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春蕾這一跪引起了連鎖反應,她身后的郝春富和那些跟著一起來的老師也都跪了下去。
他們真的被嚇到了,十分鐘之前,他們還以為秦平很可笑,竟然連勝浦集團和燕京郝家都沒聽說過,還敢大放厥詞,說什么十分鐘之內讓勝浦集團和郝家身敗名裂。
勝浦集團是華夏最大的IP終端供貨商,市場上的電腦和服務器,有五成都是從勝浦出的貨,市值上百億。
此刻他們認清了現實,秦平可能真的沒有聽說過勝浦集團,能在十分鐘能讓勝浦這種規(guī)模龐大的集團和掌控集團的郝家從輝煌走向滅忙,秦平的能量簡直不要太恐怖。
在尋常人眼里高不可攀的勝浦集團和郝家,在秦平眼里也不過是隨手碾死的一堆螻蟻,有什么資格能讓他去關注?
郝春蕾沒有說話,她跪下,只求活命,讓秦平饒過郝家?簡直是笑話,她和她弟弟已經把秦平得罪死了,根本沒有緩和的余地,能茍活一條命就算最大的幸運。
郝春富還抱著一絲希望,不斷的磕頭求饒,秦平拿起茶杯砸在他嘴上,砸的他嘴角崩裂,鮮血橫流,卻不敢叫疼,也不敢再吭聲了。
“妹,這兩個垃圾,你想怎么處理?”
秦嵐大腦一片空白,她沒想到哥哥這么牛逼:“?。刻幚??處理什么?”
秦平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他們要生要死,你一句話的事兒!”
秦嵐咬著嘴唇想了想:“還是算了吧!他們已經夠慘了!”
如果當時秦嵐沒有及時跑出辦公室,后果不堪設想,如果秦嵐不是他妹妹,憑白和母親一起受著侮辱,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肚里吞。
可現在秦嵐竟然就這么算了,秦平很無語:“你這個性子……哎~”
他煩躁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人:“令卿,這個垃圾敢打我妹妹的主意,我要他生不如死,你把帶出去閹了!這個女人,掌嘴一百,放她走!”
顏令卿也憋住一股氣呢,她非常后怕,幸好秦嵐沒什么事,否則她萬死難辭其咎。秦平交待完,她就帶人把郝家姐弟拖了出去。
屋子還跪著一堆老師,秦平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索性交給秦嵐。
他離開別墅,就聽到身后傳來了秦嵐溫柔的聲音:“各位老師都起來吧,不關你們的事,你們別這樣……”
秦平苦笑著搖了搖頭,大步遠離了別墅。
夜幕降臨,韓翠云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秦平親手做了一桌好菜,和家人一起吃飯。
今天家里發(fā)生的事秦平和父母通報了一聲:“爸媽還有妹,以后你們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千萬不要忍著,這世界上就沒有什么人是我惹不起的?!?p> “媽,我知道今天你和妹妹是怕給我添麻煩,但你們有沒有想過,我打拼下這么大的基業(yè),不就是為了能讓咱們一家人過得舒坦嗎?要是我拼搏一番,到頭來還要讓你們在外面忍氣吞聲,那我做這些還有什么意義?”
秦平說完,秦鐵城很是認可:“兒子說的對,小嵐吶,不是爸說你,你這性子也是太軟了點,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咱們不主動招惹誰,但誰要是敢招惹咱,就大耳刮子打過去。”
“今天那是兩個什么玩意兒?給他們臉了,我看你哥的處置都是輕的。你記住了,你是我秦鐵城和韓翠云的女兒,瓊州霸主秦平的妹妹,瓊州第一大小姐,以后你代表的可不止是你自己了,明白嗎?”
秦樂兒撅起了嘴:“我才是瓊州第一大小姐!”
秦鐵城瞪了她一眼:“毛兒都沒長齊呢,還大小姐,整天瘋瘋癲癲舞槍弄棒的,像個什么樣子?你今天寫字了嗎?看書了嗎?”
秦樂兒埋頭當鴕鳥,抓著一根雞腿,咬牙切齒的撕掉一塊肉。
吃完了飯,秦嵐帶著秦樂兒去讀書認字,秦平陪著老爹老娘喝茶。
秦鐵城和韓翠云心里像貓抓一般的癢癢,兒子的能量超乎他們的想象,那可是燕京郝家。
當年他們還在各自家族的時候,當然可以不把郝家放在眼里,可就憑秦家和韓家的能量,也無法在十分鐘之內讓郝家倒臺,他們生出來一個怪物嗎?兒子哪兒來這么大本事?
見二老疑神疑鬼的樣子,秦平苦笑道:“我是你們親兒子,要不咱們去醫(yī)院做個親子鑒定?”
韓翠云突然說道:“你十歲那年,過春節(jié)的時候曾經被你爸揍了一頓,是因為什么事,你還記得吧?你給我演一下。”
秦平無奈起身走出了大門,然后慌慌張張的推門進來:“爸,不好了,你剛買的金龍,淹死了,我們做了吃吧!”
屋子里的氣氛有些古怪,秦平冷哼一聲:“想笑就笑吧!”
高步離等保鏢已經憋的滿臉通紅,肚子抽筋了,可還是不敢笑出來,在他們眼里,秦平就是神一樣的存在,誰都沒想到秦平還有這樣的黑歷史。
秦鐵城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嘿,是老子的種,沒錯!”
韓翠云翻了個白眼:“和你一樣的二百五!”
秦鐵城不以為意,繼續(xù)哈哈大笑:“沒事,小時候禍害我一條金龍,現在不是孝敬我一條更好的?!?p> 說著,他的眼神就得意的瞥向了靠墻的大魚缸,然后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起身幾步竄到了魚缸邊上:“魚呢?我的魚呢?”
秦平知道老爹喜歡金龍魚,花了六百多萬給他買了條渾身金鱗,長達半米的大龍魚,開始他也沒有發(fā)現那條魚不見了,現在才看到魚缸里空空如也。
秦鐵城的吼聲驚動了樓上寫字的秦樂兒,她趕緊扔下筆,趴在二樓的欄桿上往下看:“爺爺,出了什么事?”
秦鐵城一臉鐵青的指著魚缸:“我的大龍哪兒去了?”
秦樂兒訕笑兩聲:“爺爺呀,那魚,它……它淹死了,被我放冰箱凍著呢,我們吃了吧!”說完,她還擦了下口水。
“噗呲!”門口的譚冰和顏令卿還算矜持,只笑了一聲就憋了回去。
“我不行了,救命!”高步離笑的滿地打滾,像個傻子。
其他保鏢們再也忍不住了,全都放聲大笑。
秦鐵城和秦平父子滿腦袋黑線,韓翠云也忍不住搖頭苦笑:“有其父必有其女,都不是什么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