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說話怎么就不說全呢?!遍Z云翻了個白眼,靠了回去道。
“他們可能去投靠親戚了,上次我還沒出去時,你二叔給我提過,他們家有個親戚做了個小官,可能就是投靠他了,你也別太擔心。”靠回去的閆云懶洋洋的安慰道,眼中卻閃著精芒。
“的確有這可能?!遍Z晨點點頭回道,坐到了一旁。
一兩個月前王二壯的確給閆云提過這事,不過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也太奇怪了吧。閆晨想道。
也許是有急事吧。閆晨自我解釋道,隨即將此事放了下來,畢竟最可能的就是這個了。
鎮(zhèn)中雖大多都是求仙的王宮貴胄,但在清靈峰山下,他們想求仙,也不會做出過分的事。
放下此事,閆晨繼續(xù)雕刻著木牌,他的夢想雖是制作虛擬游戲,但基礎(chǔ)的一些游戲也不能落下,他早已然將一些桌游融入了清靈鎮(zhèn),比如現(xiàn)在鎮(zhèn)中流行的大地主。
“唉,老劉,快點啊,到你了?!?p> “臥槽,老劉你這次運氣不錯??!你買不買這地啊?”
“買買買,必須買!”
“臥槽,老劉,你這運氣,今天是不是踩了狗屎了???”
“老李,我可建酒樓了哦,趕緊交錢吧?!?p> 三個氣色不錯的老頭,圍在石桌旁,盯著一塊經(jīng)過雕刻的木板,不停的叫嚷著。
“唉,希望不要像圍棋一樣吧。”閆晨看著三個頗為熟悉的老人,在那里激動的玩著大富翁的改版大地主。
想起圍棋,閆晨就有想捂臉的沖動,那種東西自己怎么能投在這種地方,全是一些富貴人家子弟,都是來尋仙求道的,懂個球的兵法。
應(yīng)該丟到那種將門世家手中,畢竟圍棋就和排兵布陣戰(zhàn)術(shù)應(yīng)用有幾分相似,借著將門世家傳到皇帝那里也不是不可能。
讓皇帝起個模范作用也好啊,圍棋那東西仿制簡單,流傳也簡單,民眾們見自家皇上都玩,還有大人物也玩,肯定會試試。
雖說這個世界有皇帝,但皇帝是真的慘,基本都是宗門的傀儡,他們宗門所待的這個蒼明帝國皇帝更是慘。
帝國境內(nèi)有五大宗門,千里沃土被宗門把持,帝都只占了一小塊。
明面上皇帝不喜奢華,提倡節(jié)檢,自己更是帶頭表率,將帝都遷移到肥沃土地的邊緣,為子民鎮(zhèn)守國家,隨時支援邊境。
但實際上,就是被各大宗門給命令搬了出去,就連自己領(lǐng)地中的立法權(quán)都沒有。
也沒辦法,這個世界野獸兇猛,一般野獸都有半座小屋大小,更別提妖獸了,完全不是普通凡人能應(yīng)付得了的,帝國必須仰仗宗門。
何況有些帝國還是在宗門的授意下建成的,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
至于皇帝掌控修煉方法,大批量培養(yǎng)修士有是有,但有什么用呢?根本不敢對宗門動手好吧,一個筑基期修士,在一分鐘內(nèi)就可以將一座城市完全毀去,法術(shù)只要擴散范圍,大多數(shù)都是幾百米,甚至一些大范圍法術(shù)有幾里的范圍,更別提余波了。
誰敢討伐宗門,只要剩下一個練氣五層以上的弟子,那么呵呵,這個國家所有人民遭殃了,報復(fù)不起你,但還報復(fù)不起你國家的普通人嗎?
