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蜘蛛說完哈哈大笑起來,看著地上的薛豹,還有前面的辰樓看得直流口水。
“娘子,那旁邊兩個留給你,其他三個給我補(bǔ)補(bǔ),太誘人了,吃在嘴里肯定特別的咯嘣脆爽口?!毙壑┲牖翌^土臉的道得意忘形的大笑道。
“旋風(fēng)斬!”易澤接連不斷的打出。
易澤兩只手交替畫出一臂直徑的圓,旋風(fēng)斬車輪一樣飛出把迎面撞上的小蜘蛛碾碎,頓時一片血雨腥風(fēng),被碾碎的小蜘蛛的碎肢內(nèi)臟四處亂飛。
易澤借此機(jī)會跑到薛豹旁邊,背靠背的靠在一起。
雄蜘蛛低頭看了看薛豹和易澤,蔑視道:“兩個小不點(diǎn)廢材還不夠塞牙縫的?!?p> “易澤,我們一起動手。”薛豹道。
“好!”
“臭蜘蛛吃我的拳頭!”薛豹拎起手對準(zhǔn)雄蜘蛛怪的腳一陣猛錘。
易澤使出了旋風(fēng)斬,白小白腿功不錯把圍著自己周圍的小蜘蛛踢得一個個四處亂射。
蜘蛛怪黑娘子與辰樓打得不分伯仲。
辰樓的烈火盾把蜘蛛怪黑娘子包圍,烤得蜘蛛怪黑娘子哇哇大叫。
薛豹突然覺得腦袋里嗡嗡作響,好像有個誰在說話好像要炸開一樣。一頭栽倒在地上。
“阿豹,你這么啦?”易澤看到薛豹跌倒問道。
薛豹兩眼充血,四肢血脈噴張青筋暴起,臉上手臂上長出了金黃色的絨毛,尾骨處拖著一條小臂粗的一尺左右的尾巴,臉型也變了簡直與猴子的長相幾乎一模一樣,身材也高處了很多。
“薛豹難道變異了?”易澤驚呆了。
辰樓,白小白和胖子于渺也看得驚呆了。
薛豹渾身長出了金色的猴毛,嘴角兩邊各露出一顆小獠牙,兩只手狂暴的錘打著地面,地面引起不小的震動和不斷凹陷,泥土隨著不停的捶打出現(xiàn)了兩個凹坑和噴出的泥土。
薛豹似乎開啟了體內(nèi)的潛能,無法控制的能量在身體內(nèi)部亂串,只有把不聽話的力量發(fā)泄出來,才能平息。
“這是什么情況?”蜘蛛怪黑娘子心里想道。
雄蜘蛛似乎感覺到自己所處危險的地方,從腹部吐出蛛絲射入樹林里,扔掉了其中一只假腿逃命要緊。蜘蛛絲被雄蜘蛛不斷的收緊,就像橡皮筋一樣彈性十足,想要把自己射出去趕快離開這里。
薛豹哪能放過身旁的雄蜘蛛,一個跳躍躍上雄蜘蛛的背上,雨點(diǎn)般的拳頭打在后背上,雄蜘蛛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被打趴下,七只腳全部張開與身體在一個平面上緊挨著地,慢慢的被薛豹打得沒入地下一點(diǎn)點(diǎn)背脊露出地面。
蜘蛛怪黑娘子改變方向朝自己的夫君飛奔過來同時射出粘稠的蜘蛛網(wǎng)想要把薛豹網(wǎng)住。
蜘蛛怪黑娘子的夫君被薛豹打得沒有一絲脾氣,而且還奄奄一息的樣子。
蜘蛛怪黑娘子擺動著堅硬如鐵的腿朝薛豹橫掃過來,八只腿一個接一個車輪戰(zhàn)。
薛豹抓住蜘蛛怪黑娘子橫掃過來的一條腿,用力一扯被舉過薛豹的頭頂轉(zhuǎn)著圈。
蜘蛛怪黑娘子兩眼發(fā)黑發(fā)暈,旋轉(zhuǎn)的速度越來越快,突的薛豹一松手,蜘蛛怪黑娘子被旋轉(zhuǎn)的慣性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上幾百米處的一塊凸出地面裸露在地面的石頭上,嘴里立刻五味雜陳什么味道都有,而且兩眼直冒金星。
這時,雄蜘蛛的身體已經(jīng)被薛豹徹底的埋在地下,只露出七只軟趴趴腳在地面上簡直慘不忍睹。
最后,薛豹兩只手對著地面猛烈一錘,地面以薛豹為中心迅速朝著四面八方龜裂開來,沒處躲的小蜘蛛掉進(jìn)裂縫的深淵傳來一片哀嚎,地面隨之合攏,蜘蛛怪夫婦也不知所蹤。
薛豹身體一軟趴在地上失去了意識,同時恢復(fù)了正常的樣子。
