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走了。絕密。
我忐忑的吃完黃燜雞后,一路提心吊膽的回了家,也不敢開神之眼。
安然到家后,我才松了一口氣。
‘呼,總算是吃飽飯活著回來了。
現(xiàn)在都快十點了,糾結(jié)啊,還要不要去接魂呢?
呃,今天也算是接魂了,今晚就放松一下吧。
還不知道明天有什么情況呢?!?p> 決定好后我就安心的燒水洗腳刷知乎看漫畫了。
做了一晚上的變形金剛夢后,我在敵人扔的煙霧彈中醒來,迷糊的打開了窗戶。
突然一個低沉而性感的女聲傳入我的耳中:“您好,井少,醒來的倒挺早的?!?p> 我聽到這么一句話瞬間呆住了,轉(zhuǎn)過頭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位三十多歲穿著銀白色軍裝?的一位長的英姿颯爽的體型均勻,個子高挑的女性正倚著我那打開的推拉門上笑吟吟的看著我。
我精神力集中到下巴處,沉聲問到:“不知您是哪位?為什么私闖民宅?
而且為什么會知道我的名字?”
那位女性眼睛瞇了一下說到:“我的名字暫時不能告訴你,我只能告訴你,我是為國家辦事的。
你昨天在鬧市區(qū)殺了人,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不過看在你消耗了一次珍貴的復活的份上,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一是按照程序接受審判,承擔你所犯的罪責。
二是戴罪立功,加入我們,為國家效力。
你選擇哪個呢?”
我聽到這里心神震蕩,問到:“你怎么知道我消耗了復活?
還有,我怎么能相信你?”
那女人搖了搖頭說:“我給你看證件吧,你又看不懂,我說呢,你又不相信,我也無法證明。
至于復活抹去記憶的事情,只對正圓階以下的人和修煉者有效,所以我才知道。
但是你想一想,我如果不是國家的人,又如何一晚上就能把你打聽的這么清楚呢?”
我此時精神力高度集中在她身上,心念急轉(zhuǎn)。
‘正圓階?是銀階下一階嗎?
那我肯定是打不過了吧?
不過光憑她嘴說讓我怎么相信?
但是她說的也有道理啊,如果她不是國家的人,又怎么能一晚上找到我?
而且,我還殺了人?
我怎么一點都不記得?
嘖,先試試能不能把她制服再說,如果能制服,再好好考慮?!?p> 打定主意后,我高喊:“善紅拳!”
變身的時候,我就向女人撲了過去。
但是在撲出去以后,我就看到女人呵呵一笑,然后在我已經(jīng)魂帥級的精神力下依然快速的抓住了在我感知里緩慢的拳頭,同時女人笑著說:“小伙子,我可是正方階道者,你還嫩著呢,我都不用進入道態(tài)就能制服你呢?!?p> 說完后,她從腰間摸出了一把手銬,就把我右手和她的左手拷在了一起。
我看到這么個情況,趕緊撤掉戰(zhàn)斗形態(tài)說:“女俠饒命,我選擇為國效力!
不過能不能先讓我把衣服穿上?太冷了?!?p> 女人笑瞇瞇的打開了手銬,盯著我刷牙洗臉穿衣服。
然后在我磨磨蹭蹭的搞完后,又把我右手銬上,然后抓著我的手。
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帶著手銬,還以為這個跟我差不多高的女人是我女朋友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大姐,這個,男女有別,抓著不好吧?”
大姐右手捂著嘴笑了一下,樂呵呵的說:“我都不在意,你竟然這么害羞。
放心吧,我不是占你便宜,不過如果我不抓著你,被別人看到了影響不太好知道嗎。
要是晚上的話,我就可以給你打一針麻醉藥直接帶你走了,不過你這么配合,我也不能那樣對你。
還是,你想要我扛著你去?”
我連忙搖搖頭說:“不了,大姐,這樣就挺好的?!?p> 說著我們就下了樓,然后她先把我拷在一輛普通的國產(chǎn)黑色小轎車副駕駛上,之后她又給我摘掉了眼鏡,又拿出一塊黑布給我蒙上了眼睛。
接著我聽到她關(guān)了我這邊的門,過了幾秒又打開了她那邊的門坐了進來然后發(fā)動了車子。
隨著顛簸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有些遲疑的說:“那個,大姐,我今天還得上班的,您看是不是讓我打個電話請個假啊?”
大姐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哦,不用了,我已經(jīng)幫你請過了?!?p> 我無奈的點點頭,默默盤算著。
‘呼~,打不過我也沒辦法啊。
對了,她剛才說的那什么圓階,正方階是什么意思???’