這種情況下,帝國基本不敢與宗門為敵,大多皇帝建立修煉勢力后,有的一躍就變成了宗門。
不過,近百年來,少數(shù)的地域沒了皇帝,換成了有點類似議會制的情況,由宗門和閣老共同治理。
但實際上和原來沒區(qū)別,只是宗門走上了明面而已。
想到此,閆晨不屑的撇了撇嘴,不過皇帝的消失,也讓平民過上了好些的生活,畢竟修士不同于皇帝,他們要的不是享受,是天材地寶,修為精進,和普通人需求完全不沖突,自然更為和諧。
一邊雕刻,閆晨一邊發(fā)散著思維,現(xiàn)在雕刻的倒不是圖案繁多的那些撲克,而是黑桃9這種圖案簡單的。
很快,就到了夜晚,微涼的夏風,和昏暗的環(huán)境讓閆晨不能再沉浸在雕刻中,剛好黑桃Q也雕刻的差不多了。
閆晨望向自家酒樓,小廝們已經(jīng)走光了,而閆云在昏暗的油燈下看著賬本,清點著銀子。
“父親,你就這么信不過我?”閆晨看著在昏暗油燈下清點銀子的閆云,笑吟吟的打趣道。
“臭小子,是不是皮又癢了?”閆云抬頭看了看,沒好氣道:“還不滾上去修煉,你看看你都困練氣二層巔峰幾年了?”
“額,好吧。”閆晨不由地摸摸鼻子,自己的確是困練氣二層巔峰太久了,該是突破的時候了。
隨即,閆晨將太師椅、木牌、刻刀拿起,來到了房間。
將幾樣?xùn)|西依次放好,閆晨盤膝坐在了床上,拿出了一塊下品靈石來。
下品靈石,只有在準備突破時閆晨才會用到,一般來說,突破需要大量的靈氣,俗世靈氣稀少,就算靠近清靈峰的清靈鎮(zhèn)也很是稀薄。
閆晨一般修煉時用的是碎靈石或者不用,靈氣肯定是不夠的,自然得用到下品靈石。
將晶瑩剔透,卻有嬰兒拳頭大小的靈石握在了手里,閆晨開始運轉(zhuǎn)清靈宗的功法,清靈訣。
一絲絲的靈氣被閆晨不斷從靈石中抽取而出,順著經(jīng)脈,在體內(nèi)按照清靈訣的法門不斷運行,流動,最終匯入丹田,被其煉化。
靈氣不斷被抽取,直至從絲絲縷縷變?yōu)樗饕话愦笮 ?p> 靈氣在閆晨經(jīng)脈內(nèi)奔騰,猶如滔滔江水,洶涌澎湃,奔流不息,不斷的沖擊著經(jīng)脈。
但閆晨常年淬煉、滋養(yǎng)的經(jīng)脈哪是一點靈氣小河就能沖垮的。
大宗在意根基,何況閆晨還有一個喜歡在他耳邊不斷說謹慎,底牌的父親,他的根基自然穩(wěn)固無比。
轟。
伴隨靈石內(nèi)的靈氣不斷被抽取,閆晨身體內(nèi)猛然發(fā)出一身轟鳴,剎時,閆晨的氣息一變,瞬間比之前強盛了數(shù)倍。
就在這時,閆晨手中靈石‘咔嚓’一聲碎裂,靈氣被抽空,瞬間,從靈石中得不到靈氣的身體,將矛頭對準了四周。
房屋內(nèi)氣流倒卷,狂涌向閆晨,但其中蘊含的稀薄靈氣,對于閆晨的身體來說,可謂是九牛一毛,完全起不了什么作用。
閆晨眉頭緊蹙,面色難看,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也不敢脫離入定狀態(tài),否則修為立刻倒退,失去控制的丹田極有可能將他吸成人干,無奈之下,只能將吸力加到最大。
就在這時,木門上,陡然一只貼著滿滿符箓的腳伸了出來,那人很快也踏了進來,他全身貼滿符箓,看不清模樣,手中拿著一個表面貼著符箓的陣盤。
頗為搞笑,但這人十分詭異,不止是穿墻進來的,還不管干什么都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
這人輕輕將陣盤放在地上,沒有發(fā)出聲音,將陣盤上的符箓一張張撕去。
伴隨符箓的撕下,陣盤迸發(fā)出光芒,一股無形的力量彌散開來,遍布方圓百米,空中靈氣不斷被吸取,聚集在這間小屋內(nèi)。
閆晨眉頭松開,面色逐漸舒緩,不在難看,周圍剛聚集的靈氣涌入其身體,為其滋養(yǎng)丹田,蘊養(yǎng)經(jīng)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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