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也就是那些整天閑的無事做的夫人小姐們,想出來消磨時間的宴會罷了,沒什么需要重視的?!?p> 秦?zé)o歌怎么會不明白柳玉蓮的用意?
這個百花宴自己不是沒有見識過,從準(zhǔn)備到發(fā)請柬,每件事情都需要仔細(xì)斟酌,不然的話,很難避免得罪別人。
她無非就是想要讓自己在這件事情上出點(diǎn)什么差錯,丟個人。
因?yàn)橹挥羞@個樣子,她才能名正言順的在父親的面前告狀。
說自己年紀(jì)尚小,很多的事情,都是支撐不起來的。
“小楓,記著以后要是再有什么別的事情要和二小姐打照面的時候,不需過多退讓?!?p> 秦?zé)o歌很難想象,自己如果并沒有及時趕到的話,會有什么樣的事情發(fā)生。
秦?zé)o雪是會動手,還是繼續(xù)出言刺激?
“小楓明白了?!?p> 百花宴本來可以是個很好的機(jī)會,滅滅柳玉蓮母女兩個人的風(fēng)頭,可是自己不想惹麻煩,所以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自己以前就是想的太多了。
想著要在百里澈的面前,好好地表現(xiàn)自己,可是卻忘了,那些本來就不是自己擅長的。
她曾今盡量在每件事情上,都做到天衣無縫的,可是最后百里澈對自己還是不屑一顧。
甚至棄若敝屣。
“反正最后就算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也怪不打我的頭上來?!?p> “娘,這百花宴日子越來越近了,可是秦?zé)o歌那邊可是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呢?!?p> 秦?zé)o雪其實(shí)也不敢確定,所以這幾天,也都小心翼翼的。
畢竟柳玉蓮稱病的期間,不太方便露面,自己也就少了一個靠山了。
“什么?”
柳玉蓮有點(diǎn)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記得,秦國藩當(dāng)時可是親口答應(yīng)了,會去找秦?zé)o歌說這件事情的啊,難道他根本就沒說?
“你爹誒呦去說這件事情嗎?”
柳玉蓮覺得自己心口一陣鈍痛,生怕秦國藩根本就沒有重視自己的事情。
“說倒是說了,而且秦?zé)o歌當(dāng)時也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下來了,可是就是沒有動靜?!?p> 秦?zé)o雪就算是沒有著手辦過這些事情,可場面還是見過的。
這眼見得日子就接近了,府上卻一點(diǎn)都還沒有準(zhǔn)備,她難免會有些疑惑的。
“這怎么會呢?老爺如果說了的話,她怎么敢陽奉陰違?”
“女兒也不知道啊,可是秦?zé)o歌這幾天就是安安靜靜的,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p> 秦?zé)o歌猜想的果然是沒有錯的,不用等自己著急,很快就會有人比自己更著急了。
柳玉蓮肯定是第一個沉不住氣的人了。
本來這件事情,明面上是交給將軍府,可實(shí)際上大家都知道,是交給了她柳玉蓮了。
本來以為秦?zé)o歌應(yīng)該不會有這么大的膽子,萬一出了什么差錯的話,自己還能把所有的罪責(zé)都推給她,可是她要是什么都沒做的話,丟的不還是自己的臉嗎?
不管這件事情做的究竟是好是壞,自己都不會有什么罪責(zé),可是秦?zé)o歌直接甩手不做,這所有的責(zé)任,不就都在自己身上了嗎?
“不行,快讓人去準(zhǔn)備紙筆,我要親自寫請柬送去各位大人府上?!?p> 柳玉蓮可清清楚楚的知道,之前自己都已經(jīng)惹出那么大的事情了,這會子這些官家夫人口中,還不知道怎么議論自己呢。
萬一要是這次再出了什么差錯的話,自己這張臉可往哪擱???
“娘,這請柬都還沒準(zhǔn)備呢……”
雖說知道柳玉蓮已經(jīng)很著急了,可是秦?zé)o雪還是出言提醒了一下。
“快去差人準(zhǔn)備,上街買,快些去?!?p> 秦?zé)o雪也知道這件事情不能含糊,推開門便去找人去了。
現(xiàn)成的請柬倒是好找,柳玉蓮也就只需要把請柬寫好了之后,送上各位大人家就可以了,所以秦?zé)o雪其實(shí)也沒有很著急。
可是在回自己房間的路上,她正好撞上了秦?zé)o歌。
秦?zé)o歌本來是有些事情想要和秦國藩說的,在屋子里面坐著說顯得太正式,這才想著出來散步。
可卻沒想到冤家路窄,正好碰上了秦?zé)o雪。
秦?zé)o雪怎么能錯過這么好的機(jī)會呢,裝模作樣的就走了上去。
“姐姐,你怎么能這樣呢?”
秦?zé)o雪的眼淚還真的是說來就來,秦?zé)o歌看著她一邊哭哭啼啼的,一邊朝著自己這邊過來,就本能地想要退后。
“這是怎么了,哭哭啼啼的,讓下人看見像什么樣子?”
秦國藩雖說對自己的女兒都是一視同仁的喜愛的,可是也不代表,他能忍受自己的女兒大庭廣眾之下丟丑。
“爹,您有所不知,姐姐這次做的可是太過分了。”
秦?zé)o歌有些不自然的抽了抽嘴角,雖說不想回應(yīng),可還是不情愿的開了口。
“妹妹這又是怎么了?”
“姐姐不要在明知故問了,你為了要管家,當(dāng)眾頂撞我娘親,這才將她氣得病了,怎么還明知故問呢?”
秦?zé)o雪真的是演戲的好手,秦?zé)o歌看見這樣的狀況,大概也知道,為什么自己當(dāng)時會看不出她和百里澈合力演出的好戲了。
“你娘是著了涼,不要怪罪別人?!?p> 秦國藩不喜歡看秦?zé)o雪無理取鬧的樣子,相比起身邊的秦?zé)o歌,秦?zé)o雪顯然是有些聒噪了。
“爹,難道您一點(diǎn)都不關(guān)心娘嗎?娘也是為了整個將軍府,所以才會不想要讓姐姐插手家里的事情?!?p> “畢竟我們都還是孩子,哪里能管得好整個將軍府呢?娘親本來也是體諒姐姐,卻不想姐姐卻不識娘親的好意?!?p> 秦國藩和秦?zé)o歌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秦?zé)o雪,半天,秦?zé)o歌才開了口。
“妹妹說這話,是說姐姐我,不應(yīng)該去處理自己的分內(nèi)的事情嗎?”
“妹妹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現(xiàn)在絕對還不是時候,姐姐也不必急于這一時。”
秦?zé)o雪倒是并沒有奢望這么幾句話就動搖秦國藩和秦?zé)o歌,可是卻也得讓秦國藩心里記著自己的娘親。
“娘親都已經(jīng)病倒了,若是姐姐還記得從小讀過的書,就應(yīng)該遵從孝道,不要繼續(xù)糾纏了?!?p> 她可沒忘了,那天就是因?yàn)榍責(zé)o歌提了她的生母,秦國藩就心軟的讓自己的娘親去給秦?zé)o歌道歉的事情。
“此話怎講?”
秦?zé)o歌倒是很想看看秦?zé)o雪到底能無理取鬧到什么程度,怎么之前自己就沒有看出,她演技如此拙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