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她們簡單收拾一下就出門了,周婷和安實見西爾她們?yōu)樽约旱氖虑槊η懊?,半夜才休息,早上連早飯都沒吃就又出門,他們的心里很過意不去,但他們又幫不上什么忙,只能干著急,唯一能做的就是將家里打掃干凈,做好飯,等著她們回來。
今日,西爾直接去了商會副會長的家中,首先,她得確認(rèn)一下他們供的到底是不是妖,再有,作為在中間奔走,拉關(guān)系找下家的副會長來說,為了保護(hù)自己,總會在手中留有一些縣老爺和土霸王的把柄,畢竟這兩頭不管是誰翻臉,他都是吃不了兜著走,他肯定會為自己留條后路。
西爾隱著身在他家中溜達(dá)著,在后院,她發(fā)現(xiàn)了知云所說的瓦蓬,果不其然,他們供的還真是只妖啊,但這只妖目前并不在此處,所以她暫時也不能確定這只妖的出處,區(qū)區(qū)一只妖而已,不足為慮,西爾并未把這只妖放在眼里,找個機(jī)會降了它便是,接著她又找到了副會長家的書房,就算是藏的再隱蔽的東西,又怎能瞞得過西爾的一雙澈瞳,書柜后面的暗格很快就被西爾發(fā)現(xiàn)了,她在暗格里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走私賬目,她拿著賬本離開了副會長的家中。
出了副會長的家中,西爾想起一事,昨日去周郎中的藥鋪,她忘了找那頭驢子聊聊,尋常人不可能從驢嘴里套出信息了,但西爾可以,她可以探它的元識呀。
那兩個壯漢還在藥鋪門口堵著來人,西爾也懶得搭理他們,她隱身到驢棚,用兩根手指放在驢子的腦門上,探著驢子的元識,讀取著它的記憶,在驢子的記憶里,系著束腰的婦人趁郎中給她診治的時候,對著巷口的拐角處使了個眼色,然后從拐角就出來一個男子,用一根胡蘿卜將驢子引到了拐角,之后將早就備好的假藥,與驢背上藥袋里的藥做了調(diào)換,由于當(dāng)時驢子的眼中只有蘿卜,所以對這個男子的樣貌印象很迷糊,不過至少可以肯定,那個男子和那個婦人是一伙的,只要知云能順利找到那個婦人,想抓住那個男子便不是難事。
西爾回到租住的地方,看見知云正在院子里轉(zhuǎn)著圈圈“你這么快就回來了,人找到了嗎?”
知云蹦跶到西爾的身邊“找著了,我給她捆在柴房了”
西爾一笑“真有你的,你是怎么把她弄出來的?”
“花錢唄,他們不就認(rèn)識錢嘛,我早上去,老鴇一開始還不歡迎我,嫌我去的太早,我一把金豆子撒在地上,全樓的姑娘都出來了,我挨個兒的摸姑娘們的手,摸到一個叫秀秀的姑娘,我一眼就看見了她手上的痣,我又抓了一把金豆子出來給她,叫她陪我出去游湖,她看見我手里的金豆子,眼睛都直了,當(dāng)即就隨我出來了,待走到了背靜之處,我就給她綁了,裝在麻袋里扛回來了”知云一邊和西爾說著,一邊陪著西爾來到柴房。
到了柴房,西爾示意知云將堵住秀秀嘴的布取了下來,秀秀一能說話,馬上就問她們“你們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西爾直接了當(dāng)?shù)膯枴靶阈?,那日周郎中在給你搭脈之時,你向街角處是跟誰使眼色呢?”
秀秀死不承認(rèn)“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那日只因覺得胸悶暈在街上,周郎中給我搭脈后告訴我是因束腰所致,我松開束腰就好了,后來他就走了呀”
西爾并不理會,她接著說到“你向街角處使了個眼色,接著就出來一個男子,用一根紅蘿卜引走了驢子,從而將郎中補辦的藥材偷梁換柱,那個男子是誰?”
秀秀沒有想到,西爾怎會知道的這么清楚,她開始心虛了,但還依然嘴硬,她結(jié)巴的說出“什么男子?我,我不知道”
西爾微笑著“你是想保住這個秘密?還是想保住你的性命?我只再問你一次,那個男子是誰?”