卑蚕那搴俸傩χf。
遇羽也沒強行去拉,認同一般點點頭然后在心里十分小氣的記了一筆賬。
村長一直在窗戶那邊看著,一瞧見人影就出門迎了出來:“羽天師?!?p> 遇羽嗯了一聲。
“天師進屋坐吧?!贝彘L邀請道。
“閑言少敘,天色不早了還是不耽誤您休息了?!庇鲇鹗挚蜌獾母f,用敬語時絲毫沒有覺得自己才是最年長的。
“海生母親被妖人所害后那妖孽取而代之,今日現(xiàn)了原形。那妖怪道行極高我等不是她對手將她逃了?!?p> 村長一聽臉色就不太好:“天師都拿那妖人無可奈何嗎?那這可如何是好。”
“此事我已書信師父,想必不久師父就會下山不用擔心。”
村長點點頭,心里卻還是許多的不安。眼下也只能相信天師說的。他打圓場似的笑笑:“天師可是要說海生?!?p> 遇羽嗯了一聲,不過沒等村長說出心里的顧慮就把商量好的結(jié)果告訴他:“不能給諸位鄉(xiāng)親們添麻煩,與師弟商量許久會把海生帶到山上?!?p> “近日還請諸位鄉(xiāng)親不要隨意亂跑,盡量排查好每一戶人家見著眼生就離那人遠點。我會給您留些符?!?p> “給每位鄉(xiāng)親發(fā)下去,若那妖人襲擊人就貼她身上就好?!?p> 村長接過厚厚一沓符紙,感動的流淚怕滴在符紙上趕緊把眼淚給擦干:“天師費心了?!?p> “不早了村長早日休息吧?!庇鲇鹂粗彘L恨不得他趕緊消失給自己和安夏清騰時間和空間。
村長活了幾十年一瞧遇羽的神色已經(jīng)有了不耐煩的意思,接過符紙道了謝立馬拍拍屁股走人。
村長人一走,遇羽立馬拉住安夏清的手放在掌心里細細的摸索,感受著她掌心的溫度摸著她柔軟的手掌心里甜滋滋的。
“走吧,去看看海生?!卑蚕那逡参站o他的手,說話的語氣就如對著丈夫說回家吧,你兒子等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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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阿飄飄
嗯...原諒我沒有壓線的底氣,我慫叫我慫飄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