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我們遠一些!”
“大哥,救我??!”
“哪只手?”
“??!”
那個人還緊跟在他們后面喊著救命,等他利索地抬起抓雞的那只手后,一把快刀直接當著所有兄弟的面一下子砍了下面。
只聽到一聲慘叫那人的一只手便被砍了去,鮮血流在地上一大片,其他人趕緊找來白布替他把斷手處的傷口包扎好。
被一腳踹倒的婦人看著他們漸漸走遠長舒了一口氣,趕緊把門從里面反鎖起來。
走到臉盆前把臉上的黑灰洗凈,看到地上自己的手帕,她拿起一根木棍挑起來扔進爐灶里燒了。
“多謝......大哥!”
“接著搜下一家!”
“是!”
“糟了,他們向這邊走過來了!”
還沒等人上前開門屋門就突然打開,一把凳子迎面打在前面人的胸口上吐了一口血,見狀其他人都拔出腰間的快刀四下把屋子給圍住了。
一個人把倒在地上的人扶起來,另一個開始在門外喊叫著。
“大哥,里面有一個硬茬子!”
“你給我出去剁了他們的手!”
“我???”
那個人一揮袖子長宮妘兒便被推到了門外,突然從屋里面出來了一個姑娘,淫心四起的一個人勸其他人先不要動手。
他自己卻收起刀走了上去,那人把手放到胸前的衣服上擦了擦想上去摸一摸她,可斷手兄弟的一句話還是讓他又警覺了起來。
“大哥,是一個美人!”
“好!”
“那凳子是你扔出來的嗎?”
“是又怎么樣!”
“怎么樣?你把我兄弟都打傷了,銀子我們就不要了,跟我去大哥那問他怎么辦好!”
“我大哥可是最心疼美人了!”
“話好說,跟我們回寨子再說!”
“圣使的朋友你們都敢動,真是膽子不小??!”
“哎喲,原來美人是圣使的朋友啊,大伙說咱們是不是該向她行禮啊?”
“哈哈哈!”
“來個兄弟,告訴他實話!”
“圣君說過圣使們是最忌諱與女人交往的人,你說你是圣使的朋友,真是天大的笑話,弟兄們把她給我抓走!”
沒想到這幾個潑皮無賴倒是對教令很熟悉,看眼下也只好出劍制服他們了,一個個拿著刀沖上來的人揮刀向長宮妘兒這邊殺過來。
她拔出劍便把最靠前的一個打翻在地,其他人把她緊緊圍在中間,她把劍放在地上劃起一陣塵土,轉(zhuǎn)身向不遠處的圣衣門徒追過去。
他們走遠了想讓長宮妘兒在后面收拾爛攤子,她心里自然是無法釋懷。
那些人在塵土里面一陣陣咳嗽,看到長宮妘兒向遠處跑去便也追了上去。
“兄弟們給我追,記住不要傷了美人的性命!”
“你們怎么跑了?”
“那幾個飯桶留給你處理就好了,你怎么追過來了?”
“大哥,原來這美人有同伙,要不說性子這么蠻橫!”
“你們兩個也給我站??!”
“聽到了嘛,讓你倆站住。哈哈哈,看來那些人是有好果子吃了!”
“讓我來,咳~咳咳~~”
“你去一邊歇一會兒,這幾個廢物我就送他們?nèi)ハ蓸肥澜纾 ?p> “大哥,那個人說咱們是廢物!”
“兄弟們不要手下留情,給我教訓(xùn)一下這個小白臉!”
“小白臉,哈哈哈!”
走上來的兩個壞人還沒掄起手里的刀整個人的身體就不能動彈,臉頰隨著身體一陣陣抖動起來。
從他們天靈蓋的地方一個輕飄飄的東西從里面鉆出來,緩緩地跑到了那個人的手里。
再看看丟了魂魄的兩個人都變成了像行尸走肉一樣的軀殼,攥在手里的兩個魂魄順著越來越近的嘴巴被那個人吞了下去。
長宮妘兒注意到那個人的眼睛從瞳孔深處冒出紫色的光暈,其他的除帶頭的人以外都丟下手里的刀嚇得往遠處逃命。
“大哥,是......是妖怪,還不趕快逃命!”
“那眼睛......不會......不會錯的,是圣君,圣君饒命,圣君饒命!”
“圣君是他???身上有一股胭脂味道,是不是他認錯了?”
帶頭的人沒有逃走反而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一直向著紫衣圣君叩頭,他手指只是輕輕地捻動那個人便開始雙手死死握緊肚子哀聲嚎叫。
沒過一會兒他臉上便有黑色的暗紋擁滿了整張臉,連兩只眼睛里面也充滿了紫色的血液,雙手掐住喉嚨的他仰身倒了過去。
他的肚子里面有東西在蠕動,順著喉嚨一只蠱蟲從嘴里爬了出來飛到了逃命的人身上,一個個把皮膚抓破也沒有把蠱蟲弄出來在地上抽搐幾下死掉了。
“咱們?nèi)ド较碌钠茝R休息一會兒,前面就是瑤山了!”
“稟圣徒,山腳下發(fā)現(xiàn)圣君的消息!”
“好,趕快派人下去接應(yīng),記住巫醫(yī)上瑤山的事情別忘她知道!”
“是,我這就去!”
瑤山下面一個破爛的廟堂里,靠墻的一側(cè)堆著厚厚的荒草,圣衣門徒扶墻慢慢地坐了下來。
剛坐下沒多久,果腹蛇傷口處頓時感覺到有蟲子鉆了進去,他用劍把厚厚的稻草掀開,下面竟然又有許多蟲子爬進了厚厚的草堆里。
“怎么了?”
“這草堆下面有東西!”
“是蟲子,這里面有好多!”
“快閃開!”
隨著紫衣圣君袖子掀起的一陣風(fēng),地面上厚厚的稻草飛到了半空中,令他們吃驚的并不是到處逃竄的蟲子,而是角落里面躺著的一具尸體。
長宮妘兒頓時感覺到后背發(fā)麻轉(zhuǎn)身跑到了廟堂的外面扶著墻嘔吐,有一只蟲子從衣服里跑出來又鉆進了頭發(fā)里面,紫衣圣君用劍撥弄著頭發(fā)的一邊,蟲子想著逃跑卻被一腳踩死了。
“這蟲子跟蠱蟲好像,不會是蟲俑里的蟲子跑出來了吧!”
“不會的!”
“我身上好像火燒一樣難受,啊~~”
“你怎么樣?”
“不要靠近!”
圣衣門徒掀開胳膊上的衣服,果然皮肉下面已經(jīng)能看到黑色的血線不斷往上面靠近,他來不及憂郁便用一把匕首把血管割開,黑血便流在了他面前的地上。
紫衣圣君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慌亂中點中他手臂上的好處血穴止血。
可是圣衣門徒的額頭已經(jīng)冒出虛汗意識也不是很清晰,廟堂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很多人,他們雙手抬高過頭頂叩首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