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劉雨辰是有什么過節(jié)嗎?”
說起自己受傷這件事,雖然早有預(yù)料,但是如此有針對性的偷襲,也不可能是單純的誤傷。
至少跟堯舜禹脫不開關(guān)系。
堯舜禹正在啃雞腿,聽到韓小智詢問,也就當(dāng)個飯后話題來聊了。
“大概是半年前吧,那個時間大家剛進探索班沒多久,基本都在下三層的野外混著,下三層的次元生物滿打滿算也就九種,就算是第三層也不過是一群河馬罷了,而且次元技比較差,也沒多少人愿意吸收?!?p> “但是第二層就不一樣了,當(dāng)時我們碰到了一只草泥馬,而且是幼崽,當(dāng)時我想辦法讓那小馬迷惑了一陣,隨后林可把幼崽帶了出來,雖然我們本身不太需要他的次元技,但是用來吸收,或者賣掉都是不錯的選擇。”
手里有肉,旁邊有水,火旁有人,人有故事。
“這梁子也就是從那時候結(jié)下的,當(dāng)時我們打算帶到朱雀軍旁規(guī)劃出來的跳蚤市場把這馬兒賣了,有老師在也不會讓我們吃虧不是,但是劉雨辰這孫子起了歪心思,路上找了幾個民間探索者把我們搶了,沒辦法,我們心里肯定不服啊?!?p> “然后,第二天,我們把它們的次元核搶了,然后一來二去,這仇就越結(jié)越深,現(xiàn)在見面差不多就是干,再想收手已經(jīng)停不下來了。”
有時候就是這樣,況且在這個無法無天的次元空間里,學(xué)員之間的競爭是被允許的。
這也是為什么,探索班的學(xué)生看起來都很成熟的原因。
被逼出來的。
就連堯舜禹都不否認,有時候也會跟民間探索者合作搶生意,或者獵殺次元獸。
一味的認為自己可以處理突發(fā)事件的往往都吃了大虧。
比如,那次的碧鬃白馬幼崽。
一只擁有六次元技的幼崽,可控場加恢復(fù),絕對值得培養(yǎng)。
而且任何幼崽,少說一萬現(xiàn)金起步。
再加上碧鬃白馬的特殊性,賣到40萬都有人收。
“別多想,放好心態(tài),下一次你跟緊思思,像這次這種危險的事情就不用做了,好好訓(xùn)練,以后趕上來,絕對能成為咱隊內(nèi)的大將?!?p> 吃飽喝足了,便開始休息。
現(xiàn)在的時間,是晚上七點。
原本正是夜生活的開始,但在次元空間中,現(xiàn)在已經(jīng)該休息了。
當(dāng)然,你想繼續(xù)玩也行,精力大的人不是沒有,但是輪班倒的時候,你總得清醒吧。
不能因小失大不是。
“你想守前半夜,還是后半夜?”
“都行吧,我算是夜貓子?!?p> “嗷,那就是后半夜了,那你跟林可去休息,明早六點起床,十二點半我叫你們?!?p> 堯舜禹把金毛蟲放出來望風(fēng)。
令他驚奇的是,這條軟乎乎的毛毛蟲竟然不怕冷,自己沒火堆都有些受不了,他竟然不害怕。
但是真到休息的時候,韓小智發(fā)現(xiàn)了一個嚴(yán)肅的問題。
這個帳篷用來休息,貌似只夠兩個人。
如果是之前,胖子跟李思思守前半夜,林可守后半夜。
倒沒覺得什么奇怪。
但是今天,多了個韓小智。
怎么說呢。
有些小小的別扭。
林可頭都沒抬的走了進去,鉆進自己的睡袋就開始休息。
韓小智一看女娃都不在意,自己慌什么,于是也跟著鉆了進去。
就是在休息的時候有些害羞。
尤其是當(dāng)堯舜禹帶著詭異的笑容拉上帳篷拉鏈的時候:“晚上風(fēng)大,拉鏈拉上能睡得舒服些。”
這里其實是兩個人一直以來的小心思。
胖人怕冷,前半夜已經(jīng)夠冷了,后半夜會更冷,而林可一直都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經(jīng)過多次的協(xié)調(diào),兩人有些扛不住,就一直守前夜。
還好這身軍綠色的訓(xùn)練服能夠覆蓋全身,所以不算寒冷。
韓小智本能的維持著種草術(shù),他在鍛煉自己的能力,雖說這么做有些消耗次元力,但是能夠鍛煉自己的警覺性。
再說了,次元核夠用,不會斷掉。
而今天高強度的戰(zhàn)斗,也帶來了豐厚的收益。
一般次元力鍛煉成為了首個突破的技能。
達到了精通的級別。
現(xiàn)在是精通次元力鍛煉lv0.
沒錯,這一天的訓(xùn)練給了他足足9點經(jīng)驗。
所以說,實戰(zhàn)才是提升的最快捷徑2.
描述也發(fā)生了一些更改。
【精通次元力鍛煉法:lv0(+):經(jīng)過鍛煉與消耗,可以增漲次元力】
嗯,略微沒了。
而且到達下一階段所需要的經(jīng)驗值變成了100。
這是逐級遞增的嗎?
而次元力的上限也來到了30。
今天一天提供了足足3點上限。
這算是一個好消息吧。
唯一可惜的是,這一層沒有合適的次元核,不然能想辦法把草泥馬的技能全部升上去。
當(dāng)隔壁林可的呼吸逐漸平穩(wěn)且有節(jié)奏,韓小智意識到,自己也該休息了。
李思思跟堯舜禹開始聊天:“你說劉雨辰晚上會不會來偷襲啊?!?p> 堯舜禹烤著火堆:“不好說,雖說夜晚休息是扎堆,但是真想搞事情也不是不行,畢竟老師也需要休息?!?p> 晚上休息時,所有的學(xué)員會被召集在一起,然后按照規(guī)定,該守夜的守夜,該休息的休息。
而老師一般也會跟著守夜一段時間。
但,總有休息的時候。
“況且,他劉雨辰不出面,總可以找人來搞事情吧,雖說民間探索者不敢真的對我們做什么,但是想辦法惡心騷擾總是會有的?!?p> 李思思手里搗鼓著什么的罐子停了下來:“還是注意點的好?!?p> “火要滅了,再丟點煤進去?!?p> 李思思帶的是煤炭爐,只需要留一點干柴點燃,就能投煤炭取火做飯。
“唉,我就是工具人唄?!?p> 從腳邊裝煤的桶子拿出一塊兒丟進火堆,聽著火苗滋滋啪啪的作響,火焰升騰起來。
一陣寒風(fēng)吹過,兩人不禁一起打了個寒戰(zhàn)。
不禁想起一首詩。
火烤胸前暖,風(fēng)吹背后寒。
誰寫的?
好像是阿衰。
而在三十三中的營地,劉雨辰躺在帳篷里久久不能入睡。
雖說已經(jīng)恢復(fù),但是一整個下午的狩獵,他都無法參與。
對此懷恨在心。
“一個新人而已,竟然這么囂張。”
旁邊的隊友已經(jīng)入睡,而劉雨辰卻起身離開。
“劉哥干啥去?!?p> 劉雨辰擺擺手:“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