想到這里我問了出來:“大姐,那個,您剛才說的正圓,正方階是什么意思啊?”
大姐淡淡的說:“果然跟我調(diào)查的不錯,你的家族并不是傳承家族,你應該是獲得了別人的傳承吧?”
我點點頭說:“嗯,我前幾天不小心獲得了項八先生的戰(zhàn)之道種傳承,不過我對于你們的世界并沒有獲得多少有效信息,一直是自己一個人在瞎琢磨?!?p> 大姐聽我說完笑著說:“不錯嘛,竟然得到了那個年代戰(zhàn)神的傳承,不過你并不是通過血脈獲得的,所以哪怕你得到了傳承,也是會隨機重新得到不一樣的道種的。
否則的話,要是你是戰(zhàn)神就不得了了。
至于道者分級,從低到高分別是金銀木,正圓,正方,正三角。
再往上就是悲,怒,喜。
至于飛升之后就不要問我了,等到你有機會飛升的話就可以知道了。
可惜…”
我聽到這里,也把這個分級記了下來,聽到她說了一半,忍不住問到:“可惜什么?”
大姐有些憂愁的說:“可惜,五十四年前,天地道氣不再充裕,變的逐漸稀薄起來,而且也從那個時候起,再也沒有得道者可以飛升?!?p> 說完后,我感覺身形一頓向前沖去,然后就被安全帶擋住了。
大姐此時淡淡的說:“到了,把布摘了吧?!?p> 我這才舉起左手摘下布條,同時瞇著眼適應了一下光線后,打量起車窗外的景色來了。
只見此時我們正在一處有兩名身穿黑色軍裝握著機槍的戰(zhàn)士站崗的黑色大門外。
然后往左右看去是一處森林?
這時大姐也給我摘了手銬,我打開安全帶,揉了揉右手,就看到大姐下了車站在左側(cè)戰(zhàn)士那里敬了個軍禮說:“今天是最棒噠!”同時遞出去一張工作牌。
只見左側(cè)站著的戰(zhàn)士同樣敬了個軍禮說:“明天也很棒噠!”然后接過工作牌就往右側(cè)的戰(zhàn)士身后伸了進去。
只聽滴的一聲,右側(cè)戰(zhàn)士挪開了腳步,接著大姐就略微蹲了一點站在顯露出來的那個比她的頭大一些的顯示屏處,隨后面對著顯示屏。
同時把手掌也放在了另一個稍微小一點的顯示屏上邊。
大約兩秒后,大黑門‘噌噌’傳來一陣齒輪轉(zhuǎn)動的聲音,隨即緩緩的打開了。
大姐也拿回了工作牌坐到了駕駛位,等到大門完全打開對著戰(zhàn)士揮了揮手就開進去了。
而我進門之前看了一眼大門,不由的張大了嘴。
‘這個門,比這輛車的長度還厚???’
而進去后,我看著前邊的大約三層樓高的黑色正方形高樓,疑惑的問:“大姐,還得再來一次嗎?”
大姐嚴肅的說:“當然得再來一次了,這么重要的地方,萬一被敵人知道了就麻煩了!”
我張大了嘴,好奇道:“還有敵人?”
大姐找了個空著的車位停了下來,看我也下車后鎖了車說到:“人是分好壞的,我們是好的,就自然有壞人咯。
詳細的你就不要問了,以后你該知道自然會知道的?!?p> 我看著停著的那一排一模一樣的國產(chǎn)黑車,然后緊跟著大姐進了黑色大樓。
進去后,我眼睛不由的一瞇,因為里邊太亮了。
待我略微適應了之后,大姐帶著我進了右邊的一個有一套沙發(fā)和茶幾的小房子。
安排我坐在大沙發(fā)后,給我從飲水機接了一杯涼水后也坐在另一張單獨的小沙發(fā)上,笑著說:“知道你喜歡喝冷水,喝吧,有什么問題你現(xiàn)在都可以問了。
記住了,你已經(jīng)選擇了為國家效力,你也看了很多不該看的了,如果后悔的話,你懂的。”
我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問了我一直想知道的一個問題:“我既然選擇了,就不會反悔的。
對了,您怎么稱呼?”
大姐看著我淡淡的說:“做咱們這個工作的,不用真名。
我的道名為除暴之花,你可以叫我花姐,也可以叫我道名,隨你。
你也得給自己起一個道名才行,你的真名絕對不能告訴別人?!?p> 我聽到這里,思索了一下說:“花姐,我可以叫井家大少嗎?”