辰樓右腳輕輕的一跺已經(jīng)站在薛豹旁邊,近百米的距離眨眼就到。
“阿豹!”辰樓扶起薛豹叫喚道。
易澤幾個起落來到了薛豹的一旁,剛剛站穩(wěn)白小白也到了,胖子于渺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一屁股坐在旁邊。
“可能是體力透支,沒死就好?!卑仔“椎?。
“有可能,剛剛這小子太變態(tài)了?!币诐梢驳馈?p> “原來阿豹是只猴子?!迸肿佑诿焐蠚獠唤酉職獾牡?。
“難怪那個蜘蛛怪叫他孫猴子,變異之后力量這么強(qiáng)悍,好像意識不受自己控制。”辰樓看到薛豹的變異心里也非常意外,對大家道。
“癲和尚,我們來晚了?!?p> “臭道士,誰叫你磨磨蹭蹭的害我沒有看到好戲。”
一僧一道輕描淡寫的談話中已經(jīng)在薛豹的面前。
“兩位老神仙前輩,晚輩有禮了?!背綐欠畔禄杳圆恍训难Ρp手合十道。
“小和尚,不可行如此大禮,折煞我們了。你們只是看起來比較年輕,其實……”
臭道士還沒有說完被癲和尚拉住道:“臭道士,不可說不可多說,多說無益,這是天機(jī)是也,否則我們天地不容?!卑d和尚警告道。
“無量天尊!臭道士我差點(diǎn)泄露天機(jī),罪過罪過!”臭道士自我解嘲道。
“趕快讓他服了這顆丹藥?!背舻朗咳o辰樓手里一顆烏漆嘛黑的不規(guī)則圓的丹藥。
“這顆丹藥對他有好處?!卑d和尚道。
“有這么黑的丹藥么?”易澤懷疑道。
“看上去油油膩膩的。”白小白道。
“這和尚的穿著怎么與電視上的濟(jì)公活佛有幾分相似?!迸肿佑诿焱蝗婚_口道。
“對?。 币诐杀慌肿佑诿斓脑捥嵝?,心里一對照癲和尚倒有一大半相同的樣子。
“濟(jì)公活佛傳說是降龍羅漢轉(zhuǎn)世,在人間除暴安良,濟(jì)世救人游戲人間。”辰樓道。
“活佛,請受我一拜!”辰樓說著要行跪拜之利。
“小和尚,不可,不可?!卑d和尚說著左手扇子一扇托住了辰樓彎下的腰。
“我和臭道士結(jié)伴到處游山玩水只不過是路過此地,也是有此因緣,避是避免不了的?!卑d和尚道。
辰樓把丹藥塞進(jìn)薛豹的嘴里,按摩了幾下薛豹的喉嚨,讓丹藥服下。
“臭道士,你真大方,這可是太上老君爐里煉出來的丹藥?!卑d和尚又道。
“癲和尚,我不心疼你倒替我心疼了,這是太上老兩個徒弟清風(fēng)明月煉的,不然這品相哪有這么差?!背舻朗康?。
“不知仙道怎么稱呼?”辰樓問道。
“這個嘛?我自己也忘記了,大家都聞到我身上有一股臭味,所以大家都叫我臭道士?!背舻朗啃χ樀溃睦锿耆辉谝鈩e人對自己這個稱呼。
“這位小魚同道,你朋友是不是叫薛豹?”癲和尚道。
“是的。”辰樓道。
“豹?”
“這個名字戾氣太重?!背舻朗孔笫帜碇掳偷囊怀唛L的白須道。
“是也,是也!”癲和尚道。
“不如給他換名改命如何?”臭道士道。
“我正有此意。”癲和尚道。
“這個不難?!背舻朗坑值?。
薛豹微微轉(zhuǎn)醒看著一僧一道一會看著自己一會又顧著說話,模模糊糊的聽到要幫自己改名字。
“你們幾個過來?!背舻朗糠愿赖溃又撓麓驖M補(bǔ)丁的道袍。
“你們兩個在前兩個在后,用我的道袍把你朋友遮住陽光,不然我不好動手?!背舻朗康?。
“你們不要問為什么?!卑d和尚補(bǔ)充道。
易澤,白小白拉著道袍的兩只袖子,辰樓與胖子于渺拉著道袍的兩個衣角,道袍受力全部張開完全擋住了從天上照下來的陽光。
“開始吧!”癲和尚笑嘻嘻的道。
“這次偷天改命,只有在場的人知道,不可對其他人說起此事,如果他人知道必遭天譴飛灰湮滅?!背舻朗空f出泄密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