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可敬的對手
只是一瞬間,兩人都被火光包圍之后,火光慢慢的散去,而站著的人也只有楚狂歌一個。
“對不起,你是一個很好的對手,但是你也是一個非??膳碌膶κ?,我必須要殺了你,為了我的安全,為了我身邊人的安全。”
宋世明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一具尸體,身上還冒著黑煙,似乎是被燒死的一樣,這種記事感讓人覺得恐怖,一個人竟然散發(fā)出了濃濃的火焰。
而且身體如同地獄的修羅一般,而這就是傳說中的血修羅火焰身體如同地獄的修羅一般,而這就是傳說中的血修羅火焰。
南宮戰(zhàn)也很快就解決了戰(zhàn)斗,不過在解決戰(zhàn)斗的同時,他在一個人身上搜到了一封信,說是宋世明寫給楚狂歌的。
楚狂歌拿過信件之后慢慢的打開,簡單的閱讀了一下里面的內(nèi)容之后就笑了起來。
信件的內(nèi)容非常的簡單,就是想要表達一下對楚狂歌的佩服,因為在外面所有的事情他都已經(jīng)聽說過了。
如果說兩家沒有這些仇恨的話,他們是可以做很好的朋友,但是由于這些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所以說只能是仇人。
現(xiàn)在的人都不知道誰能夠活下來,他已經(jīng)做好了死的準備,所以才吸引下了這封信。
宋世明希望死了之后可以留一個全尸,還能夠把它葬在一個靠海的地方。
“戰(zhàn),按照宋世民的想法去做,他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如果不是他的父親,也許不會做這么多錯事?!?p> 楚狂歌覺得這次的事情辦得非常容易,之前的時候好像是自己想的復雜了。
因為那時候并不了解宋世民是個什么樣的人,所以說才有這些亂七八糟的誤會,如果當初了解了這個人肯定就不會這樣了。
“君主,我看這個莊園挺不錯的,而且是個事業(yè)比較齊全,要不然就讓我們的部隊暫時住在這里吧,反正這地方也沒人要。”
楚狂歌看了一下,滿意的點點頭:“好啊,你們想住在這里的話就住在這里吧,我覺得這里也不錯。”
楚狂歌總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一個小目標,但是精靈的楊家確實是非常厲害的家族,這次我去之后必然會發(fā)生大事,所以說。要做好完全的準備。
“接下來要去經(jīng)歷,我覺得這地方你們也住不長,可以作為一個我們的基地來使用?!?p> 楚狂歌說完之后就離開了一晚上的時間,弄得身體挺疲憊,所以想要早一點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車子一直緩慢的,還在路上,也不知道為什么,楚狂歌竟然開到了父母的公墓。
停下了車子,在這大半夜一個人進入了公墓當中,當他看到那幾個墳?zāi)沟臅r候,眼淚又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爸,媽,死的家族我已經(jīng)全部都刪掉了,但是我聽說楊家才是最后的主使,我不知道這些話是真是假,但是我必須要過去看一看,我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因為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實在太好了?!?p> 楚狂歌擦了一下眼淚之后就坐了起來,撫摸著墓碑,嘴角還露出了一絲微笑。
本是不想來這里的,但是自己鬼使神差的來到了這里,那就將錯就錯,暫時看看這里的情況,你很久沒有過來看過父母了。
一個晚上,楚狂歌根本就沒有離開過這里,一直在自言自語的說話,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但就是這樣一個晚上很快就過去了。
早上,太陽升起,楚狂歌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家里,躺在床上就開始睡覺,實在是太累了,打架倒是沒什么,一個晚上在那邊呆著就好像身體被掏空一樣。
睡了整整一天才起床,南宮戰(zhàn)早就迫不及待了,看到楚狂歌醒來,立馬就走了進去。
“君主,這次我們的好事還是比較多的,我想要把四大家族的那些房子都收下來,當然就是他們住的那些別墅,然后分給兄弟們吃住,讓他們在這里也有一個安定的住所?!?p> 楚狂歌用力的搖搖頭,喝了一大杯水:“這些小事你自己搞定就行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不想去管這些事情,如果你們不想住在這邊完全是可以的,我沒有任何意見。”
南宮戰(zhàn)其實也不是這個意思,主要是之前他們在外面一直南征北戰(zhàn)的,根本就沒有一個安定的居所,更沒有一個家。
而現(xiàn)在有了機會必須要安頓下來才行,讓他們也感受一下家的滋味。
如果說以后我真的不想回英文世界,起碼說他們在這里也有一些安身立命的東西。
楚狂歌從來就沒有想到這么多,但是有人想到了卻深深的觸動了他,他覺得自己對手下確實沒那么好。
只是一味的給錢給任務(wù),他以為這樣就非常不錯了,但是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些血衛(wèi)的想法。
也許他們真的需要這些,也許他們想要的就是這些。
“可以你去安排整個世界游戲,我不想過多的參與。”楚狂歌一時半會兒想不明白這個問題,因為他當時進入傭兵團的時候,年紀實在是太小了,衣服上跟外面已經(jīng)脫節(jié),所以說沒有辦法想清楚其他人的想法。
這些事情必須要經(jīng)過一個漫長的過程才行,而且他也要好好想想自己的未來。
報仇以后到底要去做什么?是回到迎賓世界還是在這個地方重新開始?
一個個的問題永垂不朽,但是這些問題似乎又不是很多問題,這些都可以慢慢的考慮,只是說他有能力去做想做的事情。
“好久沒感受過一個假的滋味了,好像已經(jīng)忘記了,不過這樣也好,也沒有太多的牽掛,沒有太多的顧慮。”
楚狂歌突然變得惆悵,起來看樣子,在一段時間內(nèi)還是很難恢復的。
可只是半個小時,楚狂歌就打起了精神:“不管這些了,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再說,行,這些亂七八糟想不通的問題,以后慢慢的來?!?p> 說完,洗漱就出門,去了實驗室,想看看賽華佗,也想看看實驗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