花姐沉吟了一下說:“我調(diào)查過了,井家大少是你的網(wǎng)名,你最好換一個,以免被有心人查到你?!?p> 我聽到這里,揉了揉眉心,皺著眉頭說:“那,紅拳先生吧。
反正也只是個稱呼而已。”
花姐開心的說:“嗯,可以,那以后我就叫你小生了。
或者小紅?”
我一臉黑線,不過還是搖了搖頭說:“既然剛才選了,就這個吧,說明這個名字跟我有緣。
至于稱呼,隨您高興,不過您最好固定一個叫法,免的我犯迷糊?!?p> 花姐笑著說:“行,那就叫你紅紅吧,呵呵?!?p> 我眼角一抽,無奈的看著花姐說:“話說,花姐,您就這么大搖大擺的把我?guī)У竭@種隱秘的地方,您就不怕我是敵對勢力偽裝的?”
花姐淡淡一笑,轉(zhuǎn)身從旁邊放著的公文包里取了一份文件夾給我。
我好奇的接過來打開看了起來,只見上邊詳細的記錄了我的一生還有我最親密的家人的生平,同時還有我在網(wǎng)上發(fā)布的一些文章評論什么的。
在我看到底部的時候,花姐歡樂的聲音傳來:“可不要小看你的祖國哦,國家比你想的要強大的多。”
我合上文件夾遞給花姐,然后又說到:“那,這就完了?我以后就是為國效力的一份子了?
話說,這種工作應該是保密性非常高的吧?
我看小說里寫的這種工作都要一輩子待在一個地方什么的?!?p> 花姐擺了擺手說:“小說里都是臆想的,不要什么都相信小說里的。
一會給你登記以后,給你一張工作牌就行了,現(xiàn)在要不是關(guān)鍵時期,哪怕是你這種對國家無比熱愛的青年也得觀察一段時間才行。
而且,一般是不會讓普通成員來接觸這里的,這一次讓你過來也是因為有事需要你幫忙?!?p> 我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我一個銀階的戰(zhàn)斗型道者能幫上什么忙?我還這么弱小?!?p> 花姐吐了一口氣說:“酥宙市有四位堪稱天才的小孩子,需要通過戰(zhàn)斗來迅速提升道階。
只不過他們因為年齡小,而且基本沒有經(jīng)過社會磨礪,所以需要有一位殺伐果斷,忠肝義膽,同時又有計謀,又不會濫殺無辜的人來帶領他們。
最好還是年齡跟道階差別不太大的。
而你,正好符合這些要求?!?p> 我聽到這里有些發(fā)愣,揉了揉臉說到:“花姐,別的夸獎我都能厚著臉皮接受,可是這個殺伐果斷是不是您調(diào)查錯了???
我從小到大連雞跟魚都沒有殺過??!
當然,您如果說的是殺螞蟻…
咦,對了,您之前為什么說我殺人了?”想到這里我疑惑大起。
沒想到花姐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我:“你親自打爆了那個拐賣婦女的金階道者的咽喉你忘了嗎?
而且你都沒有等到我來就自己插了自己的太陽穴自殺了。
然后你還把那個金階道者的靈魂劈散了啊。
不過,你的精神力很強大啊,完全跟你當時金階的肉體不匹配呢?!?p> 我一臉懵逼的看著花姐說著我根本沒有印象的事情。
‘嗯?
我的時間線跳躍了?
怎么回事啊這是?’
我還沒想完,只聽花姐又說到:“反正肯定是你做的,我的記憶跟調(diào)查不會有錯的。
接下來,去見一見那四位可愛的小盆友吧?!?p> 說著花姐就站了起來,我也連忙把剩下的水喝完站了起來,同時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到:“花姐,這個,給國家打工,待遇是不是挺豐厚的?。俊?p> 花姐此時已經(jīng)打開了門,一邊往客廳中間走去,一邊說著:“底薪五千,活捉一位金階道者獎勵三百,消滅一位獎勵一百。
銀階活捉六百,消滅獎勵兩百。
以此類推,不過到了悲階,活捉一位獎勵八百萬,消滅獎勵一百萬。
怒階活捉二千萬,消滅獎勵八百萬。
喜階活捉想做首富都行,消滅獎勵五個億?!?p> 這時花姐蹲了下來,點了人國風地毯上的一只仙鶴的鶴頂紅后,只見我們面前就露出了一個明亮的小小的地下室。
然后花姐就跳了下去,我也一起跳了下去。
跳下去后我才發(fā)現(xiàn)這里是一個電梯,而花姐按在了-18的按鍵上繼續(xù)說:“我知道你缺錢,那就努力戰(zhàn)斗吧。
對了,你那個工廠的工作要不要辭掉?
那個身份其實對你的掩護是非常好的,不過如果你想換一個輕松一點的也可以,只要是大型公司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