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閆晨十分郁悶,沒想到那執(zhí)事居然是這種人,一副慵懶平板女的樣子,結果包藏禍心啊,悔不該當初。
這倒看的一旁的張琳十分高興,發(fā)出了幸災樂禍的笑聲來。
“笑笑笑,我回家,你還跟著,想變成色圖嗎?”閆晨十分惱怒的轉頭道,本就十分難受了,沒想到這腦子不正常的家伙還來添堵。
“騙誰呢?這明顯是去執(zhí)法堂的路?!睆埩詹恍嫉钠财沧斓?。
嚇唬不成,閆晨也沒多少和她杠的心思,繼續(xù)向執(zhí)法堂走去。
很快,閆晨、張琳就到了執(zhí)法堂。
跨入大門,門口腰配長劍,兩名身著執(zhí)法弟子特有黑衣的弟子看了他們一眼,便放他們過去了。
里面不大,一個身著黑色長袍,袖口繡有銀線的男子,四仰八叉的坐在木桌后。
“徐良?”閆晨有些驚訝的道,林峰長老呢?雖然有些疑惑,但見到舊時好友還是十分欣喜的。
“你不會又跑來偷林峰長老的衣服穿吧?小心被林峰長老逮到哦?!遍Z晨想了想勸告道,這算是他三年前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勵志要當上執(zhí)法堂堂主,但總是跑去偷穿執(zhí)法堂長老林峰的衣服,冒充執(zhí)法堂堂主,就算閆晨下山前也是死性不改。
“那有,我現(xiàn)在可真的是執(zhí)法堂堂主了?!毙炝颊酒鹕韥恚靡庋笱蟮啬贸錾矸萘钆频?。
“可以啊,沒想到你居然有這本事。”閆晨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驚訝的道,為他感到高興。以前的林峰長老身份令牌都是丟在儲物袋中的,徐良可拿不到。
“帥吧?”徐良轉了一圈,故意炫耀道。
“帥,帥,帥,我家小良良最帥了?!遍Z晨摸著徐良的頭,用一種欣慰的語氣道,宛若看到自己兒子長大了,有本事的老父親。
“去去去?!毙炝家话寻情_閆晨的手,看向一旁臭著臉的張琳有些驚訝問道:“這是?不會是嫂子吧?”
“不是?!遍Z晨面色一黑,果斷道,心理感嘆,不愧是損友,真夠狠的。
“也是,你的眼光不會那么差?!毙炝键c點頭,撇嘴道。
“過分了哈?!睆埩张鸬?,老娘有那么差的嗎?開車什么的老娘可是一把好手。
“這里沒有你說話的分。”兩人斜睨了張琳一眼,異口同聲的道。
“……”張琳瞬間不說話了,對方二人修為都比自己高,一個還是執(zhí)法堂堂主,惹不起,惹不起,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正好,你是執(zhí)法堂堂主那這事好辦了?”閆晨道,看了看四周,隨意的拉了把椅子過來坐下。
“嗯?什么事?”徐良挑了挑眉,坐了下來道,有些好奇,這個損友可是很少有事的,這次居然需要執(zhí)法堂,還真是少見。
“陣法測試場的執(zhí)事貪污我的靈石。”閆晨忿忿不平的道,心中恨恨。
“臥槽,哈哈哈,你靈石居然被人貪污了,真是少見?!痹緞偦貧w正經的徐良瞬間大笑出聲,這實在不是他的問題,而是閆晨被貪污靈石,這種稀奇事他還沒見過。
“再笑,信不信我打爆你狗頭?!遍Z晨威脅道。
“你現(xiàn)在打不過我?!毙炝紤蛑o的看著閆晨道,以他現(xiàn)在練氣六層后期的修為,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閆晨的修為只有練氣三層初期。
“只要你出去,我可以讓你回不來這里?!遍Z晨淡淡道。
“好吧,好吧,不笑了。”徐良擺擺手停止笑道,他最不擅長的就是陣法了,以閆晨的陣法修為,精心布置下,他出去了可能還真回不來。
“對了,你說的是陣法測試場的那個平胸執(zhí)事?”徐良問道,單手摩挲著下巴,思考著,要是那個平胸執(zhí)事可真是麻煩啊。
“嗯嗯,就是那個執(zhí)事,我和人比斗時,她貪污了我的靈石?!遍Z晨點點頭,講述道。
“你這事難辦??!”徐良道,十分頭疼,那個平胸女執(zhí)事是米長老的朋友,而米長老身份十分神秘,他連米長老的名字都不知道,在內門時,眾多長老都叮囑他,要好好關照米長老。
可我只是一個練氣六層的,你們要我關注一個練氣九層,是在為難我徐某人啊。當時的徐良十分懵逼,一臉絕望。
“嗯?”閆晨有些疑惑,看著徐良,自家這個損友不是這樣的啊,原本的一腔正義呢?
實際上,徐良成為執(zhí)法堂堂主一年來,心中的正義已經被消磨大半了,但讓他欣慰的是,他雖權利不大,還受到眾人排擠,但還是能抓捕那些犯下重罪地弟子的。
“沒事,這事我回盡力幫你的?!毙炝紨[擺手,搖頭道,有些頭疼的閉上了眼。
“還有件事,食堂碗底被人為的加厚了?!遍Z晨剛想走,但還是坐了回來道,他覺得這事,他這個只有熱血和正義的損友可能解決不了,后面關系網十分復雜,讓他都有些頭疼,現(xiàn)在還沒理清頭緒呢。
不過想來,自己這個損友能當上執(zhí)法堂堂主,背后肯定也是有人支持的,而且這事,那個李主廚可真算是搞大了,就算每個弟子只少吃一點,清靈峰上,好幾千的弟子,加上經年累月的積累,那可就是個十分龐大的數目了。
這事給這個損友可能也算是一個機會,想了想,最終閆晨還是說了出來道。
“真的?”徐良豁然睜眼,眼睛中散發(fā)著光芒,看著閆晨問道。一年以來的疑惑豁然開朗,難怪自己靠近弟子食堂總是有人阻擋,難怪自己的人私下調查也是無功而獲,原來那些弟子食堂這么黑。
他們這些有職位在身的弟子,都是有專門的食堂,或是專人送飯的,基本不去弟子食堂,加上有人刻意阻擋,很難發(fā)現(xiàn)也是正常。
“嗯,小心點這里面的水有點深的?!遍Z晨坐起身來,出去前提醒道。
張琳也跟在了閆晨身后走了出去,她有點聽不明白,碗底加厚一圈怎么了?感覺暈乎乎的。
“進來,你們倆。”徐良對門口的兩人叫道。
身著執(zhí)法弟子特有黑袍的兩人走了進來,看著自家堂主等待著吩咐。
“剛才他的話都聽到了吧。”徐良看著自己這兩個心腹道。
兩人點點頭,剛才閆晨和徐良說話聲不大,但他們也離的不遠,聽的十分清楚。
“給我狠狠的查,用上能用的一切手段?!毙炝細v聲說道,他在這里被排擠了一年之久,心中的正義和壯志凌云無處發(fā)揮,憋屈不已,現(xiàn)在他就要扭轉這個局面。
余煜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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