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哆哆嗦嗦的說道:“我在里面放了個攝像頭?!?p> 李牧秋啪啪打了他兩個響亮的耳光:“胡扯你媽呢,還不老實?!?p> 那人非常委屈的說道:“我說的是真的,就在門上的一個螺絲眼里?!?p> 嗚嗚,他捧著臉,一臉衰樣。
他一直自認為是個老實人,不過是閑著無聊,在網上瞎逛,偶爾多點了幾個鏈接,開闊了不該開闊的視野,為了看到更多,他不得不上交一個投名狀。
他斜著眼睛看李牧秋,心想這個女的這么漂亮,就算挨了一頓打,仔細算起來也不虧。
只怪自己有點倒霉,第一次搞這種事情就被人逮住了。
果然,很多東西都像教科書一樣,說起來是一回事,做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也不去思考是不是他看的操作指導有什么問題,只一個勁的怪自己倒霉。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只要有人敢想,遲早就有人敢做,只是所謂的前輩,給的也許不是指導,而是誤導。
但是前輩哪管這么多呢!
反正他只是在屏幕后面敲敲鍵盤,打字的時候加上一些想象力,文字就像符咒一樣俘獲的脆弱的靈魂去做這些邪惡的事。
白雪把手機遞給李牧秋,低聲說道:“我把視頻撤回來了,但是,很可能網上已經有人保存了,所以···”
李牧秋接過手機,一個備注叫大師兄的人正好發(fā)來一條信息:
“很好,你徹底的成為了一個勇士,歡迎加入我們,密碼:XXXXXXXX。”
李牧秋皺了眉頭,一拳打在了勇士的臉上。
白雪怕李牧秋難受,安慰到:“那個攝像頭位置很低,看不見臉的,你不用擔心?!?p> 李牧秋眉頭一皺,嫌棄的說道:“不是吧,擔心什么,擔心有人背后偷偷看我拉屎?”
她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不過是又浪費人生的兩分鐘而已,誰愛看誰看,屎一樣的人生才會花時間看別人拉屎?!?p> 她一腳踩在那人柔軟的腹部,不緊不慢的說道:“這么喜歡屎,不如來現(xiàn)場,我不但拉得快,而且很臭?!?p> 她摸了摸肚子,想要再拉一坨,糊這人臉上,給他治治病。
但是想想有點惡心,還是算了。
她轉頭回去看白雪,得意的說道:“怎么樣,還是我厲害吧,你看看,這不是有手就行,快叫姐姐?!?p> 白雪震驚于李牧秋的瀟灑,可以說是恬不知恥。
但是仔細想想,她確實也沒有什么應該羞恥的。
但是如果是她自己的話,一定做不到李牧秋這么淡然。會覺得十分羞恥,難堪,甚至會覺得活不下去。
李牧秋不在意這些。
她在山上拉野屎的時候甚至還能跟路過的人打個招呼,問上一句,你也是來拉屎的么?
她咔咔扇這個男的,踩他,踢他,只是為了跟白雪嘚瑟,快瞧瞧勞資多牛逼。
甚至暗暗在心里開心,還好白雪夠菜,不然被她逮到人了,自己拿什么裝逼。
呵呵呵,她笑著,又用腳踩那人的臉。
嗚嗚嗚,流淚了,后悔了,那男的嗚咽著說道:“報警,我要報警,你們太過分了?!?p> 見白雪沒有反應,李牧秋哈哈干笑了兩聲,盯著她說道:“看嘛,團長還是應該我來當,你實力那么差,為什么那么想當團長呢,好好跟著我不行嗎?”
白雪瞬間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李牧秋,問道:“你想當團長?你認真的嗎?”
李牧秋收起笑容,嚴肅的說道:“當然是認真的,我想了很久。”
她確實是想了很久,從一開始見白雪,她都念念不忘那個叫南晚覓的人。
只要有南晚覓出現(xiàn)的地方,白雪的目光永遠是屬于南晚覓的。
這讓她直觀的感受到了嫉妒。
她討厭那種感覺。
特別是,又挑不出南晚覓有什么錯。
這只能逼她承認自己不行。
但是根本不可能,就算從小挨揍,一直是個窮逼,但是李牧秋一直認為,自己是個了不起的大人物,所有的目光,所有的歡呼,所有的掌聲,都應該是屬于她一個人的。
所謂的高高在上的南晚覓,了不起的青援團團長,不過是她的一個陪襯。
雖然她拿的劇本難了一點,但是,她堅信自己一定是主角。
更何況,她現(xiàn)在,有一個似是而非的另一個世界的前男友,而且,實力暴漲到了8級。
這一切都在預示著,她就是這個世界的主角。
而白雪,必將誠服于她,作為她堅實的輔助。
李牧秋越想越開心,不自覺的嘴角上揚。
白雪大大的眼睛里充滿了疑惑,她自認為對李牧秋了解很多,卻又在這一刻感覺自己對李牧秋一無所知。
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天賦-友善。
作為土系能力者,大部分人都是空間系的。
而她,是少數(shù)派,情感系的。
土系,作為一個中庸派別的獵魔師,他們從未成為獵魔師的領頭人。
但是土系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人緣好。
土能生萬物,土系和整個世界都有著深深的聯(lián)系,這也是他們成為信息部的不二人選。
同時,土系,也是獵魔師和普通人類溝通的橋梁。
大部分的獵魔師在普通人眼里都可以劃分到腦子有病那一類去。
而土系不但能跟獵魔師保持友好關系,同時還在普通人里如魚得水。
人情世故對他們來說不過是一些信手拈來的東西。
以至于獵魔師學院能建立在二環(huán)這種地方,也少不了信息部長的手段。
白雪能被南晚覓委以重任,自然是有她的實力。
但是李牧秋似乎根本不能明白白雪的實力。
她傻乎乎的看著白雪,等著白雪夸她厲害,等著白雪對她頂禮膜拜,等著白雪像崇拜南晚覓一樣崇拜自己。
一分鐘后,白雪輕輕的笑了,她輕輕的說:“不可能,你這樣的人,永遠也做不了領導。”
李牧秋興奮的臉唰一下白了。
她質問:“憑什么不可能?!?p> 看著白雪冷漠的表情。
她從心底升騰起一股怨氣,罵道:“你個傻子,你自己過得那么慘,那么難,還天天崇拜別人,是,別人生來就是小公主,別人生來就榮華富貴,但是,這是你做舔狗的理由嗎?”
“你不覺得這不公平嗎?你因為別人幸運而膜拜別人,使得別人更加的幸運,這不會更加凸顯你自己命運的悲慘嗎?”
“而我,我憑什么就不可能做一個領導,你憑什么這么否東我,就因為你知道我,知道我一無所有嗎?”
兩個人越吵越大聲。
全然不顧李牧秋腳下還有個人在艱難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