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東院花廳這邊,司木被叫去了書房,留下只云陪著西爾在花廳內(nèi)等著司木回來,沒過一會兒,司夫人走進花廳。
西爾見司夫人前來,馬上從椅子上站起來向司夫人微笑問好,可司夫人卻面沉陰冷,穩(wěn)站花廳中央,管家跟在司夫人的身后,隨司夫人一起站下之后,他抬起一條手臂,豎起手掌從后向前一揮,只見花廳外進來四個小廝,二話不說架起西爾和只云就往外拽。
西爾和只云豈是會被任意處置之人,她們將雙臂反擰,然后向前一甩,輕而易舉的就把小廝甩了出去,甩出去之后,西爾又坐回到了椅子上,四個小廝就都交給了只云。
只云三下五除二就制服了四個小廝,她左手擰著一個小廝的手腕,右手掐著一個小廝的脖子,右腳踩著一個小廝的手,最后一個小廝跪著被她壓在了左膝之下,任他們?nèi)绾问箘?,都無法掙脫,只云鉗制著他們向西爾請示“小姐,這四個人怎么處置?”
西爾面容嚴肅“他們冒犯了我,卸掉他們的雙臂,以示懲戒”
“是”當著司夫人的面,只云不好幻出她的佩劍,但西爾發(fā)了話,她就必須要執(zhí)行,于是她空手扯掉小廝的手臂,先從左手擰著的那個小廝開始,一條、兩條,很快,八條手臂都被只云扯了下來,一時間,花廳里,帶血的手臂堆成一摞,四個小廝的肩頭都在滲著血,他們有的已經(jīng)疼的暈了過去,沒暈的也躺在地上不是清醒。
西爾依舊嚴肅面容“封住他們的穴位,別讓他們死了”
只云彎下腰封住了四個小廝的穴位,這血淋淋的場面,看得司夫人和管家都傻了眼,隨即只云又在毫無征兆下,大跨兩步到管家面前,管家根本就沒有空隙防備,其實就算是他有防備也沒有用,只云啪!的一下,就給了管家一個大大的耳光,當時管家就被扇的眼冒金星跌倒在地,管家懵懵的低著腦袋搖晃著,感覺好像頭頂上有一圈麻雀在叫,滴答,他看見一滴血滴在地上,他伸手摸一下自己的鼻子下面,他心想:干脆我也暈過去算了。
司夫人顫抖著抬起手指向西爾“你…你…反了,反了”司夫人踩著慌亂的小碎步“來人,來人吶!”
司夫人就算是不叫,花廳外也圍了不少人,廳里齜查亂叫的這么大動靜,周邊路過的人都好奇這里發(fā)生了什么,又趕上是晚飯時間,幾個來上菜的丫鬟小廝,也都被這里的動靜吸引過來,只是他們一看到廳內(nèi)這慘烈的場面,誰都沒敢邁進來,司夫人這一叫,廳外的丫鬟小廝才畏畏縮縮的進來。
司夫人悍戾的表情,高亢的嗓門嚷著“給我把這兩人轟出去!”
然而面對這血絲呼拉的手臂,誰又敢上前?可司夫人又發(fā)了話,那可怎么辦?他們都只邁著一條腿,畏懼著進退不是。
只云站到司夫人的面前,指著地上的一摞手臂說到“夫人,您還是省省吧,您想讓更多無辜的人變成像他們一樣的下場嗎?”
司夫人擼起袖子,什么禮儀啊,涵養(yǎng)啊,通通不要了,氣沖沖的欲向西爾而去“我還就不信了,我親自趕你走,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只云伸出一根手指,在司夫人的胸前點了一下,司夫人就架著個膀子的姿勢,被定住了“哎”只云搖搖頭。
西爾起身站到了司夫人的面前“司夫人,我到底是哪里惹到您了,我不過是想和司木在一起而已,為何您如此容不下我?”
司夫人瞪著西爾“你想跟司木在一起,我們就得容你嗎?憑什么?”
西爾說“司木他是我的夫君吶”
司夫人架著膀子咆哮著“你說司木是你的夫君?我呸!你想得美,我不承認!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蕩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