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家宴的時候,把人帶過來本王替你掌掌眼?!?p> “父皇做好自己的皇帝就是了,兒臣的事你一開始管不了,以后也少管!”慕容白強忍著怒氣說到。
雪皇不理會慕容白的嘲諷:“你是本王的兒子,身為父親不能過問你的親事?”
“再說了,你覺得自己能把她藏多久?一個月?還是兩個月?不如把她帶過來讓本王過過目,說不準(zhǔn)還能給她一些封賞?!?p> “封賞?誰稀罕!你給的東西,怕是會變成索命的鬼!”
“你!”
多次被懟,雪皇像是被人踩到了痛腳,五指捏得“嘎嘎”作響。
“不想把人帶過來也行,到時候就怕人家自己想來?!?p> 看著眼前這個拿他母親的性命,換取榮華富貴的男人,慕容白已經(jīng)到了暴走的邊緣。
但是一想到自己卻還得對他俯首稱臣,便覺得一切都很諷刺,身上的戾氣控制不住地外溢。
“怎么,想動手?”
雪皇一副了然的樣子,淡然一笑,又繼續(xù)對慕容白說道:
“既然受傷了弱成這樣了,就回去好好養(yǎng)著,別老是動不動要打要殺的,連自己的小命都搭進去了?!?p> 雪皇能感受到慕容白身上的氣息很虛浮,靈力淺薄,眉頭緊鎖,似乎想看穿什么。
慕容白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想殺人的沖動,瞥了一眼雪皇,“既然父皇無事交代,那兒臣就告退了?!?p> ……
待慕容白回到他的府邸已是亥時,站在林奈櫻房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因為有點擔(dān)心自己會吵到林奈櫻,畢竟這幾天她的睡眠一直都很淺。
“嘎吱”一聲,房門被從里面打開了,“回來了!怎么一身酒氣?”
或許是因為內(nèi)丹的原因,他們相熟之后,只要距離合適,隱隱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早就叫人備好了熱水,你趕緊去洗洗吧,難聞死了!”
林奈櫻嫌棄地把慕容白推到了浴室,說完便把收拾好的衣服扔了過去。
“你不來嗎?”
“我?少臭不要臉了!”
用力一推,就把慕容白推進了浴池里,然后一個人站在那里沒心沒肺地笑著。
“你真的不下來嗎?”
慕容白也不生氣,從浴池里站了起來,衣服濕漉漉地掛在身上,健美的身材便顯了出來。
林奈櫻大大方方地掃了兩眼,這兩天腦子一直昏昏沉沉的,她搖頭說道:
“我頭有點暈,泡久了怕自己會倒在里面。”
“真的不能陪我一會兒?”
林奈櫻邊向外走,邊說道:
“我可不像你那么流氓!就在屏風(fēng)后面等你吧,有什么事穿好衣服再叫我!”
說罷便在翡翠屏風(fēng)后面的軟榻上坐下了,隨手拿起了一旁備好的水果吃了起來。
浴池里水汽繚繞,煙霧迷蒙,兩人都默不作聲,但并不覺得尷尬。
僅一扇屏風(fēng)之隔,閑躺在軟榻上的林奈櫻,時不時能聽到里面?zhèn)鞒龅乃暋?p> 腦子里不自覺地勾勒出一副美男出浴的艷圖,把慕容白的臉還有身材代入進去后,她的臉上頓時火燒火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