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音一直陪同原墨回了府,這才乘坐馬車又回了宮。
而原墨剛踏進門內(nèi)的時候,便聽到自家正堂里吵吵鬧鬧的聲音,他蹙了下眉頭,幾步便走了過去。
之玦不滿的聲音傳了過來:“傅齊,你這蛐蛐兒也太胖了吧,是不是偷偷喂了你家的名貴藥材?”
傅齊語氣無奈:“你忘了這是我們一同從郊外捉來的?”
之玦思考了一下,好像是這樣,但是眼看著傅齊的蛐蛐兒一只比他帶來的兩只都要肥美許多,今天他鐵定是輸了。
而司徒洛適宜的補上了一句:“我今天壓傅兄贏。”
之玦頓時眉毛一豎,狡辯道:“司徒兄你真過分,沒準我這蛐蛐兒就是那精壯型,有肌肉呢?!?p> “噗嗤”旁觀的任錦禾毫不留情的嘲笑著之玦,“四哥,我覺得你直接認輸了吧,明明一起捉的蛐蛐兒,你養(yǎng)的真不如傅兄?!?p> 原墨走進來的時候,便看到錢管家表情復雜的站在一旁,也不說話,也不招呼。
不過原墨卻清楚這幾個人聚在一起的時候,錢管家可是一句話都插不上的。
“別吵了,原兄回來了?!彼就铰宕蛄藗€圓場說道,幾個少年便紛紛轉(zhuǎn)過頭看向了原墨。
“這不是我姊婿嗎?!敝i看著原墨擠了擠眼睛,原墨心里火攻了一下,猛地咳嗽了一聲,無奈看著之玦道:
“你別鬧?!?p> 之玦不以為然繼續(xù)壞笑說道:“我今日雖然不在宮中,但可是瞧見了我曦姐同那九公主比武的場景?!?p> “之后又聽說曦姐殿內(nèi)護你一事?!敝i走過來用胳膊肘懟了懟原墨,原墨吃了力氣腳步踉蹌了一步。
“想來便詢問一下姊婿,被女子保護的感覺如何?”
其余幾人紛紛將目光落在了原墨的身上,本以為原墨淡然回答叫他們別鬧,他卻淺淺一笑,微微頷首道:
“極好?!?p> 簡單二字卻驚呆了所有人。
“原兄,你被我堂姐灌了什么迷魂藥?”任錦禾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原墨卻輕輕搖了搖頭:“并沒有?!?p> 她那般正直的性子,定做不出下藥之事。
“奇怪了奇怪了。”之玦原地繞著圈圈,雖然他與曦姐極為親近,又因傅齊司徒洛和原墨親近了幾分,但是眼瞧著原兄清清楚楚的變化,之玦無非是最好奇的那個。
“嘶——嘶——”
安靜的屋子內(nèi)突然響起蛐蛐兒的聲音,引得眾人也回過了神,發(fā)現(xiàn)罐子中的兩只蛐蛐兒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斗起來了。
“下注了下住了!”之玦頓時來了興趣,看向任錦禾眨了下眼睛:“錦禾兄,不下注嗎?”
任錦禾見之玦如此熱情,盛情難卻之下便下了一兩銀子。
司徒洛賭定了傅齊的蛐蛐兒會贏,直接下了十兩銀子。
原墨站在一旁觀戰(zhàn),風吹進室內(nèi),引得他不由得攏了攏衣服,錢管家見狀立刻上前道:
“公子今日舟車勞頓,不妨早些歇了吧。”
原墨輕笑了一下,卻輕輕的搖了搖頭。
“他們想鬧,就隨他們?nèi)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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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玦(翻白眼):秀恩愛,死得快! 原墨微微一笑:我本就命不久矣,若是直接去了...... 之玦:雨我無瓜! ?。諟諗y傻傻四皇子祝大家小年